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泰同樣一臉為難,若是就此放過葉峰,自己必然面無存,若是糾纏下去,這幾人的確不好招惹,更何況這個姜長老更是表面了要袒護葉峰。
就在這時,外界一道遁再次飛了此山,一名穿紫公裝的子出現在大殿,竟是那位云長老。
若是一柱香之前云長老到來,金長老必然新生不滿,但是此時面對這樣一個爛攤子,金長老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云長老來的正是時候,本堂公羊道友對葉道友之間的切磋,本是我真龍堂之事,沒想到引來諸位天堂同道,實在始料未及,還請云長老主持公道!”
云長老眉頭一皺,不由看了一眼旁邊沉默不語的姜長老,見到姜長老點點頭,這才說道,“此事始末,我以知曉,雖然同為金龍衛,但是葉道友尚未進階合期,差了兩個境界,挑戰的確有失公允,聽說兩位因為一個外人有了些嫌隙,這樣吧,你二人挑戰繼續,每人各出一招,不論勝負,此事就此揭過,至于賭注就算了吧!”
“好,既然云長老說了,老夫自然要賣云長老一個面子!”
猶豫片刻,公羊泰便答應下來,對于他而言,天堂這幾人不好得罪,但若是就此罷手,也將面盡失,云長老這般調節,倒也算是折中之策,更何況一擊之下,即便不能將葉峰滅殺,將其重創也可解心頭之恨。
“葉師弟不可!”蘇娘連忙焦急的阻止道,雖然只有一擊,但是這一擊絕對石破天驚。
公羊雄嘲諷道,“怎麼?同為金龍衛,平輩論,葉道友難道接下老夫一擊的把握也沒有嗎?”
對于葉峰而言,同樣不愿得罪一個神通廣大的合中期金龍衛,只要今日能將此事下,給他數百年時間進階合期,自然另當別論,隨即說道,“若是葉某連一擊也接不下,也就沒有必要留在真龍堂了,公羊道友請!”
金長老連忙說道,“五龍守空陣已經激發,請兩位道友進大陣切磋,以免毀去此大殿!”
待兩人進大陣,金長老取出一枚令牌,一道法訣打出,陣法頓時金閃爍,片刻之間,便形一個千見方,數百丈高的巨大金罩,將兩人同時籠罩其中,照表面,五金閃爍的金蛟龍圍著金罩游走不定,口中不斷發出龍虎嘯之聲,強大凝厚的靈瞬間從罩傳出。
見到蘇娘滿臉擔憂,千夜知道此跟葉峰關系非同尋常,直接說道,“你不用擔心,公羊泰最多讓葉道友吃點苦頭,自己找回幾分面子罷了,若是下狠手,哪怕重創了葉道友,自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納蘭仙子則說道,“千夜師叔應該猜錯了,這位公羊前輩也是前輩高人,豈會真的跟跟一個煉虛期小輩斤斤計較,最多指點一番罷了,若是真的傷了葉道友,自己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傳到師尊那里也不好聽!”
兩人并未傳音,聲音遠遠傳出,自然帶有幾分警告的意味。
公羊泰毫沒有理會幾人,滿臉寒的看向葉峰,隨即將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摘了下來,隨后拋了半空。
只見這串珠子在半空中驟然分開,化作十二枚藍寸許大小的藍圓珠,在半空中靈大放,一陣純的水靈氣彌漫出來,周圍的天地元氣瞬間找到宣泄口一般,瘋狂的向十二枚圓珠表面匯集。
“冰魅族的冰河珠,聽說此寶乃是冰河族的伴生法寶,不知是真是假!”納蘭仙子出一驚奇之,似乎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對誰發問。
河恭心領神會,“不錯,冰魅族修為到了高深,每次進階,都會形一枚冰河珠,同時水冰兩種屬,威力無窮,只有頂階的土屬功法能克制冰河珠,數幾種強大的靈焰可抵擋冰河珠的寒氣!”
公羊泰卻視若罔聞一般,雙手不斷掐訣之下,十二枚圓珠周圍不斷凝聚天地元氣,逐漸化了十二片懸浮的湖泊,天地元氣不斷匯,直接形了一排靈氣漩渦,十二片湖泊更是不斷脹大。
葉峰則召喚出第二化跟真魔圣軀,第二化猛然揮手中一枚烏黑油亮的旗幟,濃郁的氣從旗幟噴薄而出,四彌漫。
片刻之間,濃郁的氣便占據了整個大陣的半數區域,只見巨大的金照,一半漆黑如墨,一半靈氣盎然,顯得頗為詭異,濃郁的氣更是不斷幻化各種鬼,自行沖擊著大陣的罩,讓大陣的金出現了陣陣黯淡。
金長老驚訝道,“好強大的氣,這位葉道友莫非是鬼修?”
云長老皺眉說道,“金長老難道沒有看出來,如此純的氣,全是出一件法寶之,而驅使這件法寶的,不過是那位葉小友的一分嗎?”
金長老自然早已看出,正是因為如此,這才滿臉驚訝,若是真的鬼修,釋放出如此純的氣倒也說的過去,可這些氣偏偏是一件鬼道法寶釋放出來,驅使這件法寶的,居然還只是一名煉虛期小輩的一分,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氣中心,葉峰一邊祭出星辰珠抵氣,一邊著氣的森恐怖,出一欣喜之,經過兩個月的祭煉,第二化已經將黑龍旗煉化的七七八八,雖然不能發揮十威力,但也足以讓同階存在忌憚。
而且有了純氣對神識跟視線的阻隔,不管是驅使炎火鳥,還是激發裂空劍,自然也不用擔心暴。
真魔圣軀更是祭出那座小山,在前化作數十丈大小,小山之后,那枚甲也化作十余丈大擋在了前,其他幾條手臂同時揮舞之下,幾枚玄寶同時握在了手中。
真魔圣軀后,葉峰更是將九轉乾坤鼎祭出,盤旋在頭頂,四象真靈盾化作數丈大小護在前,數百柄幻劍盤旋在側,聲勢浩大。
可惜烽火圣盾封印在儲戒指,此時無法取出,否則已烽火圣盾的特,何懼冰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