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富貴瞪大了眼珠子,臉上著難以置信,手中的毒草也跟著落在地。
明明重生前寧芝就是用這個草藥醫救了老牛,可是為什麼現在到他,這草卻變有毒的了?
這到底又是哪里出錯了?
寧芝的掃了眼他錯愕的表,視線盯在他手上的草上。
這草其實大蕨草。
還有一種與它極其相似的小蕨草。
別看這倆名字差不多,可功效卻南轅北轍。
一個帶毒,一個解毒。
想來他本來定是想采能解毒的小蕨草,結果因為分不清兩者的區別,所以便采了有毒的小蕨草。
不過這些寧芝可不會對他說。
因為!
他不配!
生產隊長捂住心口的位置,滿臉后怕的指著寧富貴:“好你個寧富貴,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竟想毒死生產隊的牛,你這心怎麼如此歹毒?”
雖然說現在這牛也半死不活的了,可到底死了后還能吃,這要是被毒死了,就會像寧芝剛才所說的那樣,它的就也有了毒,不能再吃了。
最后只能活活給丟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誰想不到這點,一下子,周圍所有人的人看向寧富貴的目都變了。
老寧家的人還真是無恥到極點了。
寧富貴著牙齒,整個人搖搖墜:“隊長爺爺,我沒有想毒死老牛,我真的沒有!”
他明明救斗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去毒死呢?
“還有那螳螂,它突然死了,也不能說就是被毒死的,指不定是那螳螂壽命剛好到了才死的!”寧富貴還是不相信藥草有毒。
畢竟曾經他是親眼看到寧芝將一模一樣的藥草塞進牛里,然后牛就活蹦跳了的!
見他還敢狡辯,寧芝又抓了幾只麻雀來,喂給它以后,麻雀一只沒有活的。
一次可以說是意外,那第二次第三四,第四次呢?
也意外!?
這下子,寧富貴徹底噎住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哆嗦著子,吐不出一個字,唯獨額角的冷汗不斷的滴下來,嚨中像被塞著一塊棉花,異常的難。
生產隊長氣的直跺腳,怒懟他:“寧富貴,你這個混小子,你該慶幸牛沒被你毒死,否則,我一定讓你們老寧家吃不了兜著!”
寧富貴子狠狠一。
“隊長,您別生氣……”匆匆趕來的老寧家早就在路上聽說了這件事,這會忙不迭跑來說著好話。
“其實這事怨不得我家富貴的,他也是著急著醫治好隊里的牛,只是最后好心差點辦壞事罷了。”寧老太拍著大,盡可能的給自己大孫子辯解。
“唉,早知如此,的富貴啊,你何必趟這趟渾水呢,現在還要落得個被人指著脊梁骨的罵名!”寧老太滿臉心疼的抱住他,一口一個心肝的喊著。
這三分真七分假的訓斥,倒不有些讓人同了。
是啊,這寧富貴雖然差點毒死了牛,但是的初衷卻是好的不是嗎?
他也想救老牛的啊!
“……”寧富貴頓時一臉委屈的抱寧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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