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部下的要求非常簡單，隻有兩個條件。”江燁出兩手指，“第一，品質，第二，能力。”

    “江先生真會說笑，這兩條似乎已經涵蓋一切了。”翁子默輕笑。

    “我可以聘用你做惠勒星事務的顧問，負責聯係各方軍閥，參與惠勒星的計劃分析，必要時用你商界的能量。你想要什麽待遇？”江燁問。

    “我希能有長遠的收。”翁子默說。

    “比如？”

    “任何長遠的、持續增值的收都可以。比如給我一塊惠勒星的地，讓這塊地不斷升值。或者惠勒星將來開始發展什麽產業的時候，我能購原始。”

    “這個當然是可以的，但是惠勒星暫時不在我手，此事現在談還太虛無縹緲。”江燁說，“我隻能給你口頭的承諾。”

    “我相信您的口頭承諾。”翁子默點頭，“我和翠峰星的球長談這個話題的時候，翠峰星的球長給我劃定了一個盈利上限五千億，也就是如果我在翠峰星的資產增長到五千億，我就不能再賺了，必須退出。您是否給我劃定一個盈利上限？”

    “我不給你劃定盈利上限，我對你的要求是，在我地盤上賺到的錢，至八要花在我的地盤上，不能全都帶去外星。”江燁說，“你是商人，隻要你合法經營取得的利潤，再多我也不限製。因為你在獲取利潤的同時，必然也會給我的地盤創造財富。”

    翁子默表明顯變了，似乎對江燁的慷慨到驚奇。

    “您想和惠勒星最大的幾支軍閥勢力談判，您的最終目的是什麽？”翁子默說，“我沒有打聽機的意思，隻是知道些信息有利於我為您工作。”

    “我要在惠勒星培養一個星球元首，這個人需要有能力發展惠勒星，同時又能聽從我的意見。”江燁說。

    “您想要一個傀儡皇帝？”翁子默瞇了瞇眼，“一個提線木偶，由您站在背後做提線人？”

    “翁士說話真的難聽！”江燁有些無奈，“也可以這麽說吧，一個……傀儡皇帝。”

    “我沒有歧視傀儡皇帝的意思，我和很多傀儡皇帝合作過，覺得這種況是很正常的。有些傀儡皇帝毫無錢權，自己借錢開一個鄉村小製藥廠，然後托我走私到惠勒星，賺的錢充實他的小金庫，以此補家用。有幾個星球的傀儡皇帝，家產隻有幾千萬，子欠著房貸，境還不如地方小老板。”翁子默說，“話說回來，其實每個人都是別人的傀儡，能給您當傀儡就是我求之不得的運氣。皇帝是誰，您已經有人選了嗎？饒周還是岡特？”

    “沒有人選。”江燁搖頭，“第一步要做的工作，是消除大大小小的軍閥勢力，完星球統一。這一步進行的過程中，我會觀察各勢力的表現，找一個最合適的人最終榮登大寶。”

    “您打算如何消除割據軍閥呢？靠麵談勸說他們嗎？”

    “怎麽可能？各大軍閥苦心經營多年，燒掉鈔票的灰燼都能堆山，培養了多建製的部隊？修築了多固若金湯的工事？任用了多深謀遠慮的權臣？靠我一張，就能讓他們放棄這一切？就能讓他們刀槍庫攜手一家人？”江燁哈哈大笑，“太天真了。”

    “您有這個實力的。”翁子默說，“您的軍隊有絕對的碾優勢，無論數量、科技、訓練水平，都能輕鬆平推惠勒星的所有部隊。您如果對各大軍閥進行威脅，我相信他們會向您投降。”

    江燁收斂了笑容，表嚴肅起來，緩緩搖頭。

    “首先，我不能扮演一個侵略者的角，後患無窮。暴力征服的後果一定是連綿不絕的反抗。”

    “其次，與其迫使敵人們聯手對付我，不如分化敵人讓他們鬥，等他們元氣大傷，我再出手。”

    “最後，我打過很多仗，我也見過很多大戰的資料，我的經驗就是，不要低估人類的抵抗意誌，世界上多的是有骨氣的人。最有可能出現的況，絕對不是敵人畏強而降，而是大量敵人以恐怖的瘋狂狀態，歇斯底裏戰鬥到死亡。”

    “如果我直接出兵鎮惠勒星，可能我的部隊不會有太大損失，但對於惠勒星人來說無異於大屠殺。這種人禍災難是我一定要避免的。”江燁說，“我是想控製惠勒星，但我不能讓自己的手上全是。”

    “恕我直言，我覺得您的這套理論有邏輯。”翁子默說。

    “或許有。”江燁點頭，“願聞其詳。”

    “您把武裝勢力描繪一種無比剛強的狀態，必須戰鬥到死的狀態。但是您又不以絕對武力來消除他們。”翁子默道，“那麽不流的統一怎麽可能發生呢？頑固的軍閥們不經曆摧毀的戰爭，還會繼續割據。”

    “你說的很對，頑固的軍閥們不打自己的本錢，就會繼續割據。”江燁點頭，“但是，戰爭未必要流。”

    翁子默愣住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攻打別的星球的時候，部隊傷亡率很低。打流亡星時，有部分地區的敵我換比能達到五千比一，敵人死傷五千人，我這邊僅僅死傷一個人。”江燁說，“出現這種數據的原因很簡單，機械兵。”

    翁子默恍然大悟，但隨即又流出疑表，沉思幾秒後，臉上再次變化，似乎想到了什麽。

    江燁微笑不語，默默地看著翁子默臉上的表變來變去。

    “您想要向惠勒星的軍閥部隊推廣機械兵？”翁子默說，“讓他們使用機械兵參戰？”

    “沒錯。”江燁點頭，“活人在後方賺錢，賺了錢買機械兵送去前線打仗。機械兵軍隊打的你死我活，後方的人類傷不到一毫。”

    “您這種構想是不是有些太理想化了？”翁子默問，“軍閥部隊能忍住不使用人類軍隊嗎？”

    “理想化的計劃當然有強有力的現實手段做保證。”江燁笑笑，“你最開始也說了，我的軍事實力是碾的，所以惠勒星要聽我製定的規則。聽從規則的人，可以通過戰爭競爭獲得未來，不聽從規則的人，最先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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