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白月漲紅了臉。
“哇?白月姐姐好厲害啊。”
蘇辭故作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我還以為白月姐姐這麼聰明,肯定已經跳級從哈佛畢業了,原來還在上中學啊。”
蘇晚心溫一笑:“是啊,你白月姐姐厲害著呢,咱們小辭可不能學哦。”
白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嘲笑學歷,頓時氣得臉鐵青:“蘇晚心,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過一個未婚生子的賤人,憑什麼對我的事評頭論足。”
“這話,應該問問你自己。
連中學都沒法畢業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人生評頭論足?”蘇晚心并不想和孩子計較,但前提是愿意做個真正的孩子。
“太爺爺!”白月說不過蘇晚心,只能搬救星。
然而轉頭看向白老爺子,卻見他老人家的臉沉的嚇人。
白月的父親白鴻想說兩句,卻被白老爺子鷙的眼神給堵住了嚨。
現場的氣氛一度有些尷尬,就連白錦和白堯看白月的眼神都充滿了警告。
就在這時,邱寧站了出來,笑意盈盈的打圓場:“今天是家宴,晚心姐姐從幾年前來到咱們這個大家庭,就已經是一家人了。
白月,你就說兩句。”
“可是......”白月不服氣,還想繼續說,卻被邱寧攔下來:“晚心姐姐是你的長輩,按理說你也得喊一聲姨媽,真是沒規矩。”
“小姨!明明是太過分了。”
白月氣得跺跺腳,一口氣憋在心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坐了半天的段小魚,本來不想參與的。
因為中午已經和蘇晚心說了,蘇晚心不想合作,也就想坐山觀虎斗。
再加上畢竟是在白家的家宴上,也想給白家人和白堯留下個好印象。
但這白月,明明是自己主找茬,現在卻說蘇晚心太過分,這種人是段小魚最看不起的。
張了張,小聲的嗤笑:“自己主找架吵,吵不過就說別人過分,這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哪兒學來的?”“段小魚,這有你什麼事兒?”白月狠狠的瞪著段小魚。
雖然段小魚的聲音很小,可突然安靜的環境下,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自然也包括白月。
別人怕白月,慣著,段小魚可不慣這臭病。
既然白月要反駁,也不客氣了,小一張像是激槍一樣拉拉的:“白月啊白月,你說你要不要點臉啊?人家蘇晚心進來到坐下,才說了幾句話啊?難道不是你和你哥一天閑的沒事找麻煩?你屁剛坐下,就說人家來遲了?“我看你是腦子有病吧?想找茬,也找個好點的借口吧?你看人家樂意搭理你嗎?還非要上趕著挨罵?不搭理你的時候,你跟條狗一樣追著咬,被反咬一口現在又怪人家下口太狠啦?你怎麼這麼雙標呢?”聽到狗咬狗這句話,蘇晚心一頭冷汗,雖然幫說話很開心,但是這形容未免有點不合適。
段小魚是直腸子,討厭誰喜歡誰都表現在臉上,自己做了什麼都會承認,不會像是白月這樣顛倒黑白。
所以,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邱寧這群人,裝得人模狗樣的,卻一肚子壞水。
白月被罵的啞口無言,年紀不大的,指著段小魚哆嗦了半天,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段小魚冷笑一聲:“指什麼指?剛才不是很神氣嗎?現在說不出話來了?現在知道被人指著鼻子罵是什麼覺了?你說你沒事找什麼存在,非要在我這顯擺你那點小智商,我都替你丟人。”
不得不說,段小魚罵人是真的有一套,一個臟字不帶,卻把白月直接給罵哭了。
這驚人的戰斗力,是蘇晚心以前沒發覺的。
現在想象,段小魚對已經算是非常客氣了,要是真的想吵架,還不一定能吵得過這小丫頭。
怎麼說段小魚也是段家的掌上明珠,雖然把白月罵哭了,其他人也就只是勸了兩句,本沒人敢說半句不是。
吃飯的時候,白月和白雨兄妹倆因為被教育,所以悶頭吃飯沒敢說話。
至于邱寧,向來在人前是個乖乖,食不言寢不語,是一貫的作風。
倒是段小魚,一直惡狠狠的盯著白家兄妹倆,那模樣仿佛只要對方敢張口說一句,絕對能給人家罵的狗淋頭。
一頓飯,大家各懷心思。
吃過晚飯后,蘇晚心讓蘇辭陪著白老爺子,自己則去幫忙秋姨收拾廚房。
秋姨是白家老宅的廚娘,給白老爺子做了半輩子的飯菜,是個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是打心眼里喜歡蘇晚心,所以每次蘇晚心過來,都開心的不得了。
“晚心小姐,這些放著我來弄就行了,你別把服弄臟了。”
秋姨見蘇晚心拿著臟碟子正準備洗,連忙把給攔了下來。
蘇晚心好笑道:“我穿了圍,不會弄臟的。”
“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坐著休息就,怎麼還跑來廚房幫我呢。”
秋姨上說著不要,眼里卻帶著深深的笑意。
在的眼里,蘇晚心是個沒架子還很善良的姑娘。
在白家老宅工作了數十年,可以說是看著那些爺小姐長大的,雖然大家對都還算客氣,但從來沒有人愿意主來幫一把。
自從蘇晚心來了以后,每次吃過飯總會主幫忙收拾。
至于飯前嘛,蘇晚心也幫過忙,不過廚藝不,打下手又做的不夠細,所以基本上都只負責幫忙洗碗刷筷什麼的。
所以秋姨對蘇晚心的印象特別好,從來這里的第一天,就喜歡上了這個善良的姑娘。
兩人正說著呢,誰知邱寧突然進來了,溫的笑著:“秋姨,我也來幫忙。”
秋姨寵若驚:“小姐怎麼也來了,可小心別弄臟了子。”
“沒事,我來陪晚心姐說說話。”
邱寧錯開子,給秋姨讓開一條路來,“秋姨,你就出去歇著吧,這里給我和晚心姐就行。”
秋姨猶豫著看向蘇晚心,見蘇晚心微微頜首,這才放心道:“那好吧,那就麻煩兩位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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