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深深似海!
清明節,秦佔跟閔薑西一起回漢城掃墓,帶著乖乖一起,乖乖已經會說話了,秦佔蹲在墓前,溫聲道:“這是外公外婆。”
乖乖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直了幾秒鍾的眼睛,聲氣的道:“外公…“
秦佔:“外婆。”
乖乖:“……外婆。”
從墓地回去的路上,秦佔看了手機,也低頭回了消息,閔薑西道:“你是不是在準備婚禮?”
秦佔心裏咯噔一下,抬起頭,一時間不知該用什麽樣的表作為回應,閔薑西看了眼秦佔:“還真是。”
秦佔習慣放棄抵抗,“秦嘉定告訴你的?”
閔薑西:“猜的。”
秦佔:“肯定是他說的。”
閔薑西:“你覺得呢?”
這麽一問,秦佔又不確定了,以秦嘉定的格,他不會跑到閔薑西麵前多。
秦佔:“那是誰告訴你的?”
閔薑西神如常:“還用誰告訴,你們兩個天神神鬼鬼祟祟,榮一京一見我就笑得意味深長。”
秦佔:“你怎麽不猜別的事?”
閔薑西:“你還能有什麽事?我信不過榮一京,也信得過嘉定,你要是有什麽不好的事瞞著我,嘉定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
秦佔抿抿:“日防夜防,邊人難防。”
閔薑西問:“準備到哪一步了?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秦佔打量閔薑西的臉:“你不嫌麻煩?”
閔薑西:“我不就過去參加一下就行了?”
秦佔下意識的說:“這倒是……”說完,又補了句:“你不是一直嫌辦婚禮很煩嗎?”
閔薑西:“你喜歡就辦,但我話說在前頭,再喜歡也不能年年辦。”
秦佔忍俊不:“我不是程雙。”言外之意,不打算年年收禮。
閔薑西道:“我就不問你進展了,省得破壞你的驚喜。”
秦佔一聽就腦袋疼,試探的道:“你心裏有什麽特別想要的嗎?”
閔薑西:“已經有了。”
秦佔:“什麽?”
閔薑西:“你啊。”
明知是好聽話,秦佔還是控製不住的角上揚,“除了我呢?”
閔薑西:“隻要新郎是你,其他都隨便。”
秦佔得飛起,人一飄就容易胡言語:“辦個恐怖主題的怎麽樣?”
閔薑西:“哪種恐怖?”
秦佔:“中式的,你又不喜歡吸鬼。”
閔薑西認真的問:“要把婚禮布置靈堂,賓客全都披麻戴孝嗎?”
秦佔一噎,慢半拍回:“我開玩笑的。”
閔薑西:“不用花太多心思,有時間想我就行,我是活的,儀式是死的。”
秦佔這些年練就了一個本領,總能從閔薑西的冷淡風裏聽出對自己非同一般的喜歡,看,閔薑西都想跟他辦婚禮呢。
婚禮定在五月二十二號,在此之前,閔薑西一如既往的工作生活,嚴格執行著不手半下的原則,五月二十一號,閔薑西接到一個電話,對方隻說了一句話,輕而易舉就把到了外麵。
飯店,閔薑西推開|包間房門,正對麵坐著個許久不見的悉麵孔,某人見到就出不爽的表,開口道:“你坐驢車來的?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
閔薑西往男人對麵一坐,放下包道:“你怎麽回來了?”
江東道:“聽說你要結婚,這種場合,我不出席不好吧?”
閔薑西:“我記得我好像沒發請柬給你。”
江東佯裝狐疑:“那是誰給我發的?絕對不是秦老二,應該是你兒子吧?”
他拐彎抹角的罵人,閔薑西不聲的回擊:“有可能,秦嘉申現在正是稀裏糊塗的年紀,總覺得誰都是他小弟。”
江東微微瞇眼:“這麽久不見,你還跟從前一樣不招人喜歡。”
閔薑西:“彼此彼此。”
包間裏陷安靜,不知過了多久,閔薑西率先開口:“澳洲農場都沒能把你曬黑,你確定去國外種地了?”
江東口吻淡淡中帶著鄙視:“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傘嗎?”
閔薑西:“你打傘種地?”
江東:“我把整片地都支上涼棚不行嗎?”
閔薑西:“行,你給農作白我都管不著。”
江東用最嫌棄的表,從旁邊拎起一個大大的竹編籃,順著桌上轉盤轉到閔薑西麵前,閔薑西打開蓋子一看,裏麵是各個的包裝袋,袋子中裝著各式各樣的五穀雜糧和國外水果。喵喵尒説
雖然閔薑西是個直,但這種東西一看就不像直男會準備的,淡淡道:“都是你種的?”
果然,江東視線避開,邊倒茶邊回:“有些是沈姣準備的,知道你要辦婚禮,托我一起帶來。”
閔薑西抬手把籃子從桌上拎到旁椅子上,依舊是不辨喜怒的口吻:“替我跟說聲謝謝。”
江東不置可否,閔薑西繼續:“還有清明節我爸墓地上的花,有一束是讓人送的,我替我爸謝謝,以後不用麻煩,家裏的事跟無關,如果我爸能說話,也會說不怪。”
江東覺得這個話題很沉重,他不想繼續,幹脆利落的轉移話題:“你明天從哪出嫁?”
閔薑西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詫,“我們又不是新婚。”
江東輕嗤:“聽你這口吻,還以為你倆不是頭婚,就算你們在一起住了好幾年,現在要辦婚禮,你也得從娘家出嫁。”
閔薑西打量江東的臉:“你想說什麽?”
江東:“從我家出嫁把,我勉為其難給你當回娘家人。”
這回到閔薑西笑了,江東明知毒裏吐不出蜂,依舊被笑得警鈴大作。
笑夠了,閔薑西道:“合著上趕著跑回來給我當哥?”
江東忍著惱怒,“你當我傻?我就要讓秦老二喊我一聲哥,不然他別想娶。”
說罷,不給閔薑西攻擊他的機會,江東趕補了句:“你也別想嫁,要麽大家和和氣氣把這個婚結了,要麽別怪我吵得你們飛狗跳。”
閔薑西波瀾不驚,這麽多年過去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都是小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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