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米小禾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是管的太多了,但是要不是米老爺子一直在中間催促的話,也不會那麽上心。
米小禾思緒飄得遠,也是覺得累了。
平時伶俐的米小禾也沒有來的及反問,僅僅是一天的時間,柴大晟就把這些事都調查那麽清楚,這其中需要多繁瑣的事啊。
米小禾也沒有問柴大晟為什麽一天就查的那麽清楚,反倒是先確定自己的想法:“這個人不是好人?”
“對。”柴大晟肯定下來:“其實人已經結婚了。”
米小禾有心理準備,但是當聽到柴大晟這麽說的時候心裏還是震驚了一下:“這不是騙婚嗎,兩人還真的能夠做出來。”
說罷之後,柴大晟又繼續點頭說道:“這個人的男人是在南市打工的,還不知道是什麽況呢。”
短短的時期打聽出來這些已經很不容易,米小禾心裏已經有主意了,隻是現在難的是不知道該怎麽證明妖豔人騙人的這件事。
或者說是,小叔和妖豔人一起哄騙米老爺子。
看米小禾發呆,柴大晟多多的也能夠了解米小禾的心思,他打斷米小禾:“被胡思想了,現在應該想個辦法證實一下你心裏的這些想法。”
米小禾的心已經不好了,煩悶的說道:“看兩人現在已經預謀好的樣子,我現在說什麽小叔也不會相信的。”
“別老把事想得那麽壞。”柴大晟看都已經人去樓空了,現在留在這裏也沒有別的意思了,直接開車離開:“你現在為什麽不想想或許真的是你小叔被騙了呢。”
“他這樣好吃懶做的人不幫著別人騙我爺爺就是好事了。”米小禾知道小叔的鬼把戲,說話沒有好聲好氣:“更別說聯係別人來騙爺爺這種事,他肯定能夠做出來的。”
“排除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答案再匪夷所思也會是正確答案。”柴大晟專心開車,時不時地蹦出來一句話:“而且你已經有一點先為主的觀點了,你想小叔要是真的被騙了的話,到時候所有的推測不就到死胡同了嘛。”
柴大晟也算是在給米小禾出謀劃策:“現在別據自己的判斷走,你應該先去調查看看到底是什麽況。”
“假設要是我小叔被騙的話,那也要有什麽理由吧。”米小禾被提點之後明白的十分的迅速:“也不能是無緣無故的就盯上我小叔了,肯定是他也做什麽事被人抓到把柄了。”
即將要到柴大晟的家裏了,米小禾後知後覺:“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想方設法的在小叔的裏挖出來一點東西。”
米小禾心裏清楚,隻能在小叔這裏做一個突破了,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小叔警惕起來,也讓人覺得無從適應。
“隻是想現在小叔剛剛做完這些事,肯定心裏繃著一弦,能怎麽找突破口。”柴大晟穩穩的停好車,給米小禾開門下車:“忙了一天了吃飯沒?”
正好福伯準備做飯,正在收拾新買的草魚,“都回來了,先進屋歇一會,飯馬上就好了。”
米小禾心不好,悶悶不樂的趴在剛剛推來的小自行車上,十分煩悶的按著車的鈴鐺:“平時不覺得小叔這樣嚴謹,現在辦起事來到是開始警惕了。”
米小禾噘著,說話的語氣裏帶著幾分的抱怨,把柴大晟逗笑了。叮叮的車鈴響起來更煩人,米小禾索不弄了,悶悶不樂的。
“看你噘著,都能掛個酒瓶子了。”柴大晟話語裏帶著幾分的寵溺,把米小禾的自行車推到一旁去:“自行車又沒有得罪你,你衝它撒什麽氣。”
“還噘。”柴大晟覺得好笑,忍不住的逗著,“真的要掛酒瓶子咯。”
“掛酒瓶子咯。”柴大晟一句一句的重複道。
忽然兩人一愣,眼神對到一起之後又迅速的笑了起來,米小禾的眼睛裏帶著星:“你是不是也想到了?”
這可不是輕易地能夠想到,柴大晟剛剛也是一門心思都撲在米小禾的上了,忘了極致有人說過小叔的子:隻要是有人想在酒桌上和小叔結的,就沒有人被拒絕過。
到時候隻要找幾個不認識又能灌酒的人,在酒桌上給小叔多喝一點,到時候肯定是能夠套出來不話的。
柴大晟想的周到:“這樣做是行,而且就在我家,到時候喝醉了也不會出事,陪酒的人我來安排,保證到時候想知道什麽都能夠給打聽出來。”
“在家裏不好吧,太冒險了。”米小禾知道小叔的子的不行,到時候要是知道自己的被套路了,在柴大晟家裏找事,那太給柴大晟添麻煩了。
看著米小禾眼睛裏的擔憂,柴大晟也知道想的什麽:“那你放心吧,再怎麽說我也是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對我做什麽事吧。”
米小禾還有幾分擔心,柴大晟好說歹說的米小禾才同意。
“有這個想法的話,現在就去做。”米小禾按捺不住,主要是米老爺子現在擔心,到時候要是小叔再給米老爺子灌迷魂湯,一家子的家底就這樣全被小叔給騙走了。
看著米小禾又要忙碌起來的樣子,柴大晟又忍不住的調侃:“你剛剛是真的擔心我啊還是做樣子的。”
米小禾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麽給自己解釋:“你,你這不是冤枉人嘛。”
在方麵沒有經驗,米小禾就像是小白兔一樣,越是這樣柴大晟就覺得覺得不釋手,他笑了起來:“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現在先去把這些事給準備好再說吧。”
柴大晟作快,看福伯正在做飯,他去廚房說道、:“福伯,今天晚上多做點菜,然後再準備一瓶好酒,我到時候有用。”
在柴大晟的後隙裏米小禾進來,連忙道謝:“這件事就麻煩福伯了。”
福伯能夠看出來柴大晟是在忙米小禾的事,也沒有多說,隻是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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