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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左風的敘說,莊羽不出了一責怪之態,說道:「我知道你和天添很好,但你卻不該這般莽撞,你怎麼也要為你爹娘多考慮一下。天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兩人心中已經極為難過,若是你又出現什麼意外,你讓他們兩位今後如何生活下去。」
左風到莊羽的責怪,心中卻到了一暖意,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莊羽見到他這副樣子,也就不好再深說下去,而是緩緩開口繼續道。
「你這次來找我,難道是為了讓我去看看那安雅的丫頭?」
莊羽本就極為聰明,還沒等左風開口,就已經猜出了左風的來意。左風也不做作,當即說道:「是,若是一般的中毒,可能也不會這般麻煩。我是聽他們說,這毒只能在玄武帝國才能找到治療之法,所以我就想找您過去給看看。」
莊羽聽完之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若那丫頭中的毒真的是『化魂』,事就要棘手很多。恐怕我也是無能為力,但無論如何我都會為你走上這一趟的。」
之後兩人又再聊起了其他事,左風自然也不好再瞞藤力和藤方兩兄弟的事,也就將他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如實相告。
初一聽聞藤力的消息,莊羽也出了一興之意。可後來聽聞藤力現在記憶全無,而且還被郡守所利用,表又立刻黯然下來。左風雖然當初計劃通過安雄將藤力要回,可現在與安雄的關係搞如今這樣,他也不敢肯定這事安雄還能不能出手幫忙。
之後又談到了騰方,可對於這個兒子,莊羽顯出了一副無奈痛心,甚至沒有等左風說完就開口道:「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這就去城主府,瞧瞧那安雅的況吧。」
左風知道莊羽也是對藤方徹底失,只得點頭同意。雖然左厚與丁豪極力反對,但左風還是堅持要與莊羽同去。
雖然當時與章玉戰鬥到最後階段左風喪失意識,但丁豪和左厚也把後來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講給了左風知曉。得知安雅完全是為了救下自己,才會搞如今的模樣,他也無法就這樣對置之不理。
左厚和丁豪拗不過左風只能留下來等待,而左風現在化妝孩,就像莊羽的侍一樣提著藥箱,倒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莊羽自從來到雁城之後,幾乎從不踏出大門半步,還要靠左風引路兩人才來到了城主府。
此時的城主府顯得極為混,門口只有一名守衛,而且還極為警惕的觀察著周圍。見來的是一名中年婦人和一名小孩,這才臉稍微緩和了一些,詢問起兩人的來意。
左風不敢出聲,生怕被對方從聲音聽出些問題,只好由莊羽來應付。當聽說這名婦人是醫生來為小姐診病的,這侍衛雖然面懷疑,但還是立刻報知裡面人知曉。
時間不大,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出現在了門口,先是將莊羽打量了半天。看出了對方毫無修為,這才稍微放心了一點。當聽說這婦人是來自左家村,那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臉立刻恭敬了一些。
左風對此也到有些意外,但卻不聲的跟在後面被請進府中。城主府左風並非首次前來,可此次前來,左風也發現了府中的侍衛明顯了很多。他卻不知,現在雁城的各方勢力都如城主府一樣,甚至整個東郡的大部分勢力也都將人手全部派出。
莊羽和左風很快就被帶到了那小樓,這小樓左風之前也來過,只是此時的樓外站了十幾位教書先生模樣的老者。莊羽和左風也被要求等在樓前,而那名中年人就匆匆消失在了小樓門口。
門口一群教書先生模樣的老者,見到莊羽和左風後,不用一種鄙夷的神在不住觀察他二人。莊羽和左風也不去理會這些人,發現這些人都拎著一隻藥箱時,他們兩人也是猜出了這些人的份。
就在此時,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從小樓中快步走出,當看到莊羽之後就臉微笑的走上前來。左風在見到這位老者後,就下意識的微微低下頭來,因為這老者正是左風極為悉的天叔。
天叔快步上前,微微施禮後說道:「原來是左家的莊羽來到,我本來還想去請您,可是聽說您幾乎從不出門,我也就沒有厚著臉上門叨擾。」
這話說得已經極為客氣,讓周圍的一群拎著藥箱之人,都用詫異的目向這邊來。莊羽也欠還禮後,說道:「大小姐意外傷,我也略通一點醫,過來為其看一看能否一盡微薄之力。」
「那我就在這裡先替城主大人謝過了,請您跟我來。這位是……」
