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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岔村發生的這些事,溫暖自然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醒來看到宿舍里的一切,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已經來到京都大學上學了。
手上的傷口還有些作疼。
溫暖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這才坐起來穿服下了床。
「還要不要人睡覺了。」劉文清暴躁的說道。
溫暖下床的聲音其實已經很小了,況且這會兒宿舍里的其他人也都已經起床,陸陸續續去拿洗漱用品到水房去洗漱的。
聽到劉文清的吼聲都愣住了。
「現在天已經亮了,我們要起床上課了。」趙翠萍弱弱的說了一句。
「是啊,文清。」范秀蘭笑著說道,「再不起來我們可就要遲到了。」
「晚上不停的翻,早晨又起來這麼早,心不想讓人睡覺。」劉文清生氣的瞪了一眼溫暖。
溫暖笑了笑沒有搭理。
劉文清顯然就是那種沒腦子的,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考上京都大學的。
「你笑什麼?」攔住溫暖。
「劉文清,」溫暖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想要找茬,拜託你找個好一點的理由。」
說一晚上不停的翻?
抱歉了,昨天晚上睡的很香,怎麼可能不停的翻?
「讓開。」冷冷的說道,「好狗不擋道。」
是,是覺得能在一個同一所大學,並且住在同一個宿舍是一種難得的緣分,但要是劉文清這種擺明了就是找麻煩的人,溫暖也不會就這樣忍了。
不惹事,但卻也不怕事。
「你,你罵人。」劉文清生氣的指著溫暖。
「我罵的是狗。」說完這句話推開劉文清的手去臺拿了自己的東西去洗漱。
「溫暖等等我。」王瑛在後面喊,「你的手傷了洗漱不方便。」
笑著追了上去。
發現,還喜歡溫暖這子的。
趙錦萍拉了拉劉娟和何平一起也拿著自己的盆子匆忙的出去洗漱了。
一時間,宿舍里就只剩下劉文清和許招紅還有范秀蘭三個人。
「你別生氣,趕起來吧。」許招紅小聲勸了一句。
「我才不會給一個村姑計較。」劉文清翻了個白眼,掀開被子下床,「咱們可都是城裡人,要站在一條線上。」
范秀蘭笑了笑,拿著臉盆也出去了。
等溫暖洗漱好回來,劉文清已經不在宿舍里了,也沒在意,跟王瑛幾個背著書包去食堂吃飯。
幾個人里,有南方人也有北方人,對於要吃什麼早餐還都好奇的。
「這個豆包兒比我們那裡的好吃。」劉娟笑著說道,「我們那裡都沒有這種吃法。」
「包子也很好吃。」王瑛說道,「我以前吃的多,我媽包的包子我能吃五六個。」
本來還在笑,說道後面沉默了一下,隨即又大口的吃著包子,「真好吃。」
「你們這裡不吃米飯的嗎?」劉娟問道,「我來的時候聽說北方都是麵條,頓頓都是麵條。」
當時還想,要是頓頓麵條,那得吐了。
「不是,也有米飯。」王瑛說道,「昨天上午我去食堂看到有米飯和炒菜。」
王瑛家裡是京都的,但是在外地當兵回來的,對京都要悉一點。
溫暖也點了點頭,「京都可是首都呢。」
包容肯定要比其他城市好很多。
經過昨晚上的夜話,再加上今早上的一頓飯,幾個生也逐漸的悉起來。
一邊聊著各地的食一邊往教室走。
說到食,溫暖就很有話題,基本上一路都是在說。
「我滴個乖乖啊,」等快到教室的手,王瑛覺得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溫暖你怎麼懂這麼多吃的?」
「我爺爺以前是個廚子,做飯特別好吃。」溫暖笑著說道,「我從四五歲開始就圍著灶臺開始做飯了。」(5,0);
四五歲?
那還是個孩子啊。
王瑛從前覺得自己可憐的,但現在聽溫暖這麼一說,就覺得吧,自己至年幸福的。
對於自己的出還有家裡的事,溫暖也從來沒有瞞過。
「對了,你真都結婚了?」何平問道。
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范秀蘭和趙錦萍說們倆結婚了,溫暖也說結婚了,當時大家沒有太留意,只是吃驚趙錦萍為了能上學竟然跟丈夫離婚。
「嗯,」溫暖笑了笑,「結婚了,怎麼?我看著不像嗎?」
何平笑了笑,「就是有些驚訝。」
等到了教室,不需要任何人督促,大家就已經自發的拿著書本看書背書早讀。
溫暖放眼看了一下,教室里來的人還多的。
基本上都跟們一樣,拿著課本背書。
沒辦法,浪費的時間太多了,大家都想要將從前的時間給追回來一樣,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我還以為我們是來的早的呢。」王瑛吐了吐舌頭。
結果教室里已經這麼多人了。
不由得也張起來。
溫暖的大學生活也從現在正式開始了。
給自己做了個計劃,每天除了正常的上課聽課和一些活之外,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泡圖書館。
溫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海綿,迫不及待的想要步知識的海洋。
白天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圖書館找書學習,別人可能是想要把之前的十五年的時間彌補回來,可溫暖不是。
是要彌補兩輩子的失。
每天晚上,都是掐著時間點回來,當然回來的時候也會經常聽到劉文清一些酸酸的話,但溫暖都當是在放屁。
的適應能力一直都很強,很快就適應了學校的這種節奏。
就連王瑛和何平被的這種勤染,跟著一起泡起圖書館。
逐漸的,沒過多久宿舍就形了三個小組。
溫暖王瑛何平的泡圖書館組,趙錦萍和劉娟老鄉一組,剩下的許招紅和劉文清范秀蘭一組。
轉眼間到了周末,周五下午最後一節課上完,溫暖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書包準備回去了。
「你家不是在陝省嗎?」范秀蘭問道。
「哦,」溫暖笑了笑,「我丈夫家是京都的。」
「切。」劉文清翻了個白眼,「某些人這結婚,怕也是另有所圖的。」
溫暖看了一眼,當是空氣。
氣的劉文清又開始吱哇。
「你怎麼惹的?」王瑛笑著追上去問道。
溫暖就將那天的事講給了。
「這可真是病的不輕啊。」王瑛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兩人一起去了站牌,只是不是同一趟車。
王瑛家住在北閘口,靠近火車站。
晚上睡覺,都能聽到轟隆隆的火車開過的聲音。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發生了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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