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枳看姜雲站在門外有些發獃,還以為姜雲是在擔心什麼。
「媽,你不用害怕,宮家的人其實都很好的。」溫南枳開口大笑了姜雲的疑慮。
姜雲盯著周圍的一切,真的是一磚一瓦都一模一樣,看得姜雲心裡並非只是慨,還有發。
姜雲拽著溫南枳走到了一旁,「南枳,你老實告訴媽媽,宮沉到底對你好不好?」
溫南枳想了想,「現在,還算好。這話我不是以前就告訴過你嗎?」
「我以為……」姜雲一時口快,差一點就口而出了。
當初姜雲以為溫南枳說宮沉對好,完全是因為怕作為母親的心裡難。
所以姜雲一直覺得溫南枳的日子應該和溫祥還有錢慧茹說的差不多,在宮家備折磨。
但是現在一看,似乎又不是這樣的。
溫南枳沒看出姜雲臉上的奇異,對著站在門口的忠叔揮了揮手。
「南枳小姐,溫夫人,你們來了,裡面剛泡好了茶,先坐下歇息一下,等一下房間就收拾好了。」忠叔謙和的開口。
「忠叔,我媽來得著急,讓你也匆匆忙忙的,實在不好意思。」溫南枳歉意的看著忠叔。
「不礙事,進來吧。」忠叔帶著姜雲和溫南枳往裡面走。
「南枳,你住……」姜雲左右看看詢問道,「我是說,你和宮先生住在一起嗎?」
「在的。」忠叔立即道,「溫夫人,南枳小姐和宮先生當然住在一起,他們都住在三樓單獨一層,您的房間在二樓,您有什麼事可以喊傭幫忙或者我。」
姜雲點點頭,像是放心了一樣,「看來宮先生對南枳真的很好。」
「的確如此,我從來沒有見過宮先生對一個人這麼好,溫夫人你大可以放心。」
忠叔雙手著腰放著,一副輕鬆模樣,心想自己這個管家當得也太盡職了,連搞定丈母娘這種事居然也代宮沉做好了。
溫南枳就這麼看著忠叔多話的替宮沉都答了,好像深怕媽媽不滿意一樣。
見狀不由得一笑,帶著姜雲跟著忠叔去了房間。
安頓好姜雲后,溫南枳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書房拿了宮沉要的文件。
「媽,我要去公司了,你累得話就先休息一會兒,我下班回來再陪你。」溫南枳低頭檢查這手裡的文件,然後急急忙忙的向外面趕。
姜雲看著突然活潑了許多的溫南枳,有種說不出來的陌生。
溫南枳在國外生活了三年,發生了很多的事,溫南枳對也是報喜不報憂,但是知道溫南枳過得一直不好。
原本姜雲還擔心自己會看到一個一蹶不振的溫南枳,沒想到溫南枳變得多了幾分自信,甚至周圍還多了好多朋友。
姜雲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南枳,路上小心點。」姜雲叮囑道。
「知道了。」
……
到了公司,溫南枳發現樓下站了好多記者。
「金助理,這些記者來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自然是因為你和宮先生的婚禮事了,大家都想要搶第一手資料。」金帶著溫南枳去了地下停車場。
溫南枳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記者,「金助理,我……我真的會和宮先生結婚嗎?」
「我就知道人其實對婚禮都有幻想。」金轉念一想,「南枳小姐,你對你婚禮有什麼想法。」
「婚禮,我……我沒想過。」溫南枳避開了這個話題。
金一聽就知道溫南枳是不好意思回答,便一笑而過。
溫南枳掐著點把文件遞給了宮沉,宮沉一眼沒看就放在了旁邊。
宮沉沒說讓走,溫南枳也不敢走。
只能看著林宛昕專業的站在旁邊彙報著各種聽不懂的東西。
「南枳,你先下去吧。」林宛昕揮了揮手。
「等一下,你在那坐著等我。」宮沉指了指沙發。
林宛昕不甘心道,「宮先生,現在是上班時間。」
「我有話要對你們兩個說。」宮沉不在意林宛昕的話,垂眸翻閱手裡的文件,冷聲開口。
林宛昕愣了一下,看了看溫南枳,宮沉找們兩個能有什麼事?
