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茶幾上,放了一排酒,尾酒紅酒白酒,所有酒都齊活了。
穆子文往沙發上一靠:「我說景州,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至於借酒買醉麼?」
「還能是為什麼,一般這種況,就是場失意。」謝泊拿起酒杯也坐了下來。
「我估計,景州是在雲莞那裡了霉頭,這種求而不得的滋味就像百爪撓心似的,咱們這種單漢是會不到的。」
陳深賤兮兮一笑:「直接來個生米煮飯不就得了嘛。」
「說的倒是輕巧,那也得雲莞願意啊,如果雲莞不願意,那就是強殲,要坐牢的。」
「嗤,本來就是前夫前妻的關係,就算滾到一張床上去了也正常好不好,景州,你聽我的,今兒多喝幾杯酒,仗著酒勁衝到雲莞家裡去,直接把按床上辦了,第二天肯定就跟小媳婦似的從了你了。」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吵的封景州耳廓疼。
他將紅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冷道:「都給我閉。」
陳深悻悻的止住了話頭,鼻子道:「我們這也不是幫你出主意麼,至於這麼兇嗎?」
「不需要。」
封景州冷冷的吐出三個字,繼續喝酒。
另外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看來景州這一次是真的刺激了,什麼辦法都不管用。
「喂,你們出來喝酒都不我啊,太不夠意思了!」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謝雯噘著走進來,眼睛突然一瞪,「沒我就算了,連馮邵也不在,真是浪費我時間,我先走了,拜拜。」
謝泊看到這個妹妹,簡直頭疼:「你又去哪?」
「去找馮邵啊。」謝雯十分委屈,「我馬上又要出國了,不抓時間跟他培養,萬一在我出國那段時間被人拐跑了怎麼辦?」
陳深噗嗤一笑:「來來,小雯,在深哥邊上坐著,五分鐘后,你家馮邵就來了。」
「真的?」
「深哥會騙你嗎?」陳深朝封景州努了努,「醉了這副鬼樣子,不馮邵來,誰送這尊瘟神回去?」
謝雯這才坐穩了屁,拿了一杯酒,和包間里的幾個人侃天侃地。
只有封景州,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坐在影中,一杯又一杯的酒往肚子里灌。
謝雯低聲音道:「要我說,就是活該,妻一時爽,現在可不就火葬場了?」
陳深逗:「他每天火葬場,你家馮邵也討不到好。」
謝雯的臉一下子拉下來:「那怎麼辦,不然我讓馮邵辭職吧……」
幾人正打趣著,包間的門被敲響。
陳深眨了眨眼睛:「小雯,你家馮邵終於來了。」
謝雯連忙坐直了,迅速了塗了一個口紅,又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才道:「進來。」
包間的門被推開,映眾人眼簾的,卻是兩個人。
一個是馮邵,另一個,是陸瑾蓉。
謝雯的臉頓時變了:「馮邵,你來就來,把帶過來幹什麼?」
馮邵覺很冤,但當著陸瑾蓉的面,也不能甩鍋甩的太明顯吧……
他咳了咳道:「正巧在宴廷門口到了陸小姐,想著大家都是人,就帶陸小姐過來喝一杯。」
他很想說,其實是陸瑾蓉非要纏著他過來,非說要來給封總敬酒……
陸瑾蓉出溫婉得的笑容,走進來,拿起了一杯酒:「這一杯,我先干為敬。」
謝雯翻了個白眼,一點面子都不給,起就走,走的時候,將馮邵一把拽了出去。
然後猛地將包間的門給關上。
「馮邵,你是腦子缺一線嗎,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蠢蛋?」
謝雯氣不打一來,「陸瑾蓉那個白蓮花一看就不安好心,你還偏偏帶著往景州哥的邊湊,你是嫌自己的日子過的太順了是吧?」
被比自己小了七八歲的人罵蠢蛋,馮邵的面上很不好看,他把自己的手掙出來,一本正經的說道:「陸小姐是封氏十分重要的合作夥伴,在公眾場合遇見,於於理都該打一聲招呼,陸小姐提議過來向封總敬一杯酒,也是商場上的禮數,還請謝小姐不要太落陸小姐的面子。」
謝雯氣的一個仰倒:「你這是在幫陸瑾蓉說話嗎?」
「不,我只是站在中立的角度評論這件事而已,並沒有幫誰說話。」
「你!」謝雯覺自己的肺管子都要氣炸了,低吼道,「我謝雯真是眼瞎了,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男人,好歹不分,善惡不辯,我以後都不要再理你了!」
馮邵的抿了抿,想開口說幾句討饒的話,終究還是咽進了肚子里。
謝雯才十八歲,什麼都不懂,而他已經二十六歲了,比大了快一,他不該耽誤。
「怎麼吵架了?」
正對峙時,陸瑾蓉從包間里走了出來。
笑著看向怒火四的謝雯,輕聲道:「我確實只是進去敬個酒而已,謝小姐太敏了。」
謝雯已經被馮邵敵我不分的態度給氣暈了,口不擇言道:「陸瑾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嫁給景州哥?做夢吧,景州哥才不會喜歡你這種矯造作的人!與其天在景州哥邊轉來轉去的,還不如去整個容,照著雲莞姐的樣子整,說不定景州哥還能多看你一眼……唔,死馮邵,你捂著我的幹什麼……唔唔唔!」
馮邵滿臉尷尬:「陸小姐,年紀小,說錯了話你別往心裡去。」
陸瑾蓉冷冷一笑,這種臭未乾的小姑娘本就不會放在眼底。
的目又掃向包間,門開了一道,很明顯的就能看到封景州眼睛闔著,握著酒杯的手似乎都有點使不上力氣,明顯是醉的不輕。
醉了好,不醉又怎麼辦事?
陸瑾蓉角微勾,快步走出宴廷,撥出了一個電話。
「您好,我是陸氏集團副總裁陸瑾蓉,請問您是衛闕集團的總裁衛去封衛先生嗎?」
「喲,原來是陸小姐,久仰大名,怎麼想到給衛某打電話?」
「我想和衛先生談一談合作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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