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雲是幫自己姐姐來接外甥的,下車剛到校門口,就看到蘇萌笑得滿臉燦爛牽著兒子和王老師說再見,從學校門口走出來。 眼珠子一轉,笑著跟王老師打招呼。 經常會來兒園接外甥,王老師和見過幾麵,兩人就聊了起來。 劉麗雲裝作不經意地說,“剛剛和你說再見的小朋友看著有點眼生,是新轉學來的小朋友嗎?” 王老師推了一把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對,小朋友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今天媽媽帶著他過來驗一下,明天就正式園了。” “哦,這樣啊。看上去可的。” “對,特別乖,不過好像有些害,跟在媽媽邊話很。” 劉麗雲接到外甥呂珊珊上車後,笑瞇瞇地對外甥說,“珊珊,你幫小姨一個忙可以嗎?” 呂珊珊別看隻有五歲,但骨子裏帶著一明,小眼珠一轉,“你要給我買一套限定版芭比娃娃,我就幫!” 一套限定版芭比娃娃四五萬,劉麗雲聽著臉上的微笑有點掛不住。 不過花個四五萬可以讓蘇萌難憋屈,也值! “好!我答應你,你把頭湊過來,你隻要幫小姨做好這件事,我明天就把芭比娃娃給你送家裏去。” 呂珊珊立馬狂點頭,“好,小姨我肯定幫你把這件事做好。” …… 蘇萌回到家裏,帶著小凱凱把今天從兒園領回來的書用包書紙包好。 心好,還用彩鉛筆在小凱凱每本書上寫了相應的藝字和畫了對應的畫。 圖畫書上畫了小凱凱拿著繪畫板在畫畫,故事書上畫了小凱凱躺在沙發上聽故事。 本來就是服裝設計師,靠著筆桿子吃飯,雖說畫畫的技藝比不上專業的畫家,可畫出來的兒畫也頗有趣味。 至小凱凱很喜歡,抱著書本不放,角微微上翹,難得顯示出獨屬於他這個年紀小朋友的可。 蘇萌故意打趣他,“也不知道是誰之前不想去兒園來著?不去兒園會有這麽可的書嗎?”
小凱凱小心翼翼地將書放到書包裏,抬頭看蘇萌,反問道,“我不去兒園,媽媽就不會給我包書嗎?” 小凱凱的側臉有些冷漠,側臉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冷漠的覺,會把人看得氣短發虛。 蘇萌連連搖頭,“你是我兒子,你什麽時候要媽媽幫忙包書,媽媽肯定會給你包的。” 還用力親了小凱凱一口,就怕小凱生氣。 小凱凱低頭的時候,笑了。 新的一天,蘇萌先把小凱凱送到兒園門口,有點不放心小凱凱第一天上兒園。 在兒園門口,蹲在小凱凱麵前囑咐道,“還記得媽媽的電話嗎?” 小凱凱點頭,將蘇萌在國的電話報了一遍。 “假如在學校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你就舉手讓老師給媽媽打電話,知不知道?在學校不要欺負別的小朋友,不能上課玩手機。” 小凱凱連連點頭,掃了一眼手表,出口的打斷蘇萌的喋喋不休,“媽媽,已經7點45了,你再不去公司就遲到了。你說的話,我都記得,你說第一遍的時候,我就記住了。” 蘇萌看了一眼時間,確實快遲到了,用力親了小凱凱一口,目送著小凱凱進了兒園,轉上了出租車。 小凱凱按照昨天的記憶進了新兒園的中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從書包拿出了書本和手機。 正在玩手機的時候,突然一個白白胖胖,紮著雙馬尾的小胖妞趴在他桌上,大聲問,“你爸爸什麽名字啊?” 小凱凱麵無表盯著手機,“我沒有爸爸。” 小胖妞聽到這話好像地球要毀滅一般,捂著發出一聲大,“每個人都有爸爸媽媽,你沒有爸爸,肯定是因為你不乖,你爸爸不要你了!” 小凱凱麵無表地反駁道,“孫悟空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我也是我媽媽從石頭裏把我孵出來的,所以我隻有媽媽沒有爸爸。”
再見到梁煙已經是三年后,那晚林望受邀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席間見到梁煙,可以說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他終究沒忍住,攔住梁煙去路。兩人對視良久,誰也沒有先開口。晚宴的主辦方同他介紹,說:“林總,這位是梁小姐,她最近剛剛回國,您之前應該沒有見過。”林望看著梁煙,良久,輕笑了聲,同對方說:“不,我和梁小姐過去有些交情。”他說完,重又看向梁煙,眼底含笑,又添一句,“只不知梁小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梁煙:“……”那晚結束以后,回去的路上,朋友私下問林望,“哥,你真認識梁煙?聽人說她性格很冷漠,不太好相處的。圈子里追她的富家公子不少,誰也沒在她那里討到過好臉色。”林望沒有回答,他盯著窗外走神,手搭在車窗沿上,任由指間的煙灰燃盡。他沒有說的是,他和梁煙何止是認識。那些數不盡的日日夜夜,他曾經真實地擁有過梁煙。林望這一生只愛過梁煙一個,因為曾經擁有過她,他已經無法再愛上別人。
傳聞薄爺的隱婚妻子丑陋不堪,連書都沒讀過就嫁過去了。“守好本分,十年后離婚。”醉酒的男人甩下協議,把她抱在懷里,低喃其他女人的名字。顧念嗤笑一聲,心里有其他人最好,不然她還不答應呢!所有人盼著他們離婚,“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薄爺?”離婚后……醫學界大佬、著名鋼琴家、黑客大佬、皇室公主、財經界大佬、頂級運動員……竟然都是那個薄爺的前妻!眾人越扒越心驚,薄爺是眼睛被糊住了嗎,那麼好的老婆都放跑?而薄爺每晚苦苦在門口跪下,“老婆,我想和你生二胎!”
叢嘉沒想到會和林沉聯姻。 記憶裏,林沉是清冷板正的尖子生,永遠寡言,沉默。叢嘉對他最深刻的記憶,是那年轉學前夜,他站在漫天飛雪裏,對自己淡淡地說:“再見,叢嘉。” 結婚後,兩人互不干涉,直到一場車禍的來臨。 醫生說林沉的記憶回到了八年前,叢嘉掐指一算,正是高中林沉轉學後的那一年。 失憶後的林沉變得不一樣了。 叢嘉與他對視,他錯開眼睛。 叢嘉拉他胳膊,他手臂僵硬。 叢嘉給他喂粥,他耳根發紅。 除了那晚。 叢嘉和緋聞對象交談,夜晚回到家,林沉像失憶前那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等她。 昏暗的燈光下,他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門邊親吻。 叢嘉被吻得雙腿發軟,頭腦發暈,好不容易纔將他推開,卻聽到他問:“……是哪裏不對麼?” 他神色淡淡,耳根卻紅得滴血,垂着眼,安靜了許久,才說:“我沒吻過別人,你教教我吧。” 他聲音低下去:“我會好好學,你別找別人,行嗎?” ~ 叢嘉一直盼望着林沉恢復記憶,按照他們從前約定的時間和她離婚。 直到那天她整理房間時,無意中看到林沉高中時的日記 【2010年11月13日 離開前,還是沒能說出那句話,我真蠢】 在那些你不知道的年月裏,我一個人,偷偷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