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記看完了。

    江燁相當欣。

    “那好，我他進來。”江燁起。

    裴作更快，連忙站起來跑到門口，把門打開，“首長你！”

    裴出門，鬱向進來。

    “有關注惠勒星的消息嗎？”江燁屁重新坐回椅子上。

    “報告，一直在關注。”鬱向嚴肅地站著。

    “坐。”江燁倒了杯水，“喝水。”

    鬱向乖乖坐下，雙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小口放下。

    “對現在惠勒星的形勢怎麽看？”江燁問。

    “出乎我的預料。”鬱向說，“我現在認為您的方針是正確的，我之前的戰略是錯誤的。”

    “實話？”江燁樂了。

    “不敢有一字說假。”鬱向點頭，“據我了解，現在跑者的人數每天都在五萬人以上，岡特的領土正在飛快小，就像漸漸水。如果想通過部隊達這樣的效果，要消耗的財力人力可能是現在的十倍不止。我軍現在實行的策略，是四兩撥千斤的策略，用宰刀殺牛的效果。”

    “你能這麽想我很高興，說明這大半年的課沒白上。”江燁讚許，“這大半年學習況如何？”

    鬱向沉默片刻，“不好。”

    “不好？”江燁微微驚訝，拿起桌上一張績單，“從學校的考試記錄來看，你一直是全班第一，而且和全班第二的差距非常大。”

    “老師說，我們這一屆是最差的一屆，我們班除了我以外的學生都不及格，我的績也並不優秀，隻算的上勉勉強強。”鬱向說，“我自己也是這種覺，課本容量很大，我隻理解了皮。”

    江燁哈哈大笑。

    “最差的一屆這個謊言，從古代就有了，沒想到現在還有。”江燁樂了，“這所軍校有個傳統，就是考超綱題。”

    鬱向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麽。

    “給你們的題目，都是你們的老師在絞盡腦地刁難你們。而且你們考完之後，老師還會吹求疵，找辦法狠狠分。比如一道十分的大題，你們答出來的分數有八分，但是老師會給你們打五六分。”江燁說，“這是建校之初的老傳統了，目的是激發每個學生的潛力。軍嘛，承重的能力是必須的。”

    “所以，隻要你能考到及格線之上，水平就不錯了。”江燁道，“打仗你是行家，兵書隻是參考，大部分時候還是靠自己。”

    “您說的是。”鬱向點頭。

    “現在準備組建第四星征集團軍，缺一個軍長。”江燁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去吧。”

    “我覺難當重任。”鬱向說，“我的太空戰學習才剛剛開始。”

    “我是來和你商量的嗎？”江燁微笑。

    鬱向起敬禮，“遵命！”

    “坐。”江燁又給他倒上水。

    鬱向乖乖坐下，眨眼的頻率明顯快了很多，呼吸也略微有些紊。

    對於他來說，可能太過突然了。

    本來以為被送來上課，是雪藏，或者相當於閉，沒想到突然提拔到那麽高的位置。

    從一個城市廢墟裏作戰的小軍，晉升為太空艦隊集團軍的軍長，居然隻用了一年多，這種晉升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鬱向有種覺，自己隻是揮拍打了一枚羽球，這枚羽球卻突破第四宇宙速度衝出銀河係，產生這樣的高速完全無法理解，隻有瞠目結舌的份兒。

    短暫的眼神恍惚之後，鬱向的視線又定格在江燁上。

    羽球產生高速不是無緣無故的，是有龐大的能量集中到了羽球上。這能量就是眼前的首長。

    “第四星征集團軍呢，任務就是打萍島星。”江燁輕描淡寫地說，“萍島星現在沒有人，當地的霸主生是一種自巨蜥，有點麻煩，但終究隻是蜥蜴罷了。”

    鬱向表嚴肅地聽。

    “你說的對，你的學習才剛剛開始，去戰場上學吧，打完了仗，可以再回教室來上課，到時候就不用上速班了，上正兒八經的班。”江燁說，“萍島星的任務難度不大，基本上也是地麵作戰，而且會有智菌和AI輔助你，是個累活兒。你是新人，想在江燁軍隊伍裏服眾，得多出出力。”

    “明白，卑職保證完任務。”鬱向說，“首長，智菌是什麽？”

    “一種菌類，聚集在一起形規模，能產生極高的運算能力和群思維，算是個超級智慧。”江燁說，“人腦子1000來億個神經元，還有很多是控製肢的，智菌的數量輕輕鬆鬆能到幾千萬億，絕大部分可以用於計算思考。說實話，咱們再聰明也比不上，就不是一個東西，就像手搖發電機和核聚變發電機的區別。”

    鬱向有點震撼，他聽說過智菌，但沒有深了解是什麽。

    “這段時間生活上還好嗎？”江燁忽然切換話題。

    “蠻好的，吃住都在學校。”

    “家裏人呢？”

    “在濱海市郊區給他們買了房子，已經都搬過去了。”鬱向道，“幾乎所有親戚都在那邊，大部分也都找到工作了，生活的很適應，濱海市的環境比老家那邊好。”

    “你這個年紀，也該家了吧？”江燁笑了，“有談的嗎？”

    “沒有。”鬱向搖頭，“一直比較忙。”

    “修齊家平天下，不能兩頭高中間低啊。”江燁道，“組織上不能給你發老婆，這種事還得靠你自己多上上心。要是看中了邊人，靠你自己去跟人聊。要是看中了比較遠的，可以給我說，我可以給你幫幫忙，組個飯局什麽的。”

    “這……”鬱向有些吃驚，“這個是可以的嗎？”

    “黃副軍長還記得吧，他老婆是電視劇演員梅丹丹，沒有對外公布，但是早就領證了。當時老黃看電視劇覺得梅丹丹不錯，和我提了一下，我就給他們安排了一頓飯。”江燁說，“最開始人家姑娘沒看上老黃，老黃以前是齙牙，蠻醜的。後來老黃做了整容手，把齙牙整了，慢慢就升溫了。”

    “那……”鬱向猶豫起來，吞吞吐吐。

    “真有看中的？”江燁稀奇，“有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