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清臉拉得老長,哪知道梁赫為啥不來,想到今天他要做治療沒等穗穗一起特意早早來開門。
結果店門開了快兩小時,別說人,人影都沒見到。
宋知薇抿抿,尷尬道:“可能有事耽誤了吧。”
徐昊清哼笑:“多年老單了,他能有什麼事?”
“老骨頭除了吃就是睡,難不老當益壯上街瞧小姑娘去?”
宋知薇:“······”您不怕梁爺爺被說流氓罪帶走。
梁赫進來就聽到個尾聲,氣哼哼道:“徐昊清,你說話做個人吧,我早上起晚了而已,到你里就變上街看小姑娘了。”
徐昊清:“······”果然不能背后說人壞話。
直到這時,孫利航才找到話的機會,對徐昊清鄭重的九十度彎腰:“徐先生,我向上次來您店里不恰當的言行和您道歉,對不起,請您原諒。”
孫珠珠茫然地站了一會,雖然不清楚發生過什麼事,但依舊有樣學樣,彎腰道:“老爺爺,我也替哥哥向您道歉,對不起,我哥哥人很傻,假如做錯事,您別放在心上,我回家會好好說他。”
徐昊清瞧著眼生的孫珠珠,詢問的目看向宋知薇。
宋知薇淺淺一笑:“珠珠是孫利航的妹妹,不好,帶給我看看。”
孫利航再次道:“對不起,請您原諒。”
孫珠珠復讀機跟讀道:“對不起,請您原諒。”
徐昊清不耐煩地揮揮手,兩個人彎腰眼前看的怪別扭,而且小姑娘不好,他不愿為難人,但對孫利航始終沒有好臉。
他來訛錢徐昊清可以不計較,后面他的一系列作讓他生氣。
要不是小宋厲害,們兩個年輕姑娘被一群氣方剛的男人圍住,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接你的道歉,但原不原諒還有待觀察,你出去等吧,我店里不歡迎你。”徐昊清頓了頓,又道:“你的妹妹可以留下,你放心,我們不會欺負。”
孫利航和孫珠珠站直,孫利航低下頭,謝道:“謝謝您,我這就出去。”
“宋俠,珠珠拜托你了。”
孫利航說完,有禮貌地微微躬走出店門,沒走遠,像尊門神似的杵在門口,驚了剛來的白穗穗一跳。
“你站這里做什麼?”
“徐先生說我站外面比較好。”孫利航頷首,說完后,安靜看著地面,沒再說話。
白穗穗挑挑眉,推門走進店里。
店梁赫躺在竹床上,宋知薇著銀針慢慢下針。
孫珠珠睜大眼睛不錯眼瞧著,目中出害怕,扎那麼多針應該很疼吧?
徐昊清最悠閑,拿出鳥食挨個給它們添上。
白穗穗笑著走到徐昊清邊,奪過鳥食道:“外公,我來喂它們。”
店里的鳥已經悉白穗穗的氣息,并不抵驚慌,親人的甚至會跳過來啄啄手指撒,白穗穗可喜歡它們了。
可惜沒法帶它們上火車,不然帶一只回家養才好。
徐昊清樂得自在,看一眼站在外邊發呆的孫利航,回到柜臺后坐下,倒了杯水慢慢喝著。
梁赫針灸的時間不長,宋知薇邊詢問最近的況,邊慢慢調整針灸力度。
“輕松了許多,小宋你年紀不大,但醫真沒的說,不曉得什麼樣的師父能教出你來。”
“哈哈,我沒那麼厲害,梁爺爺夸得太過了。”
收了針,宋知薇給梁赫把脈,道:“梁爺爺,最近很聽話值得夸獎,藥有堅持吃,藥方暫時不需要調整,等下周再看況。”
“好好好,都聽小宋你的。”梁赫自被徐昊清威脅,老老實實戒了酒,乖乖喝藥吃飯,一天比一天輕松,驗過健康,行如風的覺,傻子才愿意走一步三。
宋知薇收拾好東西,從背簍里拿出水壺,道:“喝點我家帶來的水,解又好喝。”
徐昊清高興道:“好啊,小宋你家的井水味道好,甘甜可口,喝了還想喝。”
白穗穗幫著拿杯子,余瞄見到背簍里的蘭花,驚艷地稱贊道:“小薇,你的蘭花好漂亮。”
宋知薇不好意思地了短發:“是嗎?我不懂蘭花,真的好看嗎?”
背簍被布蒙起來,要不是宋知薇拿水壺出來出蘭花,他們還不知道帶了來。
“怪不得,我一直聞到幽幽的香味。”徐昊清站起來,著頭仔細看著,笑著道:“老梁,這是你的強項,你瞅瞅看。”
“小宋,你的蘭花咋養的?我也進了幾盆,說是好品種,但不管是氣神瞧著差你好幾個檔次。”
“小宋,蘭花拿出來我幫你品鑒品鑒。”梁赫祖上是大地主,分雖不好,也吃了許多苦頭,但之前切切實實是位紈绔,或許寫不出什麼好東西,眼力鑒賞能力的確非常棒。
宋知薇點點頭:“有梁爺爺幫忙長眼,我求之不得。”
蘭花擺出來后,幽幽的香味更加濃郁,卻不顯甜膩,而是幽香襲人,仿佛帶著鉤子,讓人忍不住深嗅。
白穗穗和宋知薇給每人倒上一杯水,徐昊清氣消得差不多,走到門口喊孫利航進來。
梁赫圍著蘭花轉了好幾圈,嘖嘖稱奇,道:“你這盆蘭花養得好,似乎是文山紅柱蘭,可又有點不太像。”
徐昊清聞言,道:“老梁你行不行啊?文山紅柱蘭見得很,別看錯了。”
“應該不會看錯,文山紅柱蘭花較大,萼片與花瓣白,蘭花里花瓣白又大的品種本不多,唯一讓我難以判斷的是,它的背面是純白,沒有文山紅柱蘭背面的淡紫紅。”
梁赫好奇地問道:“小宋,你的蘭花哪里得來的,說不定是什麼珍稀品種。”
宋知薇眨眨眼,笑得一臉無辜:“徐爺爺這就是上次董大爺給我的那五盆蘭花,什麼品種我不知道,就隨便養一養的。”
徐昊清吃驚的張大,指著品相極佳的蘭花道:“你管這隨便養養?”
話要被樓上小張聽見不把你打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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