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泰其實從頭到尾都覺這是無妄之災呀,很是委屈的道:「恩師……學生……」
「好了,朕還有事要和大臣們商量。」李世民大手一揮:「太子與陳正泰都退下,來人……請你們下殿。」
這個懲罰,比原本想像的算是輕了,倒是令李承乾的心頭大石落了下來,此時一輕鬆,他早想跑了。
陳正泰卻依舊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你妹,我只是炮了一下裝了一個bi而已,天吶,三個月,陳家還靠我掙錢的呀,分分鐘幾貫錢的損失啊。
二人被趕了出去。
一出宣政殿,陳正泰便耷拉著腦袋。
李承乾卻眉飛舞的道:「師兄,你是沒見我……當時是多麼英武,只是可惜取不來首級,哈哈……師兄實在是太仗義了,你放心,從今往後,我將你當自家兄弟看。」
陳正泰的心很失落,不道:「師弟的親兄弟不是李泰嗎?」
李承乾臉一黑:「不許提他。」他頓了頓:「不管怎麼說,我們師兄弟也是有福同,有難同當了,就相當於……相當於……」他搜腸刮肚的想了很久:「就相當於我的大伯與我那死鬼四叔的關係。」
陳正泰聽到此,頓時整個人都來了神,猛地打了個寒。
李承乾的大伯是太子李建,四叔乃是齊王李元吉,二人確實是好到穿了一條子,問題是……這二人後來一併被李世民在玄武門砍了!
這話……聽著很不吉利啊。
「還有你那飛球和火藥,真真厲害,你那書里……真如寶藏一般,以後孤好好跟著你學,聽你的。」
「噢,我的飛球呢?」陳正泰看著李承乾道。
李承乾很老實的道:「放火燒了,奇襲了突厥人之後,降落時出了一點小意外,已經殘破不堪,孤索就……」
陳正泰忍不住心疼:「你可知道……那是花了大價錢的。」
這敗家玩意,燒的都是銀子呀!
「哎呀,你我兄弟,不必談錢,三個月之後,我們還是一條漢子,到時我來尋你。」
二人一面說,一面回頭,一隊衛亦步亦趨的跟著。(5,0);
走了沒多遠,卻見前頭有一人孤零零的站著。
不是李泰是誰!
李泰見了李承乾,忙上前道:「見過皇兄,皇兄能平安歸來,弟喜不自勝。」
李承乾一見到他,就板著了臉:「你又在此做什麼?」
「父皇說……待會兒要考校我的學問。」李泰小心翼翼且知書達理的樣子回答:「今日做的功課,便是如何戰勝突厥人,我花了幾日的功夫,尋了許多的經史,才找出了一些辦法。」
李承乾這才注意到,李泰手裡正拿著一沓書冊。
李承乾一副不屑的樣子,想鄙夷幾句,一旁的陳正泰卻笑呵呵的道:「越王師弟真是用功啊。」
「哪裡。」李泰謙虛的道:「我才疏學淺,哪裡能有什麼高論,只是多用一些心思,才不至讓父皇嘲笑罷了。」
陳正泰很佩服李泰,小小年紀,就這樣的穩重,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行為,都比李承乾這個渣渣強多了。
正說著……此時卻有銀臺的宦匆匆朝宣政殿狂奔。
這銀臺乃是一座皇宮的小城門,卻因為此專門負責傳遞宮中和宮外的消息,負責傳遞消息的宦,便被稱之為銀臺值守!
為了以示區分,在遇到急報時,確保傳令和急奏能夠順暢的傳達,所以銀臺的宦,往往穿著紅!
此刻這紅宦風風火火,一面撒飛跑,一面大呼:「捷報,捷報,夏州大捷,大捷……」
李承乾和陳正泰一聽,不面面相覷,陳正泰下意識道:「怎麼,李靖將軍就大捷啦。大軍不是才剛剛出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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