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北停住了腳。
“例如把玻璃厚度減一點,麵漆刷一遍……”
周東北臉就不好看起來,“馬經理,靠工減料多賺一點錢,我怕我周東北以後沒那個福氣花,更怕北山的父老鄉親指著我的鼻子罵!”
後麵的沙師傅眼睛就是一亮,再看向他時,眼睛裏明顯多出了一些容。
馬誌強麵紅耳赤,連忙解釋起來,“周經理,你別誤會,我可沒說我們要這麽幹,我隻是怕其他家用這樣的手段把價格拉低……”
周東北點了點頭,倒是可以理解。
於是笑了笑,說:“馬廠長放心,我還不至於糊塗到那種地步!”
“是是是。”馬誌強陪著笑,沒辦法,梯子廠效益太差,再沒活的話就開不出工資來了。
走下樓梯,馬誌強又說:“馬上就中午了,要不我請您二位在附近吃一口?離這兒不遠新開了家燉菜館,味道不錯……”
周東北笑道:“謝謝,希咱們有一天能坐在一起喝酒,今天就算了!”
握了握手,他和老嫖推著自行車走了。
“沙師傅,你覺得這事兒能不?”馬誌強心裏七上八下的。
沙師傅拿出了煙袋鍋,空著叼在了上,“咱們報的這個價格,利潤已經很薄了,如果這小子真能像他說的那樣,不願意工減料,就一定能回來!”
馬誌強喃喃自語:“應該不會,沒聽說哪家做工程的敢這麽幹……”
沙師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那是以前,以後……可就沒法說嘍!”
周東北和老嫖在附近找了好半天,終於找到那家燉菜館,兩個人要了一大份殺豬菜,四碗大米飯。
風卷殘雲,很快就見了底。
老嫖叼著煙說:“哥呀,你吃點吧,你得一百四五十斤了吧?”
周東北嘿嘿笑了。
開春以後,他每天早上都圍著紅升鄉跑一圈,俯臥撐和仰臥起坐越做越多,一頓至兩大海碗的米飯,確實比幾個月前強壯太多了。
“找時間,你和二虎去商業街買兩套服吧,怎麽看你倆穿的這麽寒酸呢?”他說。
老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夾克,“還行啊,這還是前年我媽給我買呢!”
“行個屁呀,都掃了,買兩套西服穿吧!”周東北說。
“你可拉倒吧,馬上就穿不住了,六月初就能把人熱死!”
“不買拉倒,我也省點……”
老嫖一聽是他花錢,馬上改了口,“別呀,還能穿一個多月呢,明天我倆就去買!”
“艸!”周東北翻了翻大眼珠子。
快接近下班時間,兩個人又回到了梯子廠。
辦公室裏。
周東北握著馬誌強的手,“馬廠長,我回來了,不需要你給我便宜一分錢,但是,一定要保證質量!”
馬誌強激起來,“周經理,你放心,如果有一扇出現質量問題,你就往我老馬臉上吐口水!”
周東北大笑起來,“好,簽合同!”
——
一晃就到了楊曆年出來的日子,周東北沒讓郝忠海和沈波去,他帶著老嫖,還有已經從林業局回來的土豆和趙腚他們去的。
興安市看守所就在警校後,距離河西很近。
雙扇大鐵門下的小門打開,楊曆年邁步出來,了個懶腰。
“七哥!”
周東北大步走了過去,老嫖和土豆他們都跟在了後。
誰都沒注意這種隊形的變化,怎麽就了周瘋子打頭,其他人跟著?要知道這些人裏,隻有老嫖比他小了一歲,其他人可都比他大。
楊曆年咧開大就笑了。
“七哥,走,咱們去好好洗洗!”周東北說。
楊曆年搖了搖頭,“先去看看老四他們,出院了嗎?”
“就這兩天了!”
“走!”
五輛倒騎驢加兩輛自行車,一行人浩浩,來到了市林業中心醫院。
人太多,土豆他們前兩天也來過,於是就在醫院院子裏等著,沒跟著進。
三個難兄難弟好多了,主要是怕留下什麽後癥,所以一直都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
大眼兒和老嫖一樣,也很惆悵。
救個人本是好事兒,可差點搭進去一條狗不說,腳筋又被挑了,他能不惆悵嘛!
