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麗因為跟寧峰已經突破了那層關系,現在一顆心全在寧峰上,這種眾目睽睽下的聊天曖昧,讓梁曉麗跟寧峰兩人都倍刺激。
梁曉麗看著寧峰回的信息,發現跟寧峰二人不知不覺已經聊的非常骨了,再這樣聊下去,兩人估計都會不了,便關了手機,把不該有的念頭都甩出腦海。
接著,在講臺上宣布了一個消息:
“同學們注意一下,明天要進行期中考試,到時候會出個排名,大家回去務必好好復習,爭取考個好績。”
梁曉麗說完,不理會教室里同學們的喧囂吵鬧,苦連天,趕回自己的辦公室去換服去了。
下課后,柳想著剛才老師說的明天就要期中考,非常擔心寧峰這位剛來沒幾天的同學應付不了,皺著眉頭對寧峰說道:
“寧峰,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期中考了,你才來沒幾天,怎麼應付考試啊?”
寧峰淡定的說道:
“考就考唄,老師都宣布了的,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沒事的。”
柳以為寧峰是故作堅強,似乎做一個重大決定一般的說道:
“確實,事已至此。不過好在離明天還有點時間,你先別走,我在這教室給你補補習吧!咱們臨陣磨槍,不快也。”
很快,教室已經沒幾位同學了,寧峰挨著柳而坐,柳翻看課本,側過腦袋,一只手著課本,一只手指著某個知識點,對著寧峰解釋著。
寧峰也側過頭,聽著柳的聲音,著旁邊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腦袋越靠越近。
柳側臉一看,寧峰幾乎在眼前,頓時紅了臉,定在那里不知所措,還有些期待,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腦袋都快湊到了一起,柳已經閉上了眼睛。
正在這時教室里響起一道響亮的聲音:
“柳,都下課了,你還留在這里干嘛?我們一起回去啊。”
發出這聲音的人是班里的學習委員,柳的閨趙夢雅。
這個趙夢雅,一直都以為寧峰是靠走后門進的江南大學,所以對他非常的不冒。
柳被驚醒,臉通紅的低著頭,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趙夢雅來到二人邊,一看見寧峰,就臉不悅,不屑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留在這干嘛呢,原來是幫這個開后門的寧峰補習啊。”
“寧峰是吧,有手段啊,不參加高考居然可以跟我們一起在江南大學學習。不過你自己爛泥,是不是就別拖累我們家柳了?”
柳一聽趙夢雅這麼說,趕拍了一下,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是我自己要幫寧峰補習的,你可別說話。”
說完又對著有點小尷尬的寧峰說道:“寧峰,這個知識點,你先看下,再做下這道題,我先去趟洗手間。”
寧峰故意說道:“好,你趕去吧,憋久了對不好,我可是會心疼的!”
一句話說的柳面紅耳赤,心里抱著小竊喜,三蹦兩跳的上廁所去了。
趙夢雅聽到寧峰說的這句話,知道寧峰是故意說給聽的,此時見柳去了洗手間,趙夢雅直接對著寧峰說道:
“寧峰,我勸你還是離柳遠點比較好。”
寧峰不太明白,他是哪里得罪這個趙夢雅了,一看見他就眉不是眉,鼻子不是鼻子的。
寧峰輕輕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跟柳之間的事,與外人無關。”
趙夢雅聽寧峰諷刺是個多管閑事的,加重語氣的說道:
“我怎麼是外人了,我是的好閨。柳是個清純的好孩,學習好,人又這麼漂亮,以后注定是要跟年輕俊杰在一起的,你最好不要打柳的主意。”
寧峰有點不耐煩了,冷冷的說道:“都說了,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跟你沒關系,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
趙夢雅聽寧峰這麼嗆,暴怒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一個不知道走了什麼后門進來的社會蛀蟲,一個不知道哪個窮鄉僻壤出來的癩蛤蟆,還想吃我們柳這只天鵝?”
“你這種不學無的人,跟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你應該去找你那些鄉下的村姑們配對,別來這玷污神圣的象牙塔。”
寧峰聽了也來了火氣,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學習能力很強啊?是不是以為我寧峰是看不懂書的廢?即使我是癩蛤蟆,信不信我也是只你高攀不起的癩蛤蟆?”
趙夢雅怒急攻心的說道:“就你?還讓我高攀不起?我可是班里的學習委員,績名列前茅的,你有什麼?有一張能吹牛的?”
寧峰聽了,不屑的轉過頭去,淡淡的說道:“實力是藏在心里的,不是掛在上的,我可不像某些人,天天把自己績名列前茅掛在邊。”
趙夢雅覺快被氣休克了,一只手死死的按著起伏的脯說道:
“行,你不是說你厲害嗎?你真要覺得自己厲害,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就賭明天的期中考,你要是考不到第一,你以后就再也別跟柳說話,直接退學。你敢不敢?”
教室里剩下的幾個同學聽到這邊準備要開賭盤的消息,立馬圍了上來。
寧峰看看四周,決定給這個趙夢雅一個教訓,說道:“行,那如果我考了第一呢?”
趙夢雅想都沒想的回道:“就你?你要是能考第一,我趙夢雅答應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一件你想做的事。”
寧峰頓時笑了,這趙夢雅跟他打賭,注定是送福利的。
于是,在教室剩下的這些同學的見證下,寧峰跟趙夢雅的賭約立。
寧峰跟趙夢雅打完賭后,一邊想著到時候考完試,怎麼好好炮制這個多管閑事,狗眼看人低的趙夢雅,一邊往四合院走去。
剛走出學校沒多久,就看見一群混混圍在校門口,里面幾個五六頭發的,寧峰還有印象,就是昨天調戲柳被他收拾的黑狼幫的。
看來今天這幫嘍啰們聚在一起,是來找他報仇來的。
寧峰正被趙夢雅氣的滿肚子的邪火沒地方發,看見這幫混混在這等他,頓時有點了,謝這幫混混來送溫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