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市,高速口。
一輛白路虎停在這里,車的主駕駛上,坐著一個冷若冰霜的人,穿著一條白寬松長,上是修的綢緞短袖,盡顯火辣材的同時,又帶給如同王一般的氣質。
人已經在這里等待一個小時了,臉上卻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
“我說藍心,到底是什麼角,值得讓老子等這麼久?”一名材壯碩的壯漢拍打著路虎的車門,一臉不耐的問道。
“一個朋友而已,郭飛,我可沒說過讓你也等在這。”白玫瑰淡淡的看了一眼壯漢,目又看向遠方。
郭飛瞥了瞥,沒有出聲。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在郭飛馬上要發的時候,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高速口,朝著這邊緩緩走來。
看到這道影的瞬間,白玫瑰眼中出現一抹敬畏,而郭飛,則是滿臉的不爽,他沒想到,白玫瑰竟然在這,等一個男人。
“行了,走吧。”蕭站到路虎旁,沖白玫瑰說了一聲。
白玫瑰點了點頭,準備發車輛。
蕭走到副駕駛門前,才剛把門拉開一條細,就被一只大手將門按住。
郭飛高有兩米,比蕭還高出一頭,材壯碩的他,更是頂兩個蕭那麼寬。
“小子,這特麼是你坐的地方麼,滾后邊去!”郭飛推搡了一把蕭,將蕭推到后門的位置,他則打開副駕駛門,坐了上去。
郭飛這個作,嚇得白玫瑰花容失,這位是誰?地下世界的王者,圣戒的擁有者,而和郭飛呢?不過是兩個三流組織的首腦而已,在圣戒擁有者面前,自己兩人,連螻蟻都不算。
“郭飛!你干什麼呢!”白玫瑰呵斥一聲,生怕郭飛連累到了自己。
“沒事,走吧。”蕭拉開后座車門,坐了上來,聲音平靜的說道。
見蕭沒有計較這件事,白玫瑰松了一口氣,猜想,這位應該是不想暴份。
“郭飛,我警告你,對我朋......朋友客氣一點!”白玫瑰猶豫再三,才說出朋友兩個字。
“客氣?”郭飛咧一笑,“我郭飛,從來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意思。”
郭飛扭過頭,看向蕭,“小子,哪來的?”
蕭抬眼看了郭飛一眼,沒有說話,現在的他,格外心煩,心里還在思考關于切茜婭的事,對別的東西都不放在心上。
郭飛見蕭竟然不搭理自己,頓時不樂意了,開口罵道:“草!小子,老子問你話呢!”
“行了!”白玫瑰大喝一聲,“安靜一點,不坐車就下去!”
“呦!”郭飛把目從蕭上移開,放到白玫瑰上,“怎麼,你小郎啊?這麼護著?怎麼辦呢,你越是這樣疼他,我就越想把他撕碎片!”
白玫瑰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把他撕碎片,到底被撕碎片的人,會是誰!
路虎駛向高速,朝安市所在的方向而去。
安市距離原市,總共有五百多公里,白玫瑰雖然開的沒有多塊,但也在五個小時就開到了,等他們到了安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白玫瑰只接到了要到安市的通知,對于下一步要做什麼,并不知,只能先找地方休息。
將車開到一家豪華酒店前,白玫瑰下車,為蕭第一個辦理住手續。
蕭跟在白玫瑰后,對這些事一點都不心。
“士,您要的豪華套房只有一間了。”前臺接待歉意的沖白玫瑰笑了笑。
“一間?那就給這位先生吧。”白玫瑰指了下蕭。
“好的。”前臺接待點了點頭,將房卡遞給蕭。
還沒等蕭接過房卡呢,前臺接待手上的房卡就被人一把奪走,“給他?給他住老子還不如讓條狗去住呢。”
郭飛拿過房卡,“這間房,老子要了,藍心,你要想住,晚上我等你哦。”
郭飛說完,看也不看蕭一眼,拿著房卡朝電梯走了過去。
“這個......”白玫瑰看著蕭,臉上有些尷尬,“要不我去......”
“不用了。”蕭知道想說什麼,擺了擺手拒絕,“隨便住一下吧,麻煩再給我張房卡。”
拿過房卡后,蕭一聲不吭的站在電梯前等待,郭飛剛剛坐上電梯,并沒有等他們,一直到了酒店頂樓,郭飛從電梯中走了出去,想了想,又把從頂樓到一樓的樓層全部按了一遍,這才滿意的離開。
打開豪華套房的房門,郭飛第一件事,就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剛播通,一道聲音便在電話里響起,“大哥,你到安市了嗎?”
“到了,有件事你給我安排一下,藍心那小妞,帶了個小白臉一起來的,明天要有機會,教訓一下那小白臉,有藍心護著,我不好出手。”
“放心吧大哥,到我上,那小白臉什麼來頭?”
“一個廢,估計也就是個正常水平,別打死怎樣都行。”
“好嘞!”
打完電話后,郭飛才的躺在床上。
就在郭飛這間豪華套房正下方的一間房,蕭靜靜地站在窗戶前,看著夜。
作為一個國際化大都市,安市的夜晚,燈閃爍。
在這讓人眼花繚的燈中,蕭仿佛看到一張絕的容。
“切茜婭,你到底要干什麼?見到你,我又該怎麼面對你?”
一夜悄然過去,第二天一早,蕭坐在酒店的大廳中,吃著早餐。
“往旁邊坐,占這麼大的位置,不怕噎死?”一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推搡了蕭一把,郭飛坐在蕭邊,明明大廳有那麼多的空位,他故意將蕭在拐角里。
蕭默不作聲,他現在本沒心跟這種雜魚計較,就像是一個人正有著特別煩心的事時,不會在乎一條狗沖自己一樣。
郭飛見蕭一聲不吭,興致全無的搖了搖頭,“真特麼的窩囊廢,沒意思。”
拿著早餐,郭飛坐到另一張桌子上。
蕭抬頭,看了眼酒店大廳的時鐘,已經早上九點了,不管白玫瑰幾點會收到通知,都意味著,距離自己見到切茜婭的時間,越來越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