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是鼠族的工作。”莊安平道，“五天前，我們警隊突擊了一座郊外的廢棄工廠，裏麵全是種植蝙蝠菇的吊箱。”

    “蝙蝠菇是一種黑的、形狀很像收攏翅膀蝙蝠的蘑菇，這種蘑菇會分泌多種麥角酸和苯乙胺，10微克就可產生明顯欣快，50-200微克時便可出現幻覺，然後就是長達三四個小時的發作期。”

    “發作期的服用者會呈現明顯的攻擊，攻擊別人或者自殘，同時還伴有反進、震、共濟失調、痙攣癱瘓，嚴重者會窒息而亡，或者發疾暴斃。”

    “目前銀河帝國各星球的通常法律，把未經批準種植銷售此類作列為重刑，最高可死刑。”

    “我們突擊的那座工廠，已經建立起非常完善的蝙蝠菇養係統，包括多達3400個養吊箱，地下水灌溉管道、太能室燈等等，同時有617名鼠族住在工廠地下室，負責養蝙蝠菇。甚至我們去的時候，還有五十多個鼠族在麵試，想進那裏工作。”

    “這種事件在各地都有出現，違品的製造團夥，暴力收債團夥，詐騙盜竊團夥等等。”莊安平切正題，“我們總結的現實況是，大量的鼠族來到我們星球，他們需要錢來維持生計，但社會上的正規職業又不接他們這種無份的鼠族，因此到最後，這些人幾乎是必然會流暗黑的產業。”

    “所以鼠族的危害極有可能越發嚴重，剛剛來臨的鼠族可能隻是小小、製造垃圾，但時間一長，這些鼠族和各地的暗黑產業掛鉤之後，必然會出現窮兇極惡的大規模團夥，嚴重威脅星球秩序，嚴重侵害本地人的生命財產安全。”莊安平說，“甚至可以說，鼠族將是禍之源。”

    會場氣氛變得很嚴肅，許多之前微笑傾聽的專家，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我要向各位領導道歉。”莊安平道，“鄙人愚鈍，這些問題暫時想不到解決辦法。比如鼠族的工作問題，之所以不允許他們做正式工作，是為了不讓更多的鼠族進來，但這樣會導致數量龐大的暗黑勢力出現。如果允許他們做正式工作，又會導致更多的渡客進，加劇整的象，而且長此以往也必然加劇暗黑產業的蔓延。來開會之前我想了很久，但是沒有對策。”

    會議進行了一上午，各方代表和專家番發言。

    江燁的覺就是四個字：頭痛裂！

    中午吃了頓午餐，簡單睡了半小時的午覺，下午兩點鍾，會議繼續。

    “現在麵臨的主要問題，上午都講過了。”江燁麵凝重，“現在要談對策，請各位獻計獻策，有覺得合適的辦法盡管提，大家一起探討。”

    一個男專家舉手，“我認為還是要快刀斬麻。”

    “怎麽個斬法？”江燁看向他。

    “兵，現在乘坐劣質小飛船進三顆星球的渡客數量太多，可以讓防空火力打下來一批渡飛船。”男專家說，“這會死一些渡客，但是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源源不斷的渡客進來作引發更大的傷亡，不如先下手為強。”

    “不可以。”江燁直接搖頭否決，“來的也都是各星球的平民，人類已經統一了，對人類兵有違道德。外上會出問題，我們自己的老百姓也會反對。而且你想過沒有，打下一部分渡客，就能製止渡問題嗎？”

    “時段地上漲手費用吧。”一個丸子頭小姑娘開口，是馮之雙派來的經濟專家，“比如從現在開始起，到哪年哪月截止，這段時間境預約手的人，費用翻倍。讓那些想繼續渡過來的人而生畏。”

    “這個可以。”江燁點頭，“你們那邊有計算嗎？”

    “按照現在的模型，漲一倍價格就能讓渡者人數下降四左右，同時還能供給合適的利潤。但是我們的數學模型是建立在小範圍調查的，並不一定準。”丸子頭說，“馮姐的意思是，可以先漲價看看況。”

    “那就定一年的漲價期，價格漲四倍。”江燁說，“你回去和馮之雙商量一下，覺得沒問題就按這個辦。”

    接下來又是一群代表的七八舌，各種七八糟的建議都被提出來。

    會議進行到四點鍾，暫時休息。

    江燁覺腦子要燒起來了，端著一杯能量飲料喝，眼皮不停地眨。

    二十分鍾後，休息結束。

    江燁打開話筒，開始講話：

    “我剛剛看了一下，大家的核心思路是以下幾點。”.x33xs.

    “第一點，讓外星人打消對延壽手的，破滅他們來了就能延壽的夢想，比如手費漲價，或者各種份限製，均在此列。”

    “第二點，貶低外星人的份，抬高本地人的份。”

    “比如剛剛有專家提出來，可以開放工作崗位給渡客，但是同工不同酬，本地人做這份工作拿到一萬塊錢，渡客隻能拿五千甚至更。”

    “還有在教育、醫療、住房、娛樂多個方向給渡客設限，也是這種思路。”

    “剛剛專家們講的時候我沒說話，但是這個思路是不可行的。首先它會加劇社會矛盾，引發社會，其次一旦外來的渡客人數過多，這種迫會激起他們猛烈反抗。而且從道德角度來說，這也不合適。”

    “第三點，則是加大遣返逮捕的力度。有專家剛剛建議增設一千萬個警員崗位，並且增設三千萬的個輔警崗位，以及退役兵立專門的部隊來抓捕渡客。”

    “這個建議是一種思路，我們現在也在做，但是治標不治本，僅僅是一時救火的權宜之計，而且後患無窮。”江燁頓了頓，“如果渡客越多，需要越多人手去逮捕遣返，那麽我敢打賭，必然有人為了這個工作大批量幫助渡客進來，導致問題越發嚴重，類似於為了應聘消防員而故意放火。”

    “而且我們星球的延壽醫院是試點，早晚有一天，銀河帝國會擴大試點範圍，甚至讓全宇宙都建設延壽醫院，屆時我們的渡會終結，那麽數量龐大的擴招警務人員該做什麽工作？”

    會議室裏一片安靜，專家和代表們麵麵相覷。

    “剛剛休息的時候，我有了一個新思路，大家聽一聽。”江燁話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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