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一聽,明白了,「可是,那個樣子,萬一死了呢?」
「死不了的,我下手又沒那麼重。即便萬一死了,再娶妻就是了。」白喜竹冷哼了一聲。
白大慶一聽這話,和文氏對視了一眼,明白了。
「我明天去找劉嬸。」文氏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即便是納妾,也是需要個人在中間說一聲的,總不能他們親自去杜家說吧,非得被打出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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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沙這幾日哪也沒去,就在家裡配配藥,陪陪盧氏,看看書,做著出門前的準備。
這幾天院子里花池裡的花已經都長了起來,有了一寸多長的小芽。凌沙和盧氏又提著水澆了一次。
凌沙笑著說道:「娘,估計我從京城回來,咱家院子里就大變樣了,沒準花香滿院了。」
「嗯,就看是什麼花了,這些花籽娘也不認識,等開出花來看吧!」盧氏笑了笑。
「嗯,娘你記著,如果開花時,我還沒趕回來,記得在花快謝的時候,要把花瓣都摘下來,曬乾,到時候我有用。」凌沙囑咐。
「好,都曬嗎?還一種管一種分開嗎?」盧氏問。
「嗯,必須要分開,都曬。」
凌沙想著,到時候看是什麼花,能做花草茶的,就做花草茶,給家人平時泡水喝,還有花枕,花澡包,如果到時候自己能趕上現花的話,還可以做鮮花醬,鮮花餅,鮮花湯等等。
嗯,能做好多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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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四,劉嬸代替白家去了杜大運家。
開始時,杜大運家傳出陣陣怒吼聲,漸漸的聲音小了下去。
一個時辰后,劉嬸笑容滿面的離開了杜大運家,返回白大慶家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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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八,白秀才家搬家日,也是白喜竹納妾杜娟娟的日子。
白大慶家用了一抬四人花轎,把杜娟娟抬回了家。沒有喜宴,沒有喜樂隊,也沒有鞭炮聲聲,只有一間角落裡的房間。屋一應用品倒是都是新的,也不差,但只是不是紅,而是妾室親時用到的。
杜娟娟看到這裡,本來這幾日就流不完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那晚回去后,在家裡大鬧了一場,最後被忍無可忍的杜大運甩了一把掌才安靜下來。
杜大運告訴,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犯賤往人家跑。
杜娟娟狡辯說是去找白喜竹商量事,誰知道白喜竹竟然是個畜生,二話不說,撲上來就手。
杜大運作勢還要打,被段氏攔住了,說你要打就把我們娘倆一起打死,正好給你們讓開眼前清凈了。杜大運這才氣的長吁短嘆,不出聲了。
段氏也有些怕了,就趕勸,讓忍著。並且告訴,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嫁給白喜竹,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段氏還說以前村子里出過這種事,只是那些姑娘男方家也不要,最後都是被沉河了的。
杜娟娟聽完,當時臉一白就嚇的暈死了過去。)
白大慶兩口子住的是正房的主屋,是個套間。白喜竹和杜桃花親時,住的是挨著套間西邊的那一個套間。
而杜娟娟進門后,只有西角落裡的一個單間可給用,那原本是白喜竹的弟弟住的來著,如今,杜娟娟進門,白喜林給讓了出來,搬到了爹娘屋子的裡屋住去了。
杜娟娟進門這一日,白家人也就是自己一家人吃了一頓飯,連左鄰右舍和族的人都沒請。
白大慶和文氏也沒給杜娟娟什麼好臉,只是神淡淡的宣布了幾條家裡的規矩和今後要遵守的規矩。
其中有兩條讓杜娟娟差點氣的背過氣去,第一條,就是杜桃花是妻,是妾,以後伺候病人杜桃花的事,就由這個妾來做了,而且,還必須要儘力的去做好,杜桃花哪一日好了,就解放了。
第二條,家裡餵的事或者做飯的事選一樣來做。杜娟娟在不會做飯的前題下,選擇了餵。然後,等文氏帶著去看了以後每天喂的的數量后,杜娟娟當時臉就綠了。
那絕對有幾百隻。而且,要命的是,文氏要求一天早中晚要喂三次。每天早晨還要清理一次舍。
杜娟娟看著房后那三個大舍,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暈死過去。
文氏淡淡的看了一眼,知道裝死,喊了白喜竹來,直接把拎回了屋。
杜娟娟親這一天,就算這樣過去了,沒有熱鬧的喜事,也沒有聘禮和嫁妝。
當然,也沒有房花燭夜,因為白喜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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