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楚寒煙愣了愣道,“可我記得皇上似乎並沒有什麽小公主啊?”
當朝皇上一共有十幾皇子,但隻有兩位公主,都們都已婚不在燕京城才對。
“回稟主子,這位小公主是養在長公主膝下的,當初長公主駙馬殉國了,長公主過於悲慟,沒保住肚子裏的孩子,皇上怕長公主起了輕生的念頭,便把長公主封為護國公主,並將剛出生的小公主過繼給了長公主。
因小公主子骨不佳,這些年來長公主一直帶著小公主住在封地,剛剛回京小半個月而已。”
“回來作甚?”
“為了小公主的親事。”
楚寒煙狐疑道:“即是這般,為何要邀請我?”可不認識什麽長公主、小公主的,而且邀請一個寡婦參加的選親宴,這小公主也不怕不吉利?
任老六道:“主子,屬下暫時還麽查到原因,您瞧這……”
楚寒煙冷笑一聲:“不去,給小公主回信,婉言拒絕,我就不去給尊貴的公主殿下添堵了,再附加一份禮便可。”
這小公主突然找上自己,定是賜婚聖旨的作用,無眠這狗男人,問題沒解決就給帶來一堆麻煩。
“是,小姐。”
……
攝政王府。
“你看你看你看!竟然連我的夏花宴都要拒絕!這樣的寡婦我不準你娶!不準就是不準!”
小公主俏霸道的聲音在莊嚴肅穆的攝政王府中格外突兀!
無眠坐在太師椅上屹然不,一襲白,一頭墨發,清冷俗,不染纖塵,仿佛是喧囂之外,明淨世界裏的謫仙。
小公主氣得跺腳,不斷道:“無眠!你聽到了嗎?”
良久,似乎被小公主吵得頭疼了,無眠才抬眸道:“跟本王說無用,去跟你父皇說吧。”
小公主頓時氣焰一消,嘟道:“父皇能聽我的才怪,無眠,那種寡婦有什麽好的?連那個拖油瓶都要被封世子……父皇是不是……”
後半句小公主沒機會說出口,因為無眠的眼神很冷,冷得不由得狠狠一。
“你也該長大了,跟著長公主在外多年,脾氣為何還不收斂?”
小公主委屈垂眸,雙手扯手中的帕子:“我不理,我一定要來,要不來,我就不辦夏花宴了。”
無眠淡淡開口:“你會後悔的。”
小公主瞪眼:“我才不會呢。”如果那個人配不上的無眠,哪怕做惡人也要將捋下去!
“好。”無眠放下棋子,“但你不準和起衝突,可明白?”
小公主眼神有些飄忽:“我為什麽要和起衝突?”
無眠神很冷:“你記著你的話。”
小公主哼哼唧唧、不不願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想可以不找麻煩,其他人就控製不了了不是?
……
在楚寒煙拒絕小公主的翌日,無眠給楚寒煙送來了一份禮。
那是一套淡雅俗的以及一套珍珠頭麵,不會特別出挑喧賓奪主,也不會太過低調讓人輕視,其中還有一份信箋,上麵寫著希能出席夏花宴,以攝政王未婚妻的名譽。
岱鳶、重蘭臉難看,認為無眠對楚寒煙本不尊重,這命令一樣的態度是幾個意思?
“小姐,攝政王這是何意?”
“小姐,您要不要找丞相出麵拒絕?”
楚寒煙冷笑一聲,淡淡道:“不必,綠珍珠,可值不錢呢。”
“小姐?”
楚寒煙挑眉道:“總要找個時機出現在人前的,人小公主不介意我的份,攝政王甚至連出場費都給了,我們當然要去咯。來,把這些東西掛到店鋪裏賣了。”
岱鳶、重蘭角同時一:“這……小姐,怕是不大好吧?”
楚寒煙笑:“為什麽不好?去,頭麵就掛二十萬兩!”極品綠珍珠,可遇不可求,二十萬差不多了。
“那那這服……”
“掛去錦繡坊啊,總會賣得出去的,重蘭,你去辦,怎麽樣也要賣個一千兩。”
“是,小姐。”
岱鳶眉心輕蹙,道:“小姐,那您的裳和頭麵怎麽辦?這宴會就在五日後,怕是來不及啊。”燕京城可不是他們塞外邊城,對麵子是看得一等一的很重要,他們小姐的服都是十分質樸、簡單的,若當場趕製也怕是來不及了。
重蘭則道:“小姐天生麗質,就算披著一件蓑也是清麗人,再說了,錦繡坊的東家,怎麽會沒一件好裳呢?”
岱鳶蹙眉:“不一樣的,錦繡坊的裳再好,也不得皇家宴會的規格。”
“那怎麽辦?”
“這不還有時間麽,我來就好,剛好我們錦繡坊也需要一個打響名堂的渠道。這燕京城裏的有錢人可不,他們的錢不賺白不賺。”
楚寒煙說著,雙眼灼灼發亮,岱鳶、重蘭恨不得同時扶額。
他們小姐什麽都好,就是有點小小的貪財……
咳咳,這一旦談起生意經,那可真是活貔貅的化啊!
……
攝政王府。
無眠從公務中抬眸:“如何,收了嗎?”
一恭敬道:“收了。”
“嗯,退下吧。”
“還有一件事,請王爺定奪。”
“說。”
“楚碧玉……”
無眠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讓人厭煩的楚碧玉:“的事不必告訴本王。”
“可是楚碧玉回到丞相府後就沒了生息,會不會是被打死了?”一擔憂道,“到底是將士們的恩人,若不理會的死活,就怕會讓天下人詬病。”
無眠冷笑:“不是神醫麽?這麽點傷勢都理不好?”
一也道:“這也是屬下奇怪的地方,十回稟楚碧玉的房中本沒有任何的藥,也沒有相關書籍和治療,如果真的是懂得醫的華佗,應該……”
後半句話被一吞回了腹中。
無他,無眠的眼神太可怕了。
無眠冷冷道:“你是什麽意思?你想告訴本王,楚碧玉可能本不是華佗對嗎?”
“屬下不敢!”一連忙下跪,以頭地。
畢竟楚碧玉一定要是華佗才行!
否則……
否則當年的九不就枉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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