“這......”如果換做之前蘇辭肯定會立刻去找費云沉的麻煩。
可是這麼長時間相下來,費云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不大相信費云沉會出軌,心里下意識覺得會不會是誤會?再加上之前安娜的事,蘇辭越發覺得肯定是蘇晚心不小心撞見了什麼,卻沒給費云沉解釋的機會。
事實的確如此。
但并非沒給費云沉解釋的機會,這件事本來就是費云沉指使的。
蘇晚心現在心里堵得慌,本不想去參那些細節,只覺得背叛者都讓覺得惡心。
“我本來想著帶你走,可這房子是咱們花錢買的,要走的也是他。”
蘇晚心想了想,憑什麼他們母子倆走,這房子是花錢買的,要走也是費云沉走。
立馬爬下床,問蘇辭:“他人呢?”蘇辭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廚房的位置:“在廚房給你做早餐。”
“他還真是會裝。”
蘇晚心冷笑。
事到如今還裝什麼好老公人設,都已經和別的人發展到那麼親的程度了,怎麼好意思還出現在這里。
蘇晚心拉開房門沖進廚房,對著正在做晚飯的費云沉就是一頓臭罵:“喲,這不是費總嗎?咱們家的廚房可能裝不下您這尊大佛,還請您麻溜點從我眼前消失,別再來惡心我。
都已經和別的人在一起了,還在這裝什麼二十四孝好老公,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馬上就做好了,你先去餐廳。”
費云沉并未理會蘇晚心的責罵,認真的理燕窩粥。
“誰稀罕你做的晚飯?你沒聽見我說什麼嗎?這是我家,不歡迎你,請你出去!”蘇晚心指著大門口,對費云沉厲聲喝道,“順便帶著你們家的傭人,從我家消失,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聽明白了嗎?”正在打掃的傭人們聽到這話,都不由為蘇晚心了一把冷汗。
他們在費家伺候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對費云沉說話,上一個出言不遜的墳頭草可能都比人高了,就算蘇晚心再寵,這麼說話怕也會惹得費云沉不高興。
然而是們想多了,費云沉不僅沒有生氣,還好聲好氣的哄著:“乖,你昨晚喝太多了,先去把醒酒湯喝了,不然一會兒又該頭疼了。”
“你是我什麼人?我的事還不到你來心。”
蘇晚心皺著眉頭,看不明白費云沉現在究竟是在玩什麼把戲。
“我是你老公。”
費暈車停下手中的作,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著蘇晚心,聲音中帶著不容懷疑的肯定。
蘇晚心差點被氣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費云沉,究竟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臉在出軌以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我老公?你以為你是云海集團的費總,我就要捧你的臭腳?你在外面玩夠了就回來了,真當我是柿子只配任由你欺負?”真是好笑。
不明白費云沉怎麼能說出口。
明明做錯事的是他,他怎麼能做出這副無所謂的模樣,還敢說是老公?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費云沉微微蹙眉,卻并未反駁。
昨天的事是他考慮不周太過沖,只是現在蘇晚心正在氣頭上,估計也不會聽他解釋,他越是說多越是錯多,還不如保持沉默。
然而他的沉默在蘇晚心眼里卻是默認,見他不出口反駁更不解釋,蘇晚心最后一點希都被生生的掐滅,角苦的笑意緩緩蔓延,語氣也更加冰冷。
“費云沉,你走吧,以后再見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以后再見也只是合作關系,咱們再也沒有任何面可講了。”
相一場,不想再計較那麼多,好聚好散,也希他能好自為之。
傭們聽著蘇晚心說的這些,又看了看費云沉的反應,都震驚的不行。
有人出來替費云沉說話:“夫人,您是不是搞錯了,費爺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是啊,費爺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您一定是搞錯了。”
大家都不相信費云沉會出軌,如果他真的是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也不至于這一單就是近三十年。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錯?”蘇晚心嚴重彌漫著怒火,“我給過你們費爺機會了,他解釋了嗎?”“費爺,您快哄哄夫人啊,到底有什麼您倒是說出來啊。”
大家都著急的不行,們相信費云沉一定是有苦衷的,否則絕對不會對不起蘇晚心。
之前蘇晚心昏迷,費云沉為了險些命都沒了,這種怎麼可能說出軌就出軌。
其實只要蘇晚心冷靜下來想想,也能看出端倪。
可中的人本來智商就下降,更何況親眼見到費云沉和別人擁抱的畫面,就是再怎麼冷靜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可沒想到這些,不代表別人沒想到這些。
不僅僅是蘇辭,就連這些傭都在為費云沉說好話,可見費云沉平時給他們的印象就不是那種花花公子。
“吃飯。”
費云沉仍然什麼都不說,只是把飯菜擺上桌,讓蘇晚心過來吃飯。
蘇晚心哪有心吃飯,現在看見費云沉就想起那些畫面,惡心的想吐。
見三番五次的干嘔,費云沉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刻追了上去。
只見蘇晚心趴在馬桶上,嚨里冒出苦水,哇哇的吐了半天,卻沒吐出個什麼來,只覺得里發苦。
費云沉心疼不已,接上一杯熱水遞過去:“要不要找白錦過來看看。”
“我的事不用你管。”
蘇晚心冷著臉推開他的水,沒給他半點好臉。
“別任。”
費云沉把水放在一邊,直接把攔腰抱起扔在了大床上,“要麼你就喝了這碗醒酒湯,要麼我立馬給白錦打電話讓他過來。”
白錦的子蘇晚心了解,一看有點事就放心不下。
不想讓白錦擔心,蘇晚心咬著牙,從費云沉手里奪過醒酒湯一口氣喝了個干凈,揚起小臉面無表的看著他:“滿意了嗎?”“晚心,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蘇晚心恨恨的看著費云沉,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下來,“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你給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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