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他說的話,卻帶起一寒意。
黑玫瑰看著白池等人,掃視了一眼,現在雙方都是十多個人,自己這邊還比對面要多上幾人,打起來在人數上絕對占有優勢,且更重要的是,寧省,是刺玫的地盤!
地下世界,并非的一團糟,在每一個省份,都有一個組織來掌管地下世界的秩序。
寧省,就是刺玫的地方!
黑玫瑰看著白池等人,承認,這些人敢在這里,等著自己找來,就絕對有底牌,但刺玫,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哪怕你是過江龍,也不一定斗得過我這個地頭蛇!
“閣下,你的話,未免有些太猖狂了。”黑玫瑰盯著白池,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是不是猖狂,不是你們該考慮的事。”白池雙手兜,“你現在該考慮的,是如何選擇,提醒你一下,我沒開玩笑。”
黑玫瑰微微上前兩步,“既然閣下執意要留下我們,那就別怪我們刺玫不講道義了!”
黑玫瑰口中道義兩字一落,那站在后的刺玫員,在第一時間散開,每一個人手中,都持著匕首。
白池搖了搖頭,臉上出一憾,“說真的,你做了人生中最錯誤的選擇,兄弟姐妹們,等等再烤吧,把事先解決了。”
白池揮了揮手,原本坐在燒烤架前的男男,也都站了起來。
他們看著刺玫的人,幾乎同一時間,做出同樣的作,每一個人,都把手背到后,然后,緩緩取出一張長有獠牙的鬼臉面,帶在臉上。
于此同時,一張黑的卡片,緩緩落在黑玫瑰前。
在這一刻,黑玫瑰那自信的模樣,變得慌起來,瞪大眼睛,因為面前這些人,花容失。
“地獄行者......”
這四個字,地獄行者,在普通人聽來,可能會當一個玩笑,當一個電視劇名,但在地下世界的人眼中,這四個字,代表的是死亡,是絕,是掌控這世間的一切!
黑玫瑰注視著腳下那張黑卡片,緩緩抬頭,眼神中帶著不可置信,“你們......你們......”
“我說了,你做了人生中最錯誤的選擇,對此,我們真的很憾。”白池同樣帶上了一張鬼臉面,他原本很溫的聲音,現在顯得有些沙啞。
黑玫瑰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個任務目標,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為什麼地獄行者會為服務!
看著眼前這些人,黑玫瑰連反抗的心思都無法生出,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這個消息告訴大姐,千萬千萬,不要再對那個人手了。
但黑玫瑰心里清楚,自己這個消息,恐怕永遠,都無法傳出去了。
白池從袖口,取出一把蝴蝶短刀,他口中輕吐,“殺!”
一瞬間,十數道影朝刺玫的人圍去。
鮮紅綻放,只不過,這次不再是玫瑰花瓣。
地下世界,是一個沒有法制,沒有道理的世界,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勝者為王,沒有人會心慈手。
地獄行者這個稱呼,并非白池等人自封的,而是在一次次的殺戮中,從敬畏他們的人口中傳出。
當一切塵埃落定,那漫天的玫瑰,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白池摘下面,看著這滿地的鮮,搖了搖頭,“龍有逆鱗,之則怒,嫂子就是大哥最重要的那塊逆鱗,誰敢冒犯,就要付出的代價!”
蕭將人送到工廠再回家的時候,米蘭已經將菜做好,這個琺國大廚的華夏菜做的也相當不錯。
葉云舒坐在桌子上,面前滿滿一碗的米飯,也沒。
直到蕭進屋的那一刻,葉云舒才拿起筷子,拉了一口米飯。
“蕭,來,吃飯了。”米蘭坐在桌子上招呼了蕭一聲。
蕭點了點頭,坐到桌上,一聲沒吭。
他現在正在考慮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暗夜的人失敗了,刺玫的人又來暗殺葉云舒。
在地下勢力中,暗夜是完全凌駕于刺玫之上的,難不,除了燕京那個姓蘇的之外,還有人想要葉云舒的命?
這個問題如果解決不了,會讓蕭到如鯁在,睡覺都睡不安生。
葉云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蕭,一句話不吭,現在蕭臉非常難看,還當蕭再跟自己慪氣。
“我飽了,你們吃吧。”葉云舒將筷子一放,起朝樓上走去。
米蘭看著葉云舒的模樣,奇怪道:“云舒怎麼了?才吃這麼一點?”
“不知道啊。”蕭也一頭霧水,“可能是下午和南天吃了一點吧。”
葉云舒蹬著拖鞋,走進臥室,氣呼呼的把門關上,坐到床邊,拿起的枕頭,小拳不停的錘在枕頭上,“死蕭!要你生氣!你就一定要我先低頭認錯麼!打死你!打死你!”
正在客廳吃飯的蕭猛地打了個噴嚏,了鼻子,繼續思考關于殺手的事,完全不知道樓上人正在發著的小脾氣。
葉云舒,不折不扣的天之驕,的追求者很多,但還是頭一回對同年齡階段的男人產生好,經過部隊的事,很清楚蕭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或缺的,但卻不懂得該怎麼維護這段,就像是初的男一樣,每個人心中都有那種傲氣,誰都不會先向對方低頭。
晚飯結束,蕭收拾完碗筷后,跟米蘭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
夜酒吧。
酒吧并沒有震耳聾的音樂聲,自從韓溫掌管青葉后,那些吵鬧的電音全部被換了和的輕音樂。
蕭坐在卡座上,面前放著半杯洋酒。
白池坐在蕭對面,沖服務員揮了揮手,“伙計,來兩塊冰,謝謝。”
蕭雙手放在腦后,半躺在沙發上,“冰塊這東西會破壞口的,你放這玩意干嘛?”
“裝啊。”白池笑了笑,“老大,你真是沒有趣,一般小姑娘們,都覺得放冰塊喝洋酒才是最正確的方法,你這種不放冰塊的喝法,會讓人看不起的。”
蕭扭頭看了一下,果然,隔壁桌兩個小丫頭正朝自己投來不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