天叔依舊保持著笑容,說完之後忍不住向莊羽邊看去,隨口問了一句。
「這是我的丫頭,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大小姐的況吧。」
莊羽隨口說了一句,也是明白左風現在的況,知道不能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左風也藉機再次將頭得更低,緩緩向天叔施了一禮。
兩人跟在天叔後就進了小樓,大廳之也有這四名鬚髮皆白書生模樣的老者。天叔只是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莊羽徑直奔著二樓行去。
這裡左風還是第一次到來,一踏小樓二層就能夠聞到沁鼻的淡淡幽香,這味道極為好聞讓走在最後的左風也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以天叔的修為立刻就察覺到了左風這個舉,不偏頭又再次看了左風一眼,嚇得左風趕忙不敢再有其他作低頭跟上。 (5,0);
天叔此時心中極為疑,這丫頭他覺得極為眼,可雁城之能夠讓他留下印象之人也並不算多。這丫頭既然跟著莊羽前來,應該也是左家村的人,可左家村里應該沒有哪個丫頭這樣標誌,還能讓自己覺得悉。
天叔在沉之中已經帶著兩人來到了一房間門口,然後就推門走了進去,裡面正有一位老者在為床上的病人診脈。
見進來的是天叔,那老者剛剛升起的不悅之也立刻收了回去。裡面除了老者外還有兩名侍,左風之前見到過的那小文的侍也在其中,這丫頭此時雖然站立一旁,卻哭得好似淚人一般。
莊羽也是經常行醫之人,進屋之後就遠遠的站在那裡並未靠前,但目卻在不斷的打量著床上之人的面。
左風此時也是看清了床上的況,華麗的床鋪之上,一名麗的正閉著雙目,但鎖的眉頭卻顯出了此時的痛苦,正是那位原本刁蠻任的安雅。此時孩鵝蛋形的漂亮臉蛋已經蒼白的看不到任何,腦門上還有著淡淡的青氣浮現。
左風和莊羽看得同時皺眉,莊羽是看出了病的嚴重,而左風卻是從心底到了愧疚。對方若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會搞得這般模樣。連他也說不清對這刁蠻是什麼覺,原本他也並不是討厭這丫頭,但對於這種格的孩,他還是本能的想儘量躲避開。
可此時看到如此憔悴的安雅,還有那手臂被包裹著放在棉被外的手臂,他的心也的有了一些疼痛。這覺讓左風有些詫異,但他還是勉強將這緒給了下去,他甚至有點害怕這樣的覺。
很快那名老者就嘆了口氣,將手緩緩的收了回來,然後又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天叔,微微搖頭說道。
「老朽無能,這大小姐的毒,老夫見所未見,本無從下手。哎,慚愧呀,慚愧。」
說著老者一臉沮喪的站起來,向屋外走去。天叔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老者的背影,雖然不免有些失,但天叔這一天已經面對了太多這樣的無奈。
老者推門出去,天叔趕忙對莊羽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面對病人莊羽的神態立刻有了變化,那種認真的態度左風並非是第一次看到。師母莊羽質特殊無法修煉,但他這種神態顯的時候,總是讓他到像高手即將發招一般。
莊羽穩穩的坐了下來,並未像其他醫者那般急著為病患診脈,而是細心的觀察起病床上的安雅。先是細細的查看了安雅的臉,而後又順著臉頰,一邊觀察一邊輕輕按他的耳後、脖頸和手臂等多皮。
那些旁邊的侍一臉詫異,天叔卻眼神微微一亮,這種觀病查病之法他好像曾經聽說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觀察了一段時間後,莊羽這才將手指輕輕按在安雅的脈門之上,手指連連變換,若是換單看看病的手法,仿佛一名樂師在演奏一首樂曲。
見到這一幕,天叔卻臉微變,不低低的自語了一句「連指切脈」。天叔終於想起了什麼,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喜說了四個字,但立刻有發覺這樣很不妥當,也就趕忙閉口不言。
莊羽此時好似進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中,對於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一點覺,所有神都好似藉由那幾按在脈門的手指,和躺在床上的安雅聯繫到了一。
此時在旁邊觀察的左風在聽到天叔的話後,心中也猛的一跳,但隨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留意起莊羽的診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