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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2章籠中鳥
「客,看您滿臉愁容,想必也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請記住𝗌𝗍𝗈𝟧𝟧.𝖼𝗈𝗆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店小二小心翼翼瞥了葉辰一眼,自作聰明道:「您放心,喝了本店的相思苦,保證您回憶滿滿,念頭通達!」
葉辰:「……」
他就是不願想起,才來找酒喝。
若是回憶滿滿,哪來的念頭通達?
不過他也知道店小二本意不壞,懶得與對方一般見識。
更何況,只是酒名巧與自己的心形巧合而已,也沒有必要太過放在心上。
「那就來幾壇相思苦吧!」
把金票遞給店小二,葉辰催促道。
「好嘞,客您稍等,小的這就給您上酒!」
以一種恭敬的姿勢接過金票,店小二立刻拿酒去了。
沒過多久,果然抬來了幾個酒罈。
每一個酒罈上,都著一張紅紙,其上寫著三個顯眼的大字。
相思苦!
葉辰也不客氣,開封就往裡灌。
酒的確不錯,酒勁很烈,卻夾雜著一淡淡的清甜,讓人回味無窮。
為了達到喝醉的目的,葉辰刻意沒有用靈力驅散酒氣,任憑酒在蒸騰。
這時,一群人走進了酒肆。
來人是幾個青年,風塵僕僕,似乎遠道而來。
「小二,把你們的招牌酒相思苦拿幾壇出來,小爺今天要盡興!」
剛剛進來,為首之人便大大咧咧地喚道。
「是,幾位客請坐,小的這就去拿酒!」
店小二先應付了一下,隨即也抬來了幾壇相思苦。
幾人倒也爽快,立刻開封大口喝酒。
不過,店小二卻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候在一旁躊躇,言又止。
「怎麼了?」
其中一名青年不滿道:「怕小爺付不起酒錢嗎?」
「小的不是這個意思……」
店小二連連擺手,賠笑道:「不過本店店小利薄,掌柜吩咐過,概不賒帳,能否請幾位客先把酒錢付了?」
「也行,多你說,小爺我給!」
其中一位青年爽朗道。
店小二大喜,急忙道:「思相苦乃是本店的招牌酒,一壇一千金幣,幾位客要了五壇,總共五千金幣!」
此話一出,幾名青年的表全都僵住了。
「什麼?
這麼貴?」
「這酒怕不是金子釀的吧?」
「還以為這相思苦,頂多上百金幣一壇,沒想到一千金幣一壇,這不是坑人嗎?」
「不錯,你是不是看小爺遠道而來,專坑我們這些外地人?」
幾名青年放下酒罈,站起,臉上表兇神惡煞。
店小二慌了,連連解釋道:「幾位客別誤會,這相思苦,釀造工序無比複雜,本極高,所以才賣這麼貴的!」
見幾人還是不信,店小二又指了指周圍的客人,「不信諸位可以問問在場其他客人,看看小的有沒有藉機勒索諸位?」
幾名青年一怔,下意識朝周圍的客人看去。
「別看了,相思苦就賣一千金幣一壇!」
一位好心的客人幫忙證實。
另一位客人補充道:「幾位店小二上酒之前,應該先問好價格的!」
又一位客人譏諷道:「這相思苦造價極高,可不是人人都能喝得起的,沒錢來這裡裝什麼大尾狼?」
幾名青年表青一陣、白一眼。
看得出,他們並非有意來鬧事,也不是真想白吃白喝,或許只是過於心大意,且提前不知道相思苦這種酒的價格而已。
幾人相視了一眼,其中一名青年紅著臉,訕訕道:「小二哥,我們確實不知道你們店的招牌酒這麼貴,上沒那麼多金幣,要不這樣吧,我們先付給你一半,剩下的先賒著,日後有錢了,必定加息奉還,你看如何?」(5,0);
沒等店小二回答,他立刻對邊幾個朋友使了個眼。
幾名青年雖然也無比尷尬,但還是每人從兜里掏出了所有家當。
結果幾人上的錢財加起來,連兩行金幣都不到。
「這個……」
店小二的臉更加難看了,「不是小的有意為難幾位,而是掌柜吩咐過,無論是誰,概不賒帳,幾位這樣……會讓小的很難做!」
幾名青年更加窘迫了。
但彼此相視了一眼,為首那名長相還算英俊的青年猛然一咬牙,說道:「這樣吧,在下這裡有塊家傳璞玉,至能典當一萬金幣,小二哥你可以找人鑑定一下,確定有所值後,在下可以把這塊璞玉先押在這裡,待日後有錢了再來贖回去。」
說著,他手在袖中一掏。
當手再次出之時,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塊質地極好的璞玉。
「令兄,萬萬不可!」
旁邊一友人竭力阻止,「這可是你的家傳之寶,又是你用來向幻音大師一位弟子提親的聘禮,若是你把這塊璞玉押在這裡,你拿什麼當聘禮去提親?」
另一位友人又補充道:「我們千里迢迢從黑木沼澤趕來,便是為了助你娶到小舞姑娘,倘若連聘禮都沒有,小舞姑娘的師傅幻音大師,豈不是認為你沒有誠意?」
那名姓「令」的青年臉難看無比。
只是衡量再三,他還是道:「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吃霸王餐,更不能讓小二哥難做,要怪只能怪我們剛才過於魯莽,沒有提前問好價格!」
見幾名友人憤憤不平,他又道:「更何況,只是暫時押著,等我想辦法籌到錢,便將家傳璞玉贖回來,到時候再去聽雪樓向幻音大師提親,讓把小舞姑娘嫁給我!」
「呵呵,可笑,簡直可笑至極!」
這時,旁邊一位客人突然笑噴了出來,「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現在的聽雪樓,已經為別人的籠中鳥了。」
「閣下此話何意?」
令如山下意識向那人,誠懇道:「我等剛剛從千里外的黑沼澤而來,實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閣下如實告知,在下必定激不盡!」
「你們是黑沼澤的巨鱷族人?」
「正是!」
令如山點了點頭,拱手道:「在下令如山,乃巨鱷族當代主,此前曾與幻音大師的弟子之一小舞姑娘兩相悅,在下曾經答應過,會在修為提升到王級境界之時,帶著家傳璞玉當作聘請向師傅幻音大師提親。」
「切,巨鱷族當代主又如何?」
那個客人冷嘲熱諷道:「說白了,你們這群生活在黑沼澤的巨鱷族人,在我們眼中,不過是一群茹飲的山野莽夫罷了,還妄想迎娶幻音大師的弟子?」
「能不能迎娶幻音大師的弟子,是在下的事!」
被那人如此嘲諷,令如山也有些怒了,不卑不道:「我們黑沼澤毒蟲猛無數,環境的確惡劣了一些,但在下與小舞姑娘兩相悅,如果閣下看不慣,大可一笑置之,在下與閣下無冤無仇,你沒必要如此嘲諷在下吧?」
「嘲諷你又如何?」
那位客人冷笑道:「本大爺就是看不起你們這群生活在黑沼澤的野人,你能把本大爺怎麼樣。」
「你……」
令如山怒從中起。
但他還沒手,旁邊一名友人一把拉住了他,「我們遠道而來,在這裡孤立無援,還是惹事為妙!」
聞言,令如山這才強行下了心裡的不憤。
不過,他不想與那個尖酸刻薄的人計較,對方卻蹬鼻子上臉了,又道:「實話告訴你吧,不久前,聽雪樓發生了一件大事,別說你口中的小舞姑娘,就連幻音大師,現在也變追日閣主蘇雄養在籠中的吉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