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飯後喝茶時,華富問華重樓,「樓兒,沈家,你準備怎麼理?」
「爺爺的意思呢?」華重樓看了老爺子一眼,他可是知道這老頭今日又白得了好幾幅花草畫。
「爺爺收了沈家三幅花草畫,那畫有一副是前朝的,還算值錢,爺爺很喜歡。」華富說完,呵呵一笑。
華重樓點了點頭,「孫兒知道了,沈弘文雖然教無方,不過,他那個人倒還算正直,為也很清正,既然魚尚書懲罰過那丫頭了,要不,這次就算了?」
華富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那畢竟未來也是你的親戚,你看著理就行,以後萬一發現還在作死,肖想進王府,再收拾不遲。」
「對,爺爺,就是這個理。」
華重樓樓笑了笑,這件事,就算是揭過了,未來的時間,就好好的與小媳婦多相一下,培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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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凌沙幾個人又回到小院里了,不過晚飯又是買回來吃的。玩了一天,幾個人有點累,不想做飯了。
飯後,四個人坐在院子里的小涼亭里聊天。
「沙兒,這京城,我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們回去吧?」時傲問。
凌沙點了點頭,「嗯,明早走吧,一會你和阿宴去一趟富華街的華府里,收拾一下我們的東西,明日一早我們離開京城,去幽靈山谷,我要去給阿宴配治臉的葯了。」
「好,」時傲點頭。
「小師叔,我和時傲去吧,我們兩用輕功,來回快一些,也不用驚府里的人了。」
凌沙看了兩個人一眼,點了點頭,「嗯,也行。」
時傲和李晨星兩個人離去,留下了和白宴冰,兩個人也回書房收拾東西,字畫那些,帶有月印的,都帶走。其他的,就在書房裡放著就是了。
收拾好,兩個人擁著坐在榻上看著外面天上的月亮,輕聲細語的聊天。
窗戶半開著,微微的涼風吹進來,四月天,很舒服。
「侯家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刑部的人不知道去了沒有。」凌沙嘆息了一聲。
「你是想見那個李地榆?」白宴冰低聲問道。
「嗯,那老頭命那麼大,死裡逃生活下阿里,竟然還有臉顛倒黑白,污衊我師傅,我真想親自看看他的臉皮有多厚。」凌沙氣呼呼的。
「會見到的,就看蔣海要怎麼結這個案子了,等結果出來,朝廷會給你一個代的。」白宴冰安,「你想想,李地榆要是還活著的話,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孫子丟了命的。」
「嗯!」凌沙點了點頭。
後半夜,華重樓正要睡了,華風開了門,告訴了他一個消息。華重樓聽完一愣,這就要走了?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他隨即回又穿上服,進宮了。
時候不大,他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布包包著一個小盒子。
「你去吧,給送到的房間里。」把東西遞給華風,華重樓打著呵欠回屋睡覺去了。
華風把那種很寶貝的放在懷裡放好后,才往凌沙他們住的那院子去了。
同時,皇帝也接到了雷風來稟報的消息。
他苦笑,這個小表弟,都不跟他告辭,就想悄悄的離開了。
想了想,他又去了書房裡,把時傲獻上去,華重樓送到他面前的那一對龍玉佩拿了個盒子裝起來,給了雷風。
「把這個送到小表弟的房間里吧,他一看,應該就能明白,是朕送的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