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覺得很意外?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伊人看出他神中的異樣,“不對!你應該覺得很震驚才對!為什麼我什麼都知道了。”
安丁杰只是狠狠地盯著。他從沒有想過伊人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的份。
“安丁杰,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是不是只想找一個聽話的人,然后隨便給安上一重份,接著為你所用?”伊人自嘲的笑笑,“最后我就幸運地被選中了。是嗎?”
這番解釋,早就讓他目瞪口呆。
“所以你認為,我費了那麼大的代價去找到你,其實,只是在為安家,為我的未來鋪路,對嗎?”安丁杰憤然的說。
伊人看著他,不認為自己的分析有錯誤。安丁杰不過是想強詞奪理罷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
“所以你認為很多年前我就已經預想到我們安家會破產;預想到你會為我重振安家派上用場。是嗎?”
安丁杰只覺自己的心被捅了一刀。他承認自己不該想著讓這個妹妹為安家做點什麼。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去傷害。
“總能派上用場的,不是嗎?”伊人眼神中出一倔強。安丁杰越是解釋,越認為這就是事實。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無話可說。你想和安家撇清關系,我也并沒有強求。如果真的可以,我確實希你能夠置事外。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不是你想撇清就可以撇清的。”安丁杰很失,不打算再糾纏。
他不知道這番話,是不是俞叢教的。但是他明顯的覺到伊人比以前了許多。也許這樣對來說是一件好事,畢竟自己沒有辦法時刻保護。
“如果你不再找我,應該沒有誰會去關注我的存在。畢竟沒有多人知道我和你們安家的關系。假如我和你們安家之間的關系是真的的話。”伊人說完覺得自己有些絕。可是如果不絕,別人就會對絕。
“既然這樣,以后我不會再來找你。”安丁杰說著狠狠地拳頭。怪只怪這些年是安家對不住,所以他沒有資格對提任何要求。
看著安丁杰轉離開。伊人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
無論如何自己能讀完大學,都是安丁杰的功勞。沒有他的資助,自己可能很早就離開學校了。
如果沒有他,自己也不會認識俞叢。盡管認識俞叢也不是多幸運的事。
“等一下。”突然住安丁杰。
安丁杰停下來,回頭看著。
“你今天找我是因為什麼事?”伊人說著朝他走過去。
覺得自己至得聽安丁杰說完吧,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尊重。
“不怕聽了這件事,又要被卷進安家的復仇計劃當中?”安丁杰揶揄到。
伊人頓了頓,知道自己是太過分了。但是一直在想,假如自己并不是安家的兒。這一切本來就和沒有任何關系。
“也許我可以當玩笑聽一下。”
“這是安家的!可不是玩笑。”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走了。”伊人撇了撇,作勢轉要走。
“最近出來一個傳言。說是爸爸臨終前將一份重要的文件給了我!”
安丁杰說到這個事就覺得很氣憤。那份文件很多年前就已經被銷毀了。怎麼最近又傳出來了。
伊人停下腳步,沒想到藍心說的是真的。真的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作倒是快!
“其實那份文件不在你手里,對嗎?”伊人回過頭來。早就知道答案。藍心的目的就在于此。想將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到自己上來。
“假如別人知道還有你的存在,可能你的嫌疑更大!”安丁杰說著微嘆口氣,“我來這里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安家破滅,就是因那份文件而起。”
安丁杰故意低了聲音,顯得容很神一樣。
伊人站在那里。突然間覺得四周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包裹住。有些不過氣來。
看著安丁杰的車從自己漸行漸遠。站在那里,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從俞叢的反應當中,幾乎可以判定那份文件其實并不是很重要。可是如果真的不重要,安丁杰怎麼會特意來找?
一份文件可以讓安家毀滅。足以見得那份文件有多重要。
至對有的人來說是重要的。
藍心呀藍心。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每一次事都會被你攪得七八糟。
毫無意外的,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
“所以你是想來跟我解釋一下,你遲到的原因是嗎?”俞叢看著一臉凝重的站在自己辦公桌前,滿臉的疑與不解。
“我在停車場見到安丁杰了。就和他聊了一會兒。”伊人輕描淡寫的說。
“兄妹間敘舊,這個理由聽起來還不錯。但是你應該將他請上來。三個人聊天總比兩個人好。”俞叢打趣到。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已經跟他劃清界限了。但是藍心將消息散播出去,現在很多人都認為安家將那份重要的文件給了安丁杰。”伊人很認真的跟他解釋。
“所以你害怕安丁杰保護不了自己?”
“他提醒我,要我保護好自己!”伊人搖了搖頭,“如果別人知道安家還有我的話,我也會為被懷疑的對象。”
“你們誰都沒辦法保護自己。藍心這麼做,無疑是在天上捅了個大窟窿!這件事現在只有一個人能解決。”俞叢倒是一點都不張的樣子。
伊人抬起頭,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只有一個人能解決?所以他的意思,是他能解決嘍?這麼自信的人,也是頭一次見。
“是你嗎?”
俞叢差點笑出聲來。即便他要保護,也不可能保護安丁杰。那份文件可是牽扯到了三家的利益。
不,應該是四家。
“誰散布的謠言?誰就有辦法力挽狂瀾!”俞叢幽幽的說。
所以,是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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