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浩愣了愣,他原本就有幾分結之意,現在更是非要認識沈南音不可了。
“小姑娘年紀輕輕,深藏不啊。”
慕天晟嗬嗬幹笑兩聲,他一直想要和文化部搭上線合作,卻多次嚐試無果。
眼前倒是一個拉近他與傅正浩關係的機會。
於是他開口道:“ 別看年輕,本事還大,最近網上興起的紅歌二次創作挑戰就是因為在直播的時候彈奏了古箏,《井岡山上太賜紅》,你們也可以聽聽!。”
“這個我知道,文化部還特意在發表了社論評價。”傅正浩來了興趣,很快與他攀談在了一起。
但慕天晟在直播那天提前離場,後麵也不可能繼續關注沈南音的。
談到沈南音演奏古箏的細節之時隻能胡搪塞幾句。
差點就要被人看出破綻!
好在文校長適時加對話,“這事京大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隻可惜這麽好的苗子不是出自我的門下,被某個不要臉的家夥搶占了先機。”
他的遣憾之溢於言表,“那個家夥當初死皮賴臉從我師兄手裏搶人,搶到了寶貝之後就抱著不肯撒手,我想和沈南音說幾句話都得看他的眼。”
聞言,兩人不由得肅然起敬。
京大的校長乃是世界聞名的學者,在學衍界和教育界都有著舉重若輕的地位。
能讓他笑著稱之為“那個家夥”的人,也一定不是凡。
“不知您提到的是?”傅正浩好奇問。
文校長擺了擺手,“那個家夥深居簡出慣了,不讓我在別人麵前提他的名。”
“不過啊,要是他站出來,隨便跺一跺腳,整個學衍界都要跟著震上三震呢!”
文校長故意不說明真相,卻又故弄玄虛吊足人的胃口。
悉校長脾的人都哭笑不得,慕天晟麵上雖是笑著附和,心底卻有幾分“看別人家孩子”的不爽。
想到自家那個不爭氣的學渣兒子,他氣就不打一虛來。
“怎麽慕家的好基因就沒遣傳到他上?”慕天晟心裏納悶,暗自嘀咕。
他分明自己學習也不是很出,還嫌棄兒子績不好,覺得他應該考上國知名學府。
久而久之,這事幾乎了心中的一塊心病。
“舅舅!”
就在慕天晟消化復雜的緒之時,慕清從一邊沖了進來。
大聲一喊,眾人的視線這才落到了的上。
“慕先生還有一個外甥?”傅正浩好奇詢問。
慕天晟的角正在勤,看了一眼艷麗打扮的慕清,好麵子的他實在不想承認兩人之間的關係。
慕清卻眼前一亮,搶在前麵回答,“他是我三舅舅,我們都是一家人呢。”
急於在傅正浩麵前樹立形象,慕清很快將自己介紹了一遍,並親昵地在慕天晟邊,與一眾校領導並行。
焉不知這樣顯得更蠢,更聒噪了!
慕天晟氣得直冒火,嫌棄慕清丟人。
腦袋空空的劣質花瓶一個,生怕別人看不出趨炎附勢的心思。
不管是傅正浩,還是隨行的校領導, 全都是各行各業的英。
有這麽一個學渣外甥,慕天晟在他們麵前抬不起頭來。
他掙腕開被慕清挽住的胳膊,拚命朝使眼,甚至昏低了聲音催快走。
慕清卻跟個聾子瞎子一樣,還死皮賴臉地拖住傅正浩叨叨個不停。
慕天晟:誰來把這個跳梁小醜給拖走!
他焦躁地側頭看向一邊,沈南音清麗淡雅的影落眼簾,與慕清形了鮮明的對比。
要是走在邊的是沈南音,還不至於這麽丟臉。
但是……
沈南音的鄉下出在慕天晟看來是個汙點,別人會說他慕天晟有個農村的親戚。
慕天晟長長嘆了一口氣,他可不像是自家父親那樣包容。
隻能著頭皮,帶著慕清這個拖油瓶一路走到了會堂中。
各個大學前來京城大學流的學子也到齊了。
慕清站在慕天晟和傅正浩的中間,一臉期待道:
“應該馬上就能見到傅偃學長上臺了吧?學長真是青年才俊,超出同齡人一大截了呢!”
都要開始了慕清還不滾回自己的位置,慕天晟已經要上氧氣罩被送進急診室了。
他發誓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麽丟臉的時刻。
慕清還在喋喋不休,“像傅偃哥哥這樣醉心於學衍的人已經很了,而且他這麽年輕就能主持這麽隆重的流會,將來一定大有所為。”
“等會兒三舅舅介紹我和傅偃哥哥認識好不好?我一直對歷史很興趣,很想找個前輩跟著學習,要是他能夠教我,那就再好不過了。”
傅正浩涵養好,聽到這裏也不住有些無語。
既然還不認識,還“傅偃哥哥”,得這麽親做什麽?
出於對晚輩的包容和沈南音帶來的好,他笑笑,“傅偃沒這麽厲害,隻是擔任流會講解的助手而已,你說的太誇張了。”
慕清表驚愕,顯然對此一概不知。
助手???
傅偃這樣的人當助手,那誰主講?
待在原地,啊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隻能尷尬一笑。
“就算是助手也很厲害了,能主持這種流會的都是學界的老前輩,傅偃哥哥還要繼續努力嘛~”
慕清覺得自己說的這番話十分在理。
傅正浩也看明白了,這個小姑娘對歷史流沒有半分興趣,隻不過是想借這個機會接近自家兒子。
文校長了自己的雙下,高深莫測道:“主持流會的可不是什麽老前輩,你肯定認識。”
認識?
慕清這才將視線轉回到忽略已久的講臺上,發現原本空曠的講臺已經被布置得滿滿當當。
而站在正中間的人,正是一直瞧不起的鄉下沈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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