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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和孔雪逛完商場理完髮,時間就已經臨近中午了,兩人便開著車往沈婧訂好的餐廳而去。
路上的時候,陳景突然想起個事兒來,開口問著:「雪姐,我想買輛代步車,你覺得怎麼樣?」這是他之前就有過的想法。
有一輛自己的車終究是要方便不的。 本書首發,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序章節的閱讀驗
孔雪聞言也點點頭:「好呀,那你想買什麼車,跑車嗎。」
「還是算了吧,跑車太張揚了。」陳景稍稍考慮下,搖了搖頭說著。
跑車確實比較高調,而且稍微好一點的價格都比較貴的,提車還相當的麻煩,陳景現階段需要的只是一個代步車而已。
等他什麼時候能隨意花個上千萬也不心疼,那才可能會考慮買輛來一下跑車引擎的轟鳴聲。
陳景又道:「我準備讓趙叔幫我參考一下,我也不怎麼懂車。」
在進古董行之前,陳景哪敢對車上心啊,就連駕照都是當時有駕校到學校裡面搞活,報名費要比在外面便宜很多,他又想到開車基本是現代人必備的技能,才咬牙拿錢去學了。
兩人聊著天,沒多久也就到了沈婧訂好的餐廳。
沈婧倒是比兩人早到一會兒,正在餐廳外面等著呢。
「小雪兒,想死我了。」沈婧見著孔雪,立刻小跑過來抱住了。
孔雪有些好笑:「咱們才多久沒見啊,你每次都這麼誇張。」
沈婧先對陳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才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正說著,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拉著孔雪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有些驚奇的道:「小雪兒,我怎麼覺你皮更好了呢,你最近發現了什麼特別好的護品嗎?」
孔雪微怔:「沒有啊,就還是用的以前那些,我記得還是你給我推薦的呢。」
「但你的皮真的變好了耶,白裡紅,,就好像年輕了一兩歲似的。」沈婧有些驚訝和羨慕的說著。
孔雪眉眼彎彎道:「可能是最近休息得比較好?」
「不,我看你是被滋潤的吧。」沈婧說了句,忽然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變得促狹了起來:「對哦,你確實是被滋潤了,畢竟你和小陳現在都同居了嘛。」
這話說得壞壞的,孔雪也聽明白了話中的意思,臉頰微紅的道:「死丫頭,你說什麼呢。」
「我說實話嘛。」沈婧笑得開心,還衝著陳景眉弄眼的調侃道:「小狗是不一樣哈。」
「咳咳咳……」陳景都不免尷尬了起來,趕忙轉移話題道:「那個,沈姐恭喜你升職。」
孔雪也拿出了兩人剛才給沈婧買的禮,說道:「恭喜升職,順便再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真命天子。」
沈婧倒也有分寸,不再調侃兩人,笑著接過禮,又道:「真命天子就算了,我現在真是獨主義了。」
「好了不說這個,咱們趕進去吧。」
這頓嚴格意義上算是升職宴的午餐,就只有三個人,同事什麼的,沈婧早就已經請過了,那只能算是工作上的必須,而現在上自己最好的閨,附帶一個閨的男朋友,這才是自己給自己慶祝。
年人的社圈子也是不同的,有的是必須,有的則是上的需要。
午餐吃得很開心,沈婧還強勢的要『霸占』孔雪下午的時間,讓陪自己去看電影,用的話來說就是:「小陳,現在我都不能睡小雪兒了,有空的時候也都陪著你,今天必須要陪我去看個電影。」
陳景好笑之餘,自然也沒什麼意見,人家好閨之間一起看看電影逛逛街本就是正常的事。
剛好他下午也可以去找趙正,讓他幫自己參考下買車的事。
午餐過後,陳景便打了個車去往古玩街。
「小雪兒,你們肯定已經那個什麼了吧?」陳景前腳剛走,沈婧就滿臉八卦的小聲問著。
孔雪聞言端莊俏麗的臉蛋微紅:「你,你不都猜到了麼。」
「猜到是猜到了,不過還是要確認一下嘛。」沈婧笑嘻嘻的說著,又問道:「怎麼樣?」
孔雪微楞:「什麼怎麼樣?」(5,0);
「嗬嗬~」沈婧壞笑了幾聲,湊到孔雪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哎呀,小婧你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也不知沈婧說了什麼,把孔雪弄得至極,紅著臉輕輕打了下。
「這有什麼的,你快和我說說到底怎麼樣嘛。」沈婧顯得相當好奇。
但那種私的事,孔雪怎麼可能說出來,想了想,轉移話題道:「不說這個了,我和你說個其他的事兒吧。」
孔雪不給沈婧反對的機會,趕忙問著:「你還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個,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喜歡小陳的校花嗎?昨天我們……」
把遇到沈心悠的事詳細的說了下。
沈婧聽完有些驚訝和讚嘆道:「照你說的,那小陳的表現相當不錯嘛……」
稍頓,話鋒一轉:「不過嘛,我覺得你還是應該重視這個事,俗話說不怕賊就怕賊惦記,我覺得你還是要想辦法讓小陳眼角的餘都是你,再也看不見其他人才行。」
孔雪聞言有些好笑:「你這話和吳嬸說得差不多,其實我當時也這麼想來著,不過後來仔細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呀。」
「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我相信小陳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沈婧道:「信任是很重要,不過你還是可以想辦法讓這種信任更加穩固嘛。」說著,又壞笑著湊到孔雪耳邊低聲道:「比如讓他在家吃得飽飽的,這樣肯定就不會去外面吃東西了。」
這話說得委婉,但孔雪自然能聽懂,沒好氣的道:「你這什麼餿主意啊,好了好了,咱們還是趕去看電影吧。」
同時,孔雪心裡則忍不住暗道了句,就算想像沈婧說的那麼做,其實也是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啊。
泰迪階段的小狗真真不是開玩笑的……
另外一邊,陳景到了納寶居,發現趙正半躺在椅子上,手裡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拿著茶杯在喝茶,而是拿了個保溫杯,臉也有點蒼白。
「趙叔,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