幾個人打打鬧鬧,說了好一陣的話。
臨走的時,楊曆年說等過兩天來接他們出院,回家好好喝點。
圖四說行,都快淡出鳥了。
半個小時以後,一行人又來到了浴池。
南山浴池是興安市最老的浴池,同時也是條件最好的,在普遍還是幾錢一張澡票的時候,它就漲到了1塊錢,如今雅座的價格已經兩元了。
所謂雅座,也不過就是對向兩張火車上的那種長椅,中間一張木桌,進來時得一下布簾子而已。
一個雅間最兩個人,四塊錢,一般人都舍不得花這個大頭錢。
不過,社會上一些混子可是常客,楊曆年進來以後,就不時有人打招呼。
穿著木趿拉板兒,熱乎乎的大池子裏泡上半個小時,再躺木案子上從上到下好好一,尤其是後背的時候,舒服的楊曆年直哼哼。
回到雅間,一壺贈送的廉價茉莉花茶,一盤涼的心裏,舒坦!
“瘋子,去看五姐了嗎?”
周東北好一陣頭疼,這貨咋就忘不了了呢?
“那個,七哥,以後可別開玩笑了,我不是都和你說了嘛,我和盛夏對象了!”他說。
“啥?”楊曆年掀起蓋在臉上的巾,猛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啥時候說的?”
周東北愕然,看來以後什麽話都不能喝酒的時候和他說。
“你忘了?就是那次咱倆在你家,等海哥他倆回來那次……”
“!”他罵了一句,撓了撓腦袋,“忘了!”
說完又重重躺了回去,把巾蓋上,拉著哭腔,“一個沒看住,到底讓你倆搞一起去了,我可憐的五姐呀!嗚嗚嗚——”
周東北哭笑不得,又好奇的問:“七哥,有一次我和五姐聊天,說什麽‘都過去了,我也隻是找不到他了而已……’啥意思呀?五姐對象失蹤了?”
“別他媽和我提他!”楊曆年悶聲悶氣。
周東北撓了撓頭,好吧,隻要你不再拉郎配就行了。
“七哥,我想和你說點事兒!”他又說。
“說!”楊曆年依舊躺在那裏。
“沙場那邊忙的,我又包了十幾棟樓的門窗套,所以想請七哥過去幫我……”
楊曆年坐了起來。
周東北拿出一盒葡萄煙,這還是去接他之前買的,出一遞給他,又劃著火柴幫他點燃。
“瘋子,”他用力了一口,“和七哥說說,你給孫大馬棒拿了多錢?”
“五千,不過,這筆錢是因為二虎拍他那一磚頭,和你們關係不大!”
楊曆年沉默起來,一口口著煙。
五千哪,這可是筆巨款,再想想對方二十多人都被拍住了院,也不算太多,聽說去年大黑熊在旱冰場砍翻個小子,沒想到人家老爹是幹部,一下就拿出去了兩千!
媽的,估計孫大馬棒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
好半響,他歎了口氣:“兄弟,心意七哥領了,可我扔不下站前的那些兄弟!”
周東北心下黯然,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可能他是怕土豆他們再去混社會,而自己又沒能力接這麽多人,所以幹脆選擇不去……
“這個錢,是七哥欠你的,容我……”
周東北臉難看起來,“七哥,我都說了,這是二虎賠他的,和你們沒多關係,你要是還把我當兄弟,就別再提錢的事兒!”
楊曆年擺了擺手,正道:“瘋子,這是兩回事兒!”
“屁的兩回事兒,你就是給我,我也不要!”
楊曆年也沒再強,這可不是小錢,必須得還!
他換了個話題,問起了郝忠海和沈波他倆,周東北說兩個人幹的都不錯。
楊曆年很欣,能看著這倆小子有份好工作,都能走正道,這是最開心的事。
喝著茶,聊著天,摳著腳。
他手拿起一塊心裏,“來一塊,賊好吃!”
周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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