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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云沉輕嘆一聲,想要去拉蘇晚心的手,卻被狠狠的甩開。
蘇晚心皺著眉頭,眼神中都是厭惡:“你知道嗎?你現在我,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一想到這雙手過別的人,牽了別人的手,摟了別人的腰,就覺得好臟,真的好臟。
“昨晚的事我向你道歉。”費云沉不忍心看見蘇晚心這副模樣,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實。
“費總,您可真有意思,這種事你以為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嗎?”蘇晚心的眉頭擰一個川字,言語之間充滿了諷刺,“如果你是特意想要跟我道歉才為我做些,那大可不必,我不接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道歉,不是萬能的。
不是所有事,只要說句對不起就能翻篇的。
蘇晚心本不想和費云沉多說,現在只想趕讓他從眼前消失。對著門外大聲喊,“蘇辭,把這個男人攆出去!”
蘇辭當然是向著蘇晚心的,剛才在外面聽到蘇晚心和費云沉吵架,也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雖然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但現在只能盡量不去刺激蘇晚心。
費云沉也是這麼想,為了控制的抑郁癥,他甚至沒有反駁,就這樣被蘇晚心攆出了家門。
堂堂云海集團的總裁,被老婆趕出家門這種事,絕對是重大新聞。
江擒在門外眼看著費云沉被蘇辭推出來,覺得又好笑又可憐。
“很好笑?”費云沉坐上車,眼神沉的像是六月的暴雨天。
“說實話確實有點。”江擒不怕死的說,“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舍不得還非得做這種事,現在好了,明明想解釋對方都不給你機會,時間一長更不可能原諒你了。”
“我明白。”費云沉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擒扔掉手中的香煙,吐出兩個眼圈后繼續道:“嫂子雖說曾經離婚過一次,有點心理力。但是在方面向來容不得沙子,之前白錦跟我說過,有潔癖,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費云沉抬起頭,并未回答。
“有潔癖這種人,一輩子可能不止談一次。但是只要一談,那麼心里眼里都會是對方的影子。可只要對方做了一點點對不起的事,就會異常反,甚至有可能從一開始的喜歡變厭惡。你昨天和夏凝做的這出戲被撞了個正著,現在你只要,估計都會惡心反胃吧。”
江擒說著目直視費云沉:“費爺,跟這種談確實很累,不如借由這次機會直接和嫂子劃清界限好了。”
“如果不想死就閉上。”費云沉鷙的雙眸掃過江擒的臉,嚇得他不敢再吱聲。
潔癖。
難怪蘇晚心一看見他就不停的干嘔,是因為有潔癖?
打電話給白錦問了問蘇晚心的事,白錦給了他肯定的答復:“潔癖也是有輕重之分的,如果對一個人的越深潔癖就越深,干媽因為之前不順,對一直保持著抗拒的狀態。是你一點點溫暖,才讓再次打開心扉。如果你再做出和李承潼一樣的事,會崩潰甚至因此再次昏迷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況,所以勸你別作死。”
白錦的話不僅是提醒,更是警告。
如果白家兄弟知道費云沉做了對不起蘇晚心的事,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白錦的解釋,江擒也聽見了,他勸費云沉:“我覺得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和嫂子徹底的分手,要麼就是找個機會趕解釋清楚,否則你倆遲早要完。”
費云沉何嘗不知,他只是沒想過蘇晚心反應這麼激烈。他以為自己這麼做是為了好,等一切結束了,他告訴真相,一定就能理解。
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即便是后來蘇晚心知道了真相,能不能回到曾經,也是個未知數。
蘇晚心被氣的差點昏倒,弱無力的倒在床上,眼淚止不住的流。
也狠不下心來趕費云沉走,可事到如今,又能怎麼辦呢?
明明發生了那種事,實在沒辦法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的任由費云沉在眼前晃,只要看見那張臉就覺得心痛難忍。
“媽咪,你怎麼樣?”蘇辭小心翼翼的趴在蘇晚心邊,看著梨花帶雨的臉,連忙拿起紙巾給,“既然爸爸這麼壞,那咱們不要爸爸了,咱們和二哥他們回去。”
“小辭,媽媽現在只有你了。”蘇晚心嗚嗚的哭著把蘇辭摟進懷中。
蘇辭懂事的回抱住蘇晚心,小手輕輕的在的后背上拍拍,試圖安。
接下來的幾天里,費云沉多次想要找蘇晚心解釋,蘇晚心都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該干嘛干嘛。
的冷漠讓費云沉沒轍,每次想開口的時候,便起離開,把他無視了個徹底。
秦瑤聽說這件事后,大罵費云沉渣男,拼死拼活的要找費云沉算賬,當然最后還是被馮遂給勸了下來。
覺得馮遂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夫妻之間哪有隔夜仇,費云沉之前表現的那麼蘇晚心如果全都是裝出來的,那也太可怕了。
“你說費云沉究竟在想什麼?既然晚心,又為什麼這麼對?”秦瑤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這里。
馮遂笑著解釋:“設地想想,如果你很我卻要推開我,會是什麼原因?”
“那大概是家庭原因,或者是被威脅了。”秦瑤并不笨,正好又是偶像劇好者,這種劇的小說和電視劇看了不知道多。
想到這里,無語的看向馮遂:“不會吧?不會現實中真有人學電視劇里霸道總裁那一套吧?”
“那很難說,費云沉作為云海集團總裁,樹敵太多,會這麼做也不是沒有可能。”馮遂翻開書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平靜。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這種原因,他也應該先和晚心商量。總有些人自以為是,他以為這樣就是對晚心好?也沒問過晚心接不接。”秦瑤深深的嘆了口氣,隨手把薯片扔沙發上,眨著雙眼對著馮遂拍拍,“走,送我去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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