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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還沒衝出多遠,一道道黑影就從四面八方沖了過來。
速度之快,幾乎只是短短十幾個呼吸之間,就將這裡團團圍住。
「居然敢擋本太子去路,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紅太子頓時然大怒。
因為這群衝過來的人,也個個穿黑袍,臉上戴著骷髏面。
也是他們幻影門的刺客!
「太子好大的威風啊,莫非你還想對同門大開殺戒不?」
聲隨人現!
只見一名青年排眾而出,與其他刺客一樣,也穿黑,臉戴面。
不過走到近前後,他卻一把摘下了面,出了一張布滿疤痕的臉。
全是刀疤,縱橫錯,幾乎看不清本來面目,再加上一雙猙獰的眼睛,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一頭時刻都於狂暴邊緣的野。
「狂煞?」
看清來人,紅太子臉更加沉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狂煞和他一樣,也是幻影門頂級刺客之一!
只不過,狂煞卻一向對他不假以。
尤其是上次的狩獵比賽,狂煞的績原本始終與他持平的,但關鍵時刻,他卻使用一個計謀過對方一籌。
從那之後,狂煞就一直耿耿於懷,只要有機會,都想他一頭。
果然,他的聲音方落,狂煞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嘲諷,「太子,我還以為你親自出馬,就沒有完不的任務呢,沒想到你也有失敗的時候?」
「狂煞,你不了解這次的況,就不要胡……」
紅太子正想說什麼,瞬間被狂煞打斷,「別找藉口,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我幻影門刺客,只追求結果,不在乎過程!」
「你……」
紅太子氣炸了肺。
這次他之所以會失敗,完全是因為出現了一個居然能破解八荒流火大陣的葉辰,外加聖無痕臨陣倒戈,才導致他們功虧一簣。
狂煞居然都還沒了解況,就開始對自己冷嘲熱諷,簡直可惡至極!
「聖叛逃,此事門主已經知曉!」
這時,狂煞又道:「由於你們辦事不力,門主特意派我來債權接管此事!」
「什麼?門主讓你來的?」紅太子臉一變。
沙盤前的七長老也急忙端正了姿態。
「沒有門主的命令,我又豈敢如此大張旗鼓前來?」
狂煞得意一笑,取出一枚黑令牌,在紅太子面前晃了晃。
只見其上刻著兩個飄逸的字跡。
幻影!
的確是他們幻影門當代門主獨有的令牌!
見此令牌者,如見門主!
「如何?你還要質疑我剛才的話嗎?」狂煞似笑非笑道。
紅太子臉沉,臉上充滿了不甘。
但門主令牌在前,他再不甘也沒用。
只是一想到自己失敗的原因,他臉上的不甘,又被一抹幸災樂禍取代了。
「既然是門主親令,我自然無話可說!」
他出一抹燦爛的笑意,「既然此事由你接管,那我在此祝你一切順利,馬到功!」
「太子,我知道你這番祝福的話,是昧著良心說出來的,不過,我不介意!」
狂煞冷笑道:「我要用果向所有人證明,我狂煞並不比你紅太子差!」
「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紅太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重重點頭表示同意。
「你……」
狂煞也沒想到紅太子會如此一反常態。
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只是大手一揮,「無論你心裡打什麼主意,但既然門主讓我接管此事,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們要麼無條件聽我調遣,要麼別試圖手此事,否則……」
「若是因為你們從中作梗,令我功敗垂,就算我無權置你們,門主那邊你們應該也不好待!」(5,0);
「放心,既然是門主親自下的命令,我們縱有天大的膽子,自然也不敢來!」紅太子笑得更加燦爛了。
「哼,我們走!」
狂煞也沒有逗留,大手一揮,帶著所有人離開了。
「暫且讓你得意一陣子,等你見識到葉辰那小子的手段後,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看著狂煞遠去,紅太子眼中升起了一抹狂熱的期待。
遠離這裡後,跟隨在狂煞邊一名刺客驚疑不定道:「狂煞右使,紅太子好像還有什麼話沒說啊?」
「我知道他瞞了一些事,不過,完全不在我的考慮之!」
狂煞不屑道:「聖叛逃,只要不用顧及的命,本就對我產生不了多大的威脅!」
「至於那個破開了八荒流火大陣的葉辰,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跳樑小丑罷了,不足為患!」
……
漢微城。
一個藥鋪。
「什麼?沒有赤羽草?」
聽完掌柜的回答,葉辰眼中閃過一抹失之。
他早就知道,赤羽草有些罕見,一般藥鋪應該沒有。
但真正上門詢問之後,他還是免不了有些失。
「大夫,求您救救我妻子吧,快不行了,只要您肯救,就算讓我給您做牛做馬一輩子,我也願意!」
就在葉辰準備離開時,一個苦苦哀求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了過來。
隨即,另一個獷的聲音響起,「沒錢還想讓陳大夫給你妻子看病?你當我們開醫館不要本錢的嗎?」
「可我現在沒那麼多錢,要不這樣,陳大夫您先給我妻子看病,等我攢夠了錢,我一定……」
「滾,陳大夫還要給其他病人看病,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裡瞎耗!」
「噼里啪啦!」
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一名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被幾名護衛強行轟了出來。
男子懷裡,還抱著一個昏迷過去的人。
被幾名護衛轟出來的時候,男人還死死護住懷裡的人,似乎生怕到一傷害。
葉辰也看到了,但卻沒有理會,徑直轉離開。
世間多疾苦,窮人遍地跑,他沒有悲天憫人的偉大懷,也救不了所有人。
最重要的一點,他懷裡也還有個隨時命懸一線的無痕。
他自己都還沒法拯救自己關心的人,又哪有閒逸緻管別人的破事?
然而,他才離開沒多遠,正經過一條無人的小巷時,一道影卻突然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手持一把糙的短劍,臉上蒙著一塊灰布。
「打、打劫!」
一邊向葉辰來,那人一邊語無倫次地催促道:「不、不想流,就、就把上的錢出來!」
別看這人故作兇狠,但握劍的手卻分明在劇烈抖,說話的語氣更是顯得強中干,毫無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