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擺酒賠禮
劉氏為了這事兒,還專程回了一趟鎮上,請教了夏有財,接下來該怎麼做。
之前試過數次,想要從老兩口兒手裡挖錢,結果卻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也許,得夏有財親自出馬。或者至得他在背後支招。憑自己那兩把刷子,說不定又是白忙一場,兒就說不老兩口兒。
夏有財聽說了四房的況,眼睛裡也是閃爍。
大房兩口子此時此刻,一心一意隻惦記著即將到手的好,全然忘記了憑四房兩口子的格,若是還忍得下去,怎麼可能跟他們斷親?
既然已經跟他們鬧到斷親的份上,就說明人家容忍他們,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忍無可忍之下,才會搞出“斷親”這種招數來。
夏有財倒不是完全沒想起來那張斷親文書。
只是,他總覺得,若是劉氏當初沒有抓著自己的手按下手印,說不定老四看到自己的狀況,還是抹不開面子的。
想到這裡,夏有財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劉氏一眼。
劉氏被夏有財一瞪,隻覺得脖子後面涼颼颼的,頓時拱肩背、低頭含,一聲不吭,大氣也不敢。
夏有財見劉氏這樣老實,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反而把自己憋到有些傷。
他深呼吸了兩回,才算下火氣,衝著劉氏招了招手,等劉氏怯生生地走上前來,對著劉氏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
劉氏聽著聽著,眼神大亮,連連點頭,接著急急忙忙地往村裡趕去。
當天晚上,劉氏就陪著老兩口兒用了飯,態度十分殷勤。
“娘,你吃這個,這個和,好克化。”
“爹,你老嘗嘗這個酒,這是你大兒子特意找人淘換的好酒,市面上買不到的。”
“娘,這個青菜是這幾天新來的,得很。這菜種子是南邊來的,咱們北關鎮,攏共就兩家鋪子有賣的。”
夏老爺子和周氏任憑劉氏忙活,卻都沒說什麼。
分家還不足一年,他們已經習慣了劉氏一出又一出的表演。
周氏最近還在暗暗策劃襲金勇的事,只是一直沒找到什麼機會。也不知金勇那畜生到底躲到哪裡去了,竟然似乎從北關鎮銷聲匿跡了一般。
不過,他的家倒是並沒有搬走,不愁他不回來!
周氏心裡藏著這樣的念頭,雖然覺得自己可以做到毫無痕跡,卻也做好了萬一事敗,必須償命的準備。
所以,此時周氏再看邊的人,那眼跟從前就有些不同了。
劉氏的心思,平日裡藏得雖然深,但近幾回來家,都表現得十分急切,有些明晃晃的,看來是真的遇到難了。
只是,老大兩口子竟然能做出算計自己親侄的事兒來,擺明了沒把這些兄弟,真的當親人看待。
周氏雖然下了老四,沒讓這事兒傳播開來,家裡人也大多不清楚,大房和四房到底為啥鬧掰了。
但周氏下這事兒,是為了一家子的面著想,並非就是無原則地偏著大房,更不是不生大房的氣。
此時見了劉氏分外殷勤,周氏不心中暗歎。
大房這是又要鬧什麼麼蛾子了?
劉氏卻沒有說什麼,既沒有提錢,也沒有提自家人遇到的困難,仿佛就是單純為了對老兩口兒親熱一些似的。
老兩口兒見劉氏這般,一時之間難免有些意外,莫非還真是自己太過牛心古怪,錯怪了大兒媳婦兒了?
劉氏帶著金花在老宅住了下來,每天竟然恢復了從前在村裡的日常。
該煮飯就煮飯,該洗就洗,作雖然有幾分生疏,但悉了兩天,就做得很不錯了。
老兩口兒暗中觀察,覺得自己多半可能真的是錯怪了劉氏了。
就算人家從前喜歡耍,還不行人家經歷了打擊、吸取了教訓,重新做人了?
不過,還是得緩一緩,再看看,不然這心裡頭,還是不踏實啊!
老兩口兒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沒說啥,但彼此的心思,對方都是知道的。
劉氏見老兩口兒遲遲沒有說什麼,心道明天還得繼續裝相,簡直要累死了……但,為了銀子,再累也得撐住了!
劉氏去過一趟南湖邊上,遠遠地看四房在新居怎麼過日子。
恰好趕上一回,二郎帶著酒樓的小二和管事來拉貨。
眼見著那一壇子、一壇子的鹹菜,流水樣搬出去,管事的喜笑開,遞給二郎一個鼓鼓囊塞的錢袋,劉氏的呼吸都瞬間重了幾分。
再聽孫氏嘚瑟,說二郎出息了,賺了不銀子,已經張羅著要把自己看中的那個姓周的小寡婦娶回來了……
劉氏更是覺得,四房這生意,大房絕對不能就這麼眼地乾看著。
之前覺得四房的生意掙不來幾個錢,是四房可惡,太會裝假,愣生生把給瞞過去了!
因此,這幾天劉氏千辛萬苦地裝相,擺出一份勤懇孝順的模樣來,不斷地在老兩口兒面前刷好度。
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好跟老兩口兒提出來夥的事。
當然,因為得了夏有財的指點,劉氏不至於張就提起四房的生意,也不至於開口就哭窮。
這回打的旗號,是跟四房賠禮道歉來的。
不但要賠禮道歉,還要把“斷親”的事兒抹平,那斷親文書,也得麻溜滴收回來。
一家人還是一家人,明明是骨至親,哪能隨隨便便因為一點子誤會,就徹底斷了往來呢?
以後大郎中了舉,做了,沒有斷親,四叔臉上也有彩。
就算是老四一家子不介意這些個虛名,那侄兒侄的婚事,多也能沾些。老四兩口子就算不為了自己著想,難道還能不為了兒著想麼?
劉氏心裡默默打好了腹稿,就等著只要老兩口兒松了口,肯為張羅,擺下這賠禮的酒席,就把這些話都拋出來。
老兩口兒到底沒抗住劉氏和金花的纏磨,決定允許大房在老宅擺酒,他們老兩口兒出面,請四房兩口子上門。
畢竟四房兩口子雖然跟大房斷了親,跟老兩口兒和其他幾個房頭可沒有鬧這麼一出,依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骨至親。
老兩口兒請他們去吃飯,他們萬萬沒有不到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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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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