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一幅畫,那時,聽著就是唏噓一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啊,那作者,可是自己男人啊,這價錢是什麼概念?那是一幅畫可以養活全村人活幾十年都沒問題的價錢啊!
凌沙抖著抬起手,指著自己牆上的畫,開始數了起來,「一,二,三,四,五......」
「五幅畫,五萬兩???」
「天哪,讓我傻了吧,我竟然是富婆......」凌沙一下子撲倒在床上,趴在枕頭上狂笑了起來。
「老天爺,我不後悔來這個世界了,我這是抱住了一顆搖錢樹啊!」凌沙笑過後,嘆不已。
突然間,很想見他。
凌沙又利落的套上了服,特意多套了一件,出了家門。這是第一次這麼任,這麼瘋。
大黑看到出來,要撲騰,被抬起手,一個手勢,又乖乖的趴回了地上。
出去后,看了一下周圍,有些黑,又沒有月。
凌沙一邊往白家那邊走,邊默默的念叨了一句:「我是不是瘋了,他估計此時已經睡了吧,畢竟今日那麼累。」
裡默默的念著,凌沙還是打算走一趟,就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子。也許,去他家附近站一下,自己就息了心火了吧!
只是,就在凌沙到了白家房后的小路上,路過那片樹林子時,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凌沙手裡拿出了見風倒,想著只要有人敢向自己手,就先放倒對方再說。
只是,等人靠近時,看到了對方手裡的那一盞小燈籠。
「白大哥......」凌沙輕聲喚了一聲。
「沙兒,你......」一聽是,白宴冰快速幾步走到了面前,左右看了看,又向杜家的方向看了看,急聲問道:「怎麼了,你怎麼出來了?服有沒有多穿?別著涼了啊!」
「我沒事,呵呵,就是突然有點想你了,就出來了,本來想著過來看一眼大門關著,就回去睡覺的。」
白宴冰聽到凌沙這話,心裡一,低頭,怔怔的看著,只是夜太黑,他又能看到些什麼呢?
剛才他在臺基上站著,站了很久,直到他娘房間里的燈關了,再聽不到他娘房裡有靜,他才放下了心來。
可是,突然間,他心裡空落落的,有點想凌沙了。今天家裡人多事多,等他忙完,平安才告訴他說凌沙下午和如意一起走了。
他想著,去看看吧,杜家的大門如果鎖了,就在外面站一站,離近一些,站一站心裡也會好一些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想念,如此迫切的想要立刻見到,哪怕聽說一句話,或者看一眼的笑容,他的心裡都會好些。
可是,此時,他們才知道,對方想的,和自己一樣,他們都突然間想對方了,都想突然間見一面。
這就心有靈犀嗎?凌沙仰頭去看他,眉眼間都是笑意,太巧了,真的。沒想到,他也會出來要去看自己。
兩個人就在這黑夜中,借著白宴冰手中燈籠微弱的,無聲的對視著,凝視著對方。雖然,他們不一定能看的清對方的眉眼,可他們就是那麼倔強的互相凝視著。
「冷嗎」
良久,白宴冰輕聲問。
「不冷。」凌沙搖頭。
「不冷才怪,跟我來!」白宴冰輕笑了一聲,手牽著的手,兩個人又去了白家的舊院。
「怎麼來這裡了?」凌沙好奇的問道。
「我想和你多呆一會,這裡沒人,清凈。」白宴冰一邊開鎖,一邊回頭沖著一笑。
「鑰匙你還帶在上?」凌沙疑的問。
「嗯,今天一直帶著,還沒放下呢!」
進去后,白宴冰又回手關上大門,上了鎖。
凌沙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突然間有些心虛,怎麼有種自己羊虎口的覺?
「進來吧,外面冷,屋裡雖然沒燒火,但還是暖和很多的。二月的夜裡,外面還是很冷的。」話落,白宴冰帶頭進屋,先把屋的燈點了起來。
凌沙抿了抿,輕笑了一下,笑自己傻,他是什麼人,自己早就清楚了,還在糾結什麼呢,他要是那種人,自己也不會看上他了。
輕咳了一聲,凌沙也跟著進來,回手關上了門。
屋的書桌和凳子那些還在,只是上面的書本箱子那些不見了。新房那邊做了新的書桌和桌椅,這些,就留在了這裡。
炕上只剩下了席子,被褥那些也帶過去了。而且,白宴冰的那個大箱子也搬過去了。
白宴冰回頭,眉眼含笑,深款款的看著凌沙進來回手關門,心裡暖暖的。
曾幾何時,他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他只要看著,就能覺到自己像是擁有了這世界最寶貴的一切,包括炭火可以給自己的溫暖,和安心。
待凌沙向著他走來時,白宴冰手毫不猶豫的把擁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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