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報警。報警的話,你叔叔的名聲就完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胡謅的,本來的目的是想要跟蘇萌借錢,如果真的報警,那不就餡了嗎? 蘇萌按住了徐麗華的手,嚴肅地說,“嬸嬸,麵對這種不法分子,我們要做的就是報警,讓專業人士來對付這樣的人。你現在的一時弱,隻會為虎作倀,讓這些人我無法無天,做出更多傷天害理的事。” 這幅義正言辭,嚴肅得跟法一樣的表,嚇得徐麗華差點以為又要去報警,連忙說,“沒有什麽高利貸,沒有什麽追債,都是我騙你的。” 蘇萌鬆開了手機,眉頭一擰,“騙我的?” “對,騙你的。”看蘇萌鬆開了手機,徐麗華也鬆了一口氣。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幹笑著說,“嘿嘿嘿,好不好玩,嬸嬸的演技好不好?我逗你呢,你不會是當真了吧?看來嬸嬸我的演技是真的好呀,怕是可以去當影後。” 蘇萌繃著臉,不說話。 徐麗華想要拍的肩膀,都被避開了。 “萌萌,你不會這麽小氣吧。隻是一個小玩笑而已,你不要太過在意。” 蘇萌冷笑一聲,“嬸嬸,對不起,我就是這麽小氣。高利貸這樣的事可以隨便拿來開玩笑嗎?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這些早茶我吃不下了,我走了。” 徐麗華想不到蘇萌真的說走就走,連忙追著往包廂外頭走,“萌萌,你別生氣呀,嬸嬸真的是開玩笑呢。” 蘇萌臉冰冷地說,“這樣的玩笑太過火了,抱歉,我無法接。謝謝招待,我走了。” 轉,拎著打包好的食轉就走。 徐麗華要跟著往外走,卻被服務員給絆住了,“士您好,您這桌還不曾買單。” 氣得徐麗華跺腳,等簽好名字,出來找蘇萌的話,已經找不到蘇萌的影了。 徐麗華站在街邊,四張了一圈都沒找到蘇萌的聲影,打電話卻沒人接聽,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是辦不了。 “早知道,我就換個理由和借口了。” 蘇萌拎著食往袁欣蕾住的地方去,還給夏夫人發了一條信息,“今天徐麗華跟我開口要三個億,我估計公司的資金缺口就是三個億。” 夏夫人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三個億,夏仲樺是瘋了吧?” 原本以為夏仲樺膽子再大,撐死也就拿走一個億。 如果這一個億可以拿回來的話,或許公司還可以撐得久點。 但現在不是一個億,是三個億。 “如果三個億的話,那公司的資金問題比我想的更加嚴重。怕是連一個月都撐不住了。” 越想越氣,狠狠在桌上砸了一圈,“夏仲樺,可真的是個王八蛋。” 蘇萌雖然氣,但是沒夏夫人這麽真實。 安道,“媽媽,沒事,你還有我呢,我們一定可以找回這筆資金,讓公司重新恢複活力的。” 夏夫人對這筆錢不抱太大希了,“我隻希公司再多堅持一陣子,能熬下去就行。” 掛完電話後,蘇萌的心也有些沉重。 三個億,夏仲樺未免太狠毒了。 對於實企業來說,公司的大部分資產都是固定資產,流資產主要是用來維持公司正常運行的。
普通的公司賬麵上撐死就留個五千萬的流資產。 夏氏作為一家特大的上市集團,恐怕流資產撐死就到一個億。 而夏仲樺,一口氣卻是用了三個億,夏氏集團要想活下來真的很困難。 不過等等了袁欣蕾的家門口,又把心裏的煩惱給扔了,敲敲門,笑瞇瞇地說,“新年快樂啊。” 等看到開門的袁欣蕾,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你這是怎麽了?” 袁欣蕾的臉比年前找到的要差很多很多,都幹得起皮,一個人憔悴得好像被人過一樣。 扁著抱住蘇萌,委屈地哭訴,“嗚嗚嗚,萌萌,我好辛苦啊。” 蘇萌抱住,拍拍的後背,“到底是怎麽了?走,咱們進屋說。” 一進屋,看到七八糟的資,蘇萌都傻眼了。 茶幾上擺放著幾分吃完的外賣,服扔得哪裏都是,最可怕的是,廚房竟然一團黑乎乎的,好像是起火的痕跡。 蘇萌站在沙發前,整個人都傻眼了,“這幾天,你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司俊彥呢?” 司俊彥的名字讓袁欣蕾臉一僵,接著若無其事地說,“他啊,搬走了啊。” 其實是被趕走的。 那天,問司俊彥,他到底想幹嘛? 司俊彥沉默了許久,開口道,“我想照顧你。” 袁欣蕾隻覺得自家聽到了一個大笑話,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而在笑的期間,司俊彥的臉也越來越難看。 但他沒走。 一直到袁欣蕾著肚子說,“你拿什麽資格來照顧我?你不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更加不是我肚子裏寶貝的爸爸,你有什麽資格來照顧我?司俊彥,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離開了袁家,咱們現在兩個就是陌生人,你懂嗎?” 司俊彥黑著臉,轉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還在睡覺呢就聽到了隔壁的搬家聲音。 被吵醒,打開門剛想訓人,就看到搬著家往外走的工人。 一直到屋子裏被辦搬幹淨了,都沒有看到屋子的主人。 怕是屋子的主人昨天連夜就搬走了,連看到一麵都不願意。 其實事後,也有反省過自己。 司俊彥不管如何,都是一個公子哥,自尊心強。 能夠下自己的自尊心,主買房子搬到這樣的廉價公寓旁邊,就足以看出,他是有點心,是真的想要照顧的。 誠實地說,看到司俊彥搬家,給做飯做家務,是有一點點。 真的,就一點點。 可是理智告訴。 最好不要跟司俊彥哪怕有一星半點的接,最好是當個陌生人。 因為,他們一個是司家的大爺,正經的繼承人。 而呢,肚子裏懷著一個為父不詳的孩子,是個被袁家趕出來的廢千金小姐。 兩個人之間的阻攔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結過婚。 那場短暫的婚姻裏,他們彼此都看過彼此最不堪的一幕。 如果當初真的有所謂的的話,那麽早在還沒離婚的時候就發生了。 又何必要等到現在,事已經塵埃落地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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