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假死狀態的許悠然,對所有發生的這一切都一無所知。
時間一晃而過,大賽已經進到了第四天。
越來越多的參賽者搜刮了第一層的天材地寶,進到第二層。
雖然這裏聚集了全宇宙最頂尖的十萬天驕,可這裏的很多人都清楚,哪怕將末日級病毒試劑給到自己,自己應該也沒可能晉級為末日級強者。
可對於追求更強的信念,每個人都有,隻是有人願意付出更多,甚至是生命,有人隻願意試試,多撈一點好,過得舒服一點就行。
所以對於變得更強有所追求的人,如許悠然、於心蕊、狂,他們勇往直前,很會因為一點小小的利益停下腳步。
可是更多的人,卻想能撈一點是一點,幾乎是刮地三尺的策略在前進。
神羅天征本就是整個宇宙最頂級的鎮、封類神,最初的用途是防和鎮。
所謂的鎮,其實就是監獄,用來囚敵人的監牢。
在這裏全麵飛也是有道理的,環境險惡也是有道理的。
最初進來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來坐牢的,不是來度假的。
既然是來坐牢的,自然不會有多舒服。
可是被鎮進神羅天征的敵人,有些不是死敵,有些卻是務必要殺死,有些實力一般,有些卻實力極為強橫。
所以,神羅天征被分了三百世界,實際上絕大多數是用來鎮不同的敵人,極數是看守者的生活、修煉區域。
前麵的一百層基本都是還有機會活著走出神羅天征的犯人,中間的一百層基本是看守者的活區域,最後一百層關押的基本都是死敵,所以最是險惡。
星海神國的大賽安排也是這個原理,前麵一百層盡量讓大家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中間一百層讓大家將修煉資源轉化為實力,最後一百層則是要篩選出真正的妖孽。
所以,進王座之塔的參賽者,除了必要的消耗,自不能攜帶過多可以用來修煉的資源。
比如戰鬥需要恢複神力,靈髓之類的可以帶一批,但若是帶上幾萬顆靈髓,那就太扯了。
星海神國就是希這十萬天驕用在王座之塔得到的資源,在幾乎同樣的條件下修煉,看看最後誰能通過真正的試煉。
當然,每個人對修煉資源的需求是不同的。
絕大多數人還在追求量的積累,許悠然之類的高手,更需要的卻是質的飛躍,神層麵的悟。
十萬天驕進了王座之塔,外界卻有無數
人為這十萬天驕搖旗吶喊,甚至是牽腸掛肚。
很多老謀深算的頂級強者卻都在奇怪一件事,為什麽修煉者這次這麽配合,這麽安靜?
十萬參賽者,竟然沒有一個遭遇到意外和刺殺,都好好地進了王座之塔,好像這也是修煉者們喜聞樂見的事一樣。
這不科學……
非常沒有道理……
完全不是修煉者險狠辣的作風……
最後所有的星海神國高層得出個一致的結論,修煉者一定在憋一個大招,隻是這個施法前搖迷太強,大家沒太看懂。
自從許悠然進了王座之塔,魃就徹底了開啟躺平生涯。
什麽功課,什麽修煉,統統無心打理,每天都隻是呆滯地看著窗外,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王座之塔的方向,茶飯不思。
彤魚貴妃心疼兒,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好在時間隻有三百天,六次覺醒者實力強橫,三十年不吃不喝也沒什麽問題。
許悠然在地星的一眾親朋好友更是擔心得不行,眼穿,卻又沒有一辦法可想。
現在大家跟許悠然的實力差距、層次差距越來越遠,共同話題都寥寥無幾,更別提想要給他提供助力了。
所有關心許悠然的人,都隻能切關注著星海神國係統,期待著他能再次創造奇跡,至也要繼續活下去。
「嘭!」
王座之塔第二層,海市蜃樓世界,距離核心幻境區域數百公裏遠的一荒蕪戈壁灘上,一座坍塌的小山廢墟之中,猛地從地麵碎石中出一隻手。
「我!」灰頭土臉的許悠然從淩的碎石堆裏爬了出來,「尼瑪!什麽況?」
頭昏腦漲的許悠然茫然地四張起來,衫襤褸,滿泥濘和跡,眼神空茫然……
這是什麽地方?
我是什麽人?
我要做什麽?
呃……
過了好一會,他才終於徹底清醒過來。
我是許悠然,我來自地星,我是大秦帥,未來的大秦領袖……
呃……
算了,我是鬼滅,我來自虛空山帝國,我是魃公主最得力、最忠誠的爪牙……
咦?
怎麽就我一個人?
