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直接又是一掌,疼的李琛回顧狼嚎起來,忙道:“我是!我是雜碎!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寧峰扯著李琛的領口問道:“我問你,你媽什麼名字?”
李琛有點跟不上寧峰的思路,暈乎了一下,一看寧峰又舉起了掌,趕說道:“賀玲,我媽賀玲,真別打了,求你了!”
寧峰聽了,頓時渾冒著寒氣,里發出陣陣冷笑。
這笑聲中夾雜的緒,聽得場中眾人瑟瑟發抖,聽得葉依莫名心酸。
寧峰笑著笑著,眼淚不由的從眼角掉了下來。
紅著眼對著李琛說道:“馬上你媽過來!”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終于讓他可以先收點利息了。
這個李琛的母親賀玲,當年就站在寧峰的殺父仇人邊。
當時這個賀玲瘋狂的跪那個男人,見寧峰父親被殺,在旁邊不停好。
還當著在場的所有人的面,用腳下的高跟鞋,踐踏寧峰父親的尸。
可以說,寧峰對這個人的恨,一點都不比那個男人。
參加宴會的眾人,聽到寧峰主讓李琛賀玲過來,大震驚。
一個個面詫異的竊竊私語道:“這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吧?會不會是瘋了?”
“可不是嘛,不然怎麼會說讓賀玲過來?整個省城誰不知道鐵娘子賀玲的威名,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母夜叉。李家今天能在省城說一不二,可全都是因為有這賀玲在的緣故!”
“據說還有古武門派的背景,現在省城還真沒人敢惹!”
“哎!這個年輕人,惹到不該惹的人,沒多久可活了。”
李琛一聽寧峰讓他打電話搬救兵,還是直接找他的最強靠山,頓時心花怒放,拼命著心的狂喜與狠毒,急忙撥通了賀玲的電話。
電話一通就趕哀嚎道:“媽,我在咱家的宴會上被人打慘了,牙齒都被打了,臉也快被扇爛了,那人要殺我,嗚嗚嗚……,你快點來救我!來晚了可就只能給我收尸了……”
葉依此刻聽著場中眾人的議論聲,心里后怕不已,極度后悔帶寧峰來參加這個宴會。
本來只想讓寧峰幫擋擋酒的,沒想到,到頭來卻是害的寧峰可能會丟了命。
葉依快步來到寧峰邊,掏出上的銀行卡和車鑰匙,遞給寧峰道:“寧峰,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會變這樣。”
“這張銀行卡有我所有的積蓄,碼在卡后面,還有這是車鑰匙,你趁著李家人還沒來,趕逃吧!”
“逃到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姓埋名起來,這李家的勢力非同一般,他們一定會追殺你,你一定要躲起來。”
寧峰看著葉依手里的東西,心里不已。
當年就是這個熱心腸的孩,幫他料理了父母的后事,讓他父母不至于曝尸荒野,變孤魂野鬼,算是替寧峰保住了一尊嚴。
現在又將全部家送給他,讓他跑路,對他可謂深義重。
寧峰明白,他如果跑了,李家人就會把全部事算在這個孩上,到時候葉依可能真的就生不如死。
這真的是個傻得可的姑娘。
賀玲來的比大家想象中要快,看來確實很在意自己兒子,也可能是怕打兒子的人,聽了的名號會逃跑吧。
賀玲帶了幾十個保鏢,還有一個中年人,步伐沉穩的走進宴會場。
時隔五年,再見到賀玲,寧峰還是一眼就認出了。
這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容貌跟五年前比,更顯年輕,看著就像個不到三四十歲的人。眼神里有歲月的痕跡,材卻不輸,這徐娘半老的也算是個尤。
寧峰掃了一眼發現,賀玲旁邊的中年人氣息斂,呼吸沉穩綿長,上武者的氣息異常濃烈,而且不是一般的武者,是個修為高深的古武者,應該是寧峰目前為止,遇到過的最強敵人。
賀玲一進到宴會廳,鐵娘子的氣場就不由自主的散開,場中眾人都驚恐不已,這些名流見了,一個個的低眉順眼,眼睛里都充滿了恐懼。看來鐵娘子的名號,確實是沒錯。
葉依也被嚇的瑟瑟發抖,在省城待了這麼久,早就聽過無數個關于這個鐵娘子的傳聞,一個個淋淋的故事,都道出了這個鐵娘子的兇殘狠辣。
而此時,寧峰卻正大快朵頤的吃著東西,本沒把賀玲這些人的所謂氣場放在眼里。
李琛一見老媽來了,立刻撲了過去,向賀玲控訴著寧峰對他的暴行。
“媽,你可來了!那個畜生下手真的狠,你看看我的臉,都被打什麼樣了!還有我的牙齒,都快被打了,痛死我了,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雪恨!”
“我要那個雜種盡各種折磨,嘗遍各種酷刑。還有那個賤人,我要剝的服,活活弄死。”
賀玲看著李琛已變了形狀的臉,心疼不已,對著李琛好一通安,再三保證一定讓寧峰不得好死。
待安好李琛后,賀玲對著寧峰傲然喊道:“你,給我過來!給我兒子跪下磕頭,懺悔,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
寧峰繼續對著桌上的牛排拉著,本沒有理會賀玲。
眾人見了忙大聲嘲笑道:“傻東西,這是瘋了還是傻了?”
“可能是知道死路一條了,多吃兩口,免得當個死鬼吧!”
“也不一定,也可能他是故意裝瘋賣傻,以為鐵娘子會饒他一命。”
“呵呵,現在才知道裝瘋賣傻,晚了!”
葉依則是趕對著賀玲說道:“李夫人,今天這事全是由我而起,我替他下跪磕頭道歉,我替他贖罪,求你給他一條生路行不行?”
賀玲淡淡的說道:“別急,還沒到你。這小子還沉得住氣的,很不錯!如果不是因為這事,我倒是起了招攬之心。現在嘛,希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或者干脆直接投到我李家來當狗。”
說道這,賀玲找了張椅子坐下,對著保鏢說道:“你們幾個上去,給我把他的手腳全部打斷,然后押到爺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