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下子,周淺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沖他比了個中指后,就趕跑回去。
工分啊!那可關乎到年底分糧的多!
拿這個來要挾,這子夠狠!
“沒留下什麼把柄吧?”走后,宋沉柏再次看向對面的孩,微微擔心的問道。
他擔心會被人抓住辮子,然后大做文章。
寧芝頓時朝他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放心吧,我做的很干凈,用來引蝎子的藥是無無味的,而且還會在一定的時間自己蒸發干凈,保證留不下一點破綻,就算老寧家起疑心,也找不到任何人為的證據!”
因為信任,所以寧芝并不介意告訴他。
“那就好。”宋沉柏頷首,攏了攏袖子,為面前的杯子里添了杯茶水。
寧富貴這發燒,一連燒了好些才退下來。
由于他很自信上次蝎子的事自己做的很蔽,所以也沒以為這次家里來那麼多蝎子是被報復所導致的,因此發燒好了以后,又開始整想法設法的討好周淺。
周淺一看到他虛偽的臉頓時被惡心的厲害。
明明還是個孩子,結果心機卻如此深。
“寧富貴,我告訴你,以后離我遠點!”周淺懶得和他虛偽,直接推了他一把,眉目之間全都是厭惡。
寧富貴心底“咯噔”一聲,頓時有種不好的預福
他可是之前提醒有蝎子的人,而且前兩不也謝他的嗎,怎麼現在卻變這樣子?
難道是知道了什麼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寧富貴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窒息了,險些沒站穩。
“周姐姐,怎麼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他盡力穩住形,暗暗的吸著氣,試探的問道。
那件事他做的那麼蔽,自認為毫無破綻,按理不應該發現什麼端倪。
周淺沒有立刻話,而是放下手中的畫筆,轉了下椅子,可笑的看著他:“屁孩,你的演技可真好,都到現在了你居然還在裝無辜!”
聲音冷的駭人,令寧富貴背后的虛汗冒得越來越多。
“周姐姐你到底在什麼?”冷汗淋漓的寧富貴仍舊著頭皮裝傻。
“是不是寧芝和你我壞話了?不管什麼你都不相信,我們兩家本來就有仇,肯定會抹黑我的。”他試圖轉移話題。
“你把芝兒扯進來做什麼。”周淺怒了,拍桌站起來,走到他邊,目冰冷的盯著他:“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你心底就不清楚?”
“還是,你非要我點破不可?”
霎那間,寧富貴面上全無,矮矮胖胖的子不可控制得了兩下。
他知道,知道了!
一定是知道了!
“我……”他了起皮的厚,想要為自己辯解。
周淺像早知道他要什麼了,直接打斷:“你什麼都不用,你該謝自己沒留下什麼證據,否則的話,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就算他只是個孩子,那也要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寧富貴再次了,面青一陣白一陣,最后拔就慌的跑了出去。
“嗤,廢!”
周淺瞧著他那慌不擇路的背影,不由得翻個白眼。
本來其實還不太確定蝎子這事就一定是他干的,但現在看來,不是他還能有誰。
一直跑了很遠后,寧富貴才停下來。
他大口大口的著氣,冷汗不斷地順著額角流下來。
完了,周淺現在全都知道了,以后他再也不抱不上的大了!
一想到此,寧富貴心底就又怒又氣又不甘。
既然得不到,那麼就徹底毀掉吧!
寧富貴黑的雙眸中迸濺出瘋狂,與扭曲。
他一定會想辦法徹底毀了!
…
周淺從大隊辦回來后,就把今的事告訴了寧芝。
“周姐姐,你以后要心些了。”寧芝致的眉目不浮現出擔憂之。
有種覺,寧富貴是絕對不會輕易作罷。
指不定還想毀了周淺。
畢竟,他就是那種人。
周淺也想過這件事,所以早就做好防備了:“放心吧芝兒,我有防備心的。”
了姑娘的腦袋,示意不要擔心自己。
寧芝點點頭:“周姐姐知道便好。”
今云氏和寧大遠,還有另外三個知青都還沒下工,所以家里的晚飯是寧芝和周淺做的。
做飯的時候,周淺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了個東西:“奇怪了,我的手表怎麼不見了?”
“是不是落在院子里了,周姐姐,我去給你找找看。”寧芝放下手中的柴火,連忙要跑出去。
現在這年頭,這手表不僅值一百多塊,而且還要工業票才能買到,可不是一般的珍貴。
“芝兒,別去院子,我已經想起來丟在哪了,沒在院子里。”周淺連忙住。
寧芝停下腳步,回頭看:“那是丟哪了?”
周淺郁悶的嘆了口氣:“丟我的辦公桌上了,中午午睡的時候我嫌這手表礙事,所以就給摘下來放在一旁了,原本摘下來的時候還想著回來的時候一定記得再戴上,結果回來的時候,還是忘記拿了。”
著,周淺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子。
“沒事沒事。”寧芝朝笑了笑,隨后又道:“那周姐姐你現在趁著還沒黑,快去拿吧,我自己做飯就可以。”
“不行,吃飯最重要,等吃完晚飯再去拿一樣的!”周淺搖搖頭,繼續切著手中的菜。
這一家饒飯菜給姑娘來做,心疼。
反正辦公室的門是鎖著的,手表放在那也不會被人了去。
“那好吧。”寧芝也沒覺得這是啥大事,便也不再勸了,繼續燒飯。
來也巧,當們這話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寧富貴聽到了。
他頓時出了興,激,雀躍又狠毒的笑容。
好!
真是太好了!
本來他還想著該怎麼毀了,沒想到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了!
周淺晚上要出去!
這黑燈瞎火的,如果出了那種事的話,那這輩子就只能嫁給個泥子了,永遠只能待在農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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