於心蕊呢?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應該還是之前那矮山,可是卻坍塌了,掩埋了自己藏的山。
覺應該是人為戰鬥破壞導致的坍塌,難道……
仔細回想了一下假死之前的況,自己應該給於心蕊服下了末日級療傷藥劑,還治療了最為嚴重的外傷,想必應該會很快恢複才對。
可為什麽隻有自己孤零零地被鎮在廢墟之下?
於心蕊莫非後來又遭遇了戰鬥?
失蹤了,還是死了?
許悠然的神力迅速掃了一下自己全上下,除了慘不忍睹的破碎戰鬥服,虛空戒還在,用來偽裝的其他戒指和裝飾品,有的破碎了,有的還算完好。
這就奇怪了……
如果於心蕊遭遇了敵人,不應該還給自己留了個全啊。
可若是沒有遭遇敵人,又不是神經病,為什麽要把山轟塌?
許悠然不知道將來的戰鬥會遭遇什麽樣的險境,為了掩飾虛空戒的存在,手上還特意戴了幾枚各種材料的其他戒指和首飾,看起來好像隻是一個有些的普通男生一樣。
如果不是將許悠然洗劫一遍,挨個細心用神力探查,確實很難發現那枚普普通通的骨戒就是虛空戒。
王笑一這個老六自然是聽說過這件事,所以鼓著另外兩個同伴追殺了上來,卻不想,一起領了盒飯。
許悠然形一閃,迅速將方圓十幾公裏範圍搜索了一遍,一無所獲,所有曾經的痕跡都已消失不見,更別提他的戰利品了。
他不知道於心蕊是自己離開了,還是再次遭遇戰鬥隕落了,在王座之塔想要找到另一個參賽者,無異於大海撈針,實在太難了。
放下心中的疑和對於心蕊的擔憂,許悠然判斷了一下方向,準備再次向二層的核心區域出發。
無論於心蕊遭遇了什麽,自己的運氣竟然如此逆天,竟然在險惡的王座之塔撐過了假死階段,這都是萬分值得慶幸的事。
在他看來,於心蕊多半認為自己已經死了,所以應該是丟下自己的「」,自己走了。
雖然心中多有
些失落,他卻也很清楚,這怨不得於心蕊。
二人本是萍水相逢,臨時組隊,別人犯不著為自己的「」還辦個治喪儀式,來個頭七什麽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能夠撐過這幾天,其實都是因為於心蕊臨走前人轟塌了小山,埋葬了他的「」。
否則,別說路過的參賽者會洗劫他的「」,就是二層的原生變異都不會放過他。
「轟、轟……」
狂暴的音之音傳來,許悠然的立刻提高了警覺,雖然還沒有拿出武,卻也時刻做好了戰鬥準備。
雖然王座之塔第二層還沒有走完,卻也讓他深刻認識到了王座之塔和這些參賽者的恐怖,或者說是人的可怕。
從這幾人的浩大聲勢和速度就能看得出來,來者實力極強。
那幾人的路線原本並不需要經過許悠然這邊,可似乎他們發現了許悠然的蹤跡,半路調整了一下方向,折向了許悠然這邊。
許悠然暗中屏氣凝神,保持了警惕,卻沒有做出攻擊姿態。
經過了這幾日的假死調養,服下的療傷藥劑和拔苗助長的自然運轉,許悠然的傷勢早已恢複,再來一場大戰他也不怕。
「嗖、嗖、嗖……」
四道影落下,許悠然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來人是兩男兩,那兩個的他認識,正是第二星域太平道聖地三聖其中的兩位,千華和殘夢,沒有見到斷雁,不知道什麽緣故。
另外的兩名男子,一人長玉立,相貌俊朗不凡,穿白戰甲,手中一柄長劍,一看就知道絕非凡品。
另外一名男子,材消瘦,氣勢冷,煞氣人,一雙耳朵又細又尖,一雙眼睛隻有漆黑的一點瞳孔,其餘都是白,看起來格外瘮人。
相貌俊朗的那名男子微微皺眉掃視了一圈四周,雖然沒有說話,可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氣,讓許悠然差點沒直接想啐他一臉吐沫。
跟狂比起來,眼前這人的狂傲至囂張了一百倍。
就在許悠然心中暗暗嘀咕,這種人怎麽活這麽大歲數的時候。
走在兩名男子後的千花聖說話了,「咦?鬼滅?你怎麽在這裏?」
「小鬼,你有沒有看到斷雁?」殘夢聖疑地環視了一圈,又上下打量著許悠然,「你小子怎麽搞這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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