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沒想到,這不三不四的人,此刻會跳出來。
忍不住呵斥,「你這個不要臉的人,居然還妄想做我們凌家大,你算個什麼東西?」
然後,又對後的人說:「還不將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拖出去。」
夏安然看的出來,柳媽這是來者不善。
於是,抬著小腦袋,無辜的問柳媽。
「您雖然一直在老太太的邊伺候著,可我給凌墨沖喜后,也算是凌家的主子,您這樣對我這個主子,算不算壞了凌家的規矩了?」
柳媽聽著夏安然的話,覺得莫名其妙。
什麼沖喜,什麼嫁給凌大。
這不都是那個夏家醜嗎?
和有什麼關係?
而夏安然也不顧柳媽此刻的疑,對著凌老太太乖巧的開口。
「我之前臉腫,是因為做實驗的時候染的,這一陣子在療養背後傷口時,傅津小神醫也給我開了一些治臉的藥,如今臉部才恢復了正常。」
反正傅津是病瘋子的人。
夏安然用起來也沒任何的心虛。
毫不猶豫的把臉好的「功勞」,都推到了傅津上。
而說完這話之後,又對著凌老太太有些的垂頭。
「不過,我和之前的變化,估計也不是太大,老太太,您應該還認得我吧?」
凌老太太剛才聽著和凌墨的對話,就有一些懷疑,才問柳媽「大」去哪裡了。
而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和瓷娃娃一般的人,居然就是夏家送來沖喜的醜。
這哪裡是變化不大。
這完全就是換了一張臉。
所以……
從頭到尾都沒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只有一個夏安然。
凌老太太上上下下看著夏安然,略有深意道:「夏家真是出了個不簡單的姑娘,可真是能藏事啊。」
夏安然一臉乖巧,「我也不是心瞞著的,當初做實驗染了面部,我又治不好……如果不是嫁凌家,遇到傅津小神醫,我的臉估計只能一直腫著了。」
凌老太太也不再說什麼了,很明顯今日就是一個烏龍。
然而這個烏龍,凌墨卻沒準備輕易的揭過去。
「柳媽口口聲聲說,我犯了凌家的規矩了,冒然的衝進了我的房間。」凌墨的神裡帶著無邊的戾氣,「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柳媽哪裡不清楚,今日這事,又是栽了。
本以為拿了大爺的一個把柄,可哪裡想到,就是一個坑。
柳媽誠惶誠恐,直接道歉,「大爺,這次是我的錯,您就饒過老奴一次吧。」
凌墨冷哼,聲音冷若冰窖,「可凌家的規矩,可不能廢的。」慢條斯理的問了一句,站在門口的孫管家,「以下犯上,怎麼罰?」
孫管家本分的開口,「杖刑后,逐出凌家,永不再用。」
就算到了如今社會,一些大家族,還是沿用了一些私刑。
凌墨薄涼的命令,「那麼,就按照規矩來吧。」
柳媽聞言,頓時慌了,當即就朝著凌老太太那邊哀求的看過去。
凌老太太站出來,「是我邊的老人,這次不過就是莽撞了一些,墨兒,你給一個面子,人我會帶回去罰。」
凌墨氣場凜冽,「您最在意家族規矩的,為了一個下人,就要壞了凌家百年來的規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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