難道是許菲妍的死有什麼進展了?
林宛昕不由得張了起來。
宮沉翻過最後一頁文件,簽下名字后,合上了文件,然後起坐到了溫南枳的邊。
「林書,從明天開始,你跟著溫南枳,替安排婚禮所有的事。」宮沉命令道。
「什麼?」林宛昕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眸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宮沉,「宮先生,你明知道我對你……卻要我替你們倆準備婚禮?」
「對,你準備,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為你是問。」宮沉毫無憐惜,對林宛昕異常的冰冷。
就連坐在旁邊的溫南枳都覺得宮沉這樣對林宛昕有些殘忍。
溫南枳看林宛昕臉蒼白,雙手都在不停的抖著。
「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林宛昕的眼中立即躲了一層眼淚。
溫南枳低下了頭,並不是可憐林宛昕,而是覺得這件事給林宛昕的風險本來就很大。
難道宮沉一點也不擔心嗎?
溫南枳覺得林宛昕應該會強的拒絕,沒想到林宛昕掉了眼淚,盯著和宮沉看了看。
「好,宮先生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好的。」
宮沉嗯了一聲,「那就好,你下去準備吧。」
林宛昕這才轉扭頭離開了辦公室。
溫南枳聽到辦公室門咚一聲關上,整個都抖了一下。
「想要什麼就儘管跟林書說。」
宮沉坐在溫南枳旁邊,突然靠向,的明顯僵了一下,但是沒有躲開。
溫南枳上的味道很好聞,這兩天他正好有點累了,想午休一下。
沒想到溫南枳還有這種用,意外的特別好用。
溫南枳只覺得肩頭一重,宮沉的腦袋便落在了肩膀上,然後宮沉閉上了眼睛。
溫南枳覺得呼吸一窒,也不敢。
肩頭上的頭蹭了蹭的脖子,然後出手環住了的腰。
聽到宮沉均勻的呼吸聲后,溫南枳有點堅持不住了,整個被宮沉得倒在了沙發上。
「別。」宮沉磁的聲音在耳後響起,長一收夾住了的雙。
溫南枳臉頰迅速紅。
「四十分鐘后我。」宮沉又道。
「……好。」溫南枳小聲道。
「這次倒是又乖又聽話。」宮沉的手順了一下溫南枳的短髮。
溫南枳連頭皮都跟著一陣發麻。
突然意識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盯著桌上的浴缸,覺自己就是那條魚。
……
辦公室門外的林宛昕,原本想等溫南枳出來后好好聊一聊,沒想到瞪了十幾分鐘都沒等到人。
一想,林宛昕就明白了。
「溫南枳這個賤人,居然還想辦婚禮,真想做個名聲大噪的宮太太?」
林宛昕立即打電話給了同樣氣頭上的溫允。
溫允一接到電話,聽到聲音就認出了林宛昕的聲音。
「還真的是你?」
「二小姐,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別你你我我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件大事的。」
「還能有什麼大事,現在全都知道溫南枳和宮沉要舉行盛大的婚禮。」溫允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難道二小姐就任由溫南枳這樣出風頭?」林宛昕引道。
「難道你有辦法?」溫允問道。
「自然有……只要二小姐和我一條心,咱們裡應外合,有什麼是辦不的?」林宛昕刻意將自己和溫允說得很親。
溫允正在氣頭上,本就來不及細細去思考林宛昕的話,滿口便答應了下來。
林宛昕掛了電話,對著電話笑了笑。
宮沉只是說不許出錯,可沒說不允許別人來搗。
溫允是溫南枳的親妹妹,到時候就不是說了算,怎麼能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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