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就坐在雲莞旁邊的工位上,剛畢業兩年,是個活潑的子。
從雲莞來公司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這個氣質跟尋常人很不一樣的人。
小艾打量著雲莞,突然就見雲莞的電腦上出現了安德魯的資料。
立刻將自己的小腦袋湊了過去,驚訝的道:「這位安德魯先生非常不得了,是鑽石開採教父,聽說每年投資挖鑽石的錢超過十位數,各大珠寶商都搶著跟這位教父合作呢。哎,不過,安德魯先生不是雲氏珠寶的客戶嗎,怎麼被劃拉到咱們公司的客戶單裡頭來了?」
正在工作的李梅抬起頭:「雲氏珠寶和安德魯的合作剛剛到期了,吳經理才把安德魯先生的名字加進了預備客戶單。當初雲氏能跟安德魯先生合作,好像是封總的意思,封總放著自家的華封珠寶不搭理,卻去幫雲氏忙上忙下,足以可見,雲氏的雲總在封總的心目中分量有多重。所以啊,客戶單里的這位安德魯先生的名字看看就好,別在這人上浪費時間。」
小艾認真的點頭:「雲莞姐,我猜這個安德魯先生估著還是要跟雲氏合作,咱看別的吧。」
雲莞的目卻靜靜地掃過那些資料,聲音不疾不徐:「我聽說雲氏珠寶五年前才註冊,那五年之前,安德魯先生是跟誰在合作?」
小艾行才兩年,有些懵。
李梅低聲音,嘆了一口氣:「我是來公司工作五六年了才清楚這些,你們可別到說。」
小艾拚命點頭。
李梅這才道:「安德魯先生以前是跟雲影珠寶合作的,聽說過雲影珠寶嗎?」
見雲莞和小艾一同點頭,李梅才神兮兮的道:「據說雲影珠寶的老闆是咱們封總的前妻!」
「什麼?前妻!」小艾驚呆了,「封總有前妻?為什麼我沒聽說過?!」
「噓!」
李梅道,「五年前封總跟前妻離婚後,網上所有的新聞全都被封殺了!你現在到網上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蛛馬跡!尤其是封總的前妻,可神了!」
「反正離婚後,就再也沒聽過這位前妻的消息,而由前妻創辦的雲影珠寶在他們離婚之後,就被咱們封總收購了,因為收購了雲影珠寶,咱們華封集團才從集團里分離出來立了子公司……」
小艾彷彿被雷劈了一樣的表待在原地,覺在公司的這兩年自己白活了……
雲莞卻抬眉,彷彿漫不經心的問道:「封總為什麼要收購前妻的公司?」
「這我就不知道了。」李梅搖搖頭,隨即低嗓音道,「當時大家都傳言說封總是為了雲清清小姐,雲清清是封總的心上人,也是開珠寶公司的,說不定封總就是想幫心上人剷除競爭對手呢。」
「這樣啊。」
雲莞輕輕地應聲,面上一片冷清,可是手指卻慢慢攥。
半晌,笑了,長長的羽睫抬起,一雙清冷的眼眸浮現出淡然:「既然雲氏珠寶已經與安德魯先生解約,那我們也可以試一試,失敗了沒什麼,功了也算是意外之喜,你們覺得呢?」
李梅有些錯愕的看著進公司還不到一個月的新員工。
二十八歲的年紀,比還要小一歲,一張臉白皙徹,並沒有染上歲月的痕跡。
在設計這個行業,二十八歲其實並不算經驗十足,可是雲莞卻自信的說出,要試一試。
別說安德魯先生的眼挑剔,中間又有雲氏珠寶在爭取,再加上封總的心也是偏向那頭的……這個客戶本就沾不得手,否則很可能會不蝕把米……
李梅的心裡浮現出無數個念頭,終於還是抿了抿,沒有說話。
小艾有些慌:「雲莞姐,你跟雲氏珠寶搶客戶,封總會不會生氣啊,他脾氣不好,萬一……」
雲莞淡淡的搖頭:「安德魯先生的名字出現在了華封珠寶的客戶單裡面,說明是可以爭取一下的,不管怎麼說,都要試一試。」
將安德魯的資料全部劃開,卻發現,資料嚴重不足,除了網上查得到的東西,任何私的資料都沒有,很明顯,吳經理也沒有抱任何希……
雲莞打開自己的社,找到一個頭像。
「把安德魯先生的所有資料全部發給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靠!才半個小時我去哪裡搞這個人的資料!」
「相信你會有辦法的,超過半個小時,以後就別想讓我兒子喊你爸比了。」
「……算你狠!」
二十分鐘后,雲莞的郵箱就發送過來了一份郵件。
清淡的眼眸中浮現出一篤定,飛快的點開了作圖,開始做設計稿。
……
「這點事都辦不好,簡直是一群飯桶!」
雲氏大廈,雲清清坐在總裁辦工作前,目著冷。
五年前雲氏集團雖然在海市排的上名號,但再怎麼也攀不上那些有底蘊的世家大族。
直到後來雲清清創立了雲氏珠寶,與雲氏集團強強聯合,再加上封氏的讓路和投資,讓雲氏集團以強勁的姿態躋進了海市排名前十的大企業。
而兩年前,雲氏集團如今的掌舵人云清清雙被醫治好,更是讓雲氏集團風頭無兩。
站在底下的經理有些瑟瑟發抖:「雲總,當初安德魯先生跟雲氏合作,是由封總一力促的,如今封總不再手,安德魯先生自然是看能力說話,咱們公司的那些設計師這幾年都耗在安德魯上,有幾斤幾兩安德魯先生清楚的很……」
雲清清懶得聽他說這些廢話,冷冷的道:「說白了,就是你們沒用,趕開除一批吃閑飯的,再招幾個有靈氣的設計師進來!」
經理忙道:「我聽說這次搶走咱們客戶的是華封珠寶……」
「不可能!」雲清清冷冷打斷他的話,「景州哥哥怎麼可能會跟我搶客戶。」
「我剛開始也不信,後來專門找人去查了,千真萬確,據說華封珠寶花重金從國外請了一個得過獎的設計師回來,就是這位設計師的作品打了安德魯先生,這兩家公司馬上就要簽合作協議書了……」
見他說的頭頭是道,雲清清也信了。
站起來,來回走了好幾遍,這才咬牙道:「我親自去找景州哥哥問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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