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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1章空頭支票
「哦?
何以見得?」
葉辰饒有興趣道。
「琴師幻音自毀容貌,聽說是因為被一個人渣敗類辜負,傷心絕之下,才自毀容貌的,與犬子蘇雄半點關係也沒有!」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
害怕葉辰不相信,蘇奇勝急忙對蘇雄說道:「雄兒,你自己跟盟主大人坦白,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稟盟主大人,我父親方才所說的話,並無半句虛言!」
蘇雄急忙附和道:「琴師幻音的遭遇,確實與屬下沒有半點關係,要怪就怪那個曾經辜負過的人渣敗類,若盟主真要查出真相,大可把那個辜負過琴師幻音的人找出來,一併就地正法!」
聞言,葉辰樂了,「若你們所說不假,你們父子確實算是害者了!」
「盟主大人明鑑!」
蘇奇勝鏗鏘有力道:「犬子蘇雄之所以被斬去四肢,也正是因為此事到了牽連,還盟主大人替屬下做主,張正義。」
「很好,你們父子的請求,本盟主已經知曉!」
葉辰揮了揮手,「如果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你們就先回去吧,本盟主答應你們,不日必定幫你們找出斬去蘇主四肢的兇手,任憑你們父子懲罰!」
「多謝盟主大人全!」
蘇奇勝急忙叩拜在地,大聲頌揚葉辰的德。
蘇雄雖然無法下跪,卻也恩戴德,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期待。
只要他們昊山聯盟的盟主葉辰答應,那他報仇雪恨這事,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無論那個兇手是誰,肯定都逃不過葉辰的手掌心。
而只要把兇手到他手中,他必定要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否則如何能發泄他滿腔怒火?
「幻音,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找人對本主下如此狠手,不讓你生不如死,本主誓不為人!」
離開幻影門總部之時,蘇雄還不忘惡狠狠地發誓。
……
無影宮。
「斬去蘇雄四肢的人,是你吧?」
從議事大殿回來後,無痕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錯!」
葉辰點了點頭。
「既然那個人就是你,為何你當時要戴著面?」
無痕不解。
「我原本只是想給他們一個警告而已,並不想讓他們知曉兇手是我!」
葉辰搖了搖頭,又道:「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他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懷恨在心,還妄圖來這裡找我替他們主持公道,真是好笑!」
「你明知他們不可能得逞,剛才為何不直接說出兇手是你,反而還答應他們的請求?」
無痕更加不解了。
「在眾人面前,我需要保持盟主剛正不阿,公平公正的形象!」
「可以你現在的修為境界,本就沒這必要!」
「我自己倒是不怕,但卻需要為你們考慮!」
葉辰又手了一下無痕的臉龐。
「為我們?」
無痕一怔。
「不錯!」
葉辰點了點頭,「以我現在的修為境界,昊山修煉界的武者在我眼裡,已經和螻蟻沒什麼區別,對於螻蟻的怨恨,我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但你們不一樣,你們的修為還太低,如果我不在,他們可能會趁機把恨意轉移到你們上,這是我不願看到的!」
「原來如此!」
無痕後知後覺,苦笑道:「你倒是替我們想得足夠周到的啊!」
「你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任何會對你們產生威脅的患,我都會將之抹殺在搖籃之中!」
葉辰的聲音很平靜,但落在無痕耳中,卻充滿了震撼的力量。
怔怔看著葉辰的側臉,臉上神變幻不定,憐、欣、迷茫……不一而足。(5,0);
「怎麼?
現在才發現你夫君我長得很帥?」
覺到無痕在盯著自己看,葉辰側過頭,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無痕一怔,隨即又又怒道:「都是聯盟之主了,還沒個正經?」
說著,手在葉辰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哎呀,輕點,我的腰都被你擰斷了!」
葉辰痛得直哀嚎。
「這麼大的人了,還怕痛?」
無痕繼續掐。
葉辰則繼續大,「快來人啊,謀殺親夫了!」
不遠,司文康幾人看得瞠目結舌,冷汗涔涔。
「不愧是師傅!」
司文康慨道:「武能世平天下,文能家中定妻!」
「大師兄,你簡直無恥!」
方若彤咒罵道:「師傅這家庭和諧滿,哪像你一樣齷齪?」
「我哪有?」
司文康聳了聳肩,無辜道:「我畢生所學,全拜師傅親授,如果我齷齪,師妹你豈不是等於也在罵師傅?」
……
翌日。
追日閣。
「雄兒放心,盟主已經答應替您做主,找出兇手嚴懲,斬斷你四肢的仇人,不會比你好過的!」
看著只剩下軀躺在床上的蘇雄,蘇奇勝滿臉怨毒。
「父親,可孩兒四肢已斷,即便兇手被逮到嚴懲,孩兒的四肢也無法恢復了!」
蘇雄恨狂。
「事已至此,你還是接現實吧!」
蘇奇勝無奈道:「其實說起來,也怪你當初做事衝了一些,如果你不去招惹聽雪樓的琴師幻音,也不至於……」
「夠了!」
蘇雄怒吼道:「孩兒已經這樣了,父親你再說這些,不是讓孩兒更加生無可嗎?」
「這……好吧!」
蘇奇勝點了點頭,儘可能溫聲語地安道:「反正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只要你還活著,至能保住咱們蘇家的香火不斷!」
「父親,您是老糊塗了嗎?」
蘇雄憤慨道:「孩兒四肢被斬,還怎麼傳遞香火?」
「雄兒,你四肢雖斷,但第五肢不是還沒斷嗎?」
蘇奇勝訕訕道:「傳遞家族香火這事,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
蘇雄表一僵,臉逐漸由青變紫,由紫變黑。
最後,他雙目噴火似地盯著蘇奇勝,用一種很客氣的口吻咬牙切齒說道:「父親,孩兒現在不想說話,想一個人靜一靜,能不能麻煩您滾出去?」
蘇奇勝眉頭一皺。
但一想到他兒子現在心境不穩,容易走極端,不想刺激到對方,他還是嘆了口氣,默默向外走去。
但忽然,他又瞬間如臨大敵,退了回來。
因為就在他與他兒子蘇雄談之時,一道影,竟然不知何時猶如鬼魅般站在了不遠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