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見唐耕墨有些失神發呆,本就沒想那麽多,醉酒後的意識到現在是好機會,於是立即一個仰臥起坐的作,頭槌砸向唐耕墨。
唐耕墨正在失神呢,恍惚間看到沈舒的頭向他衝來。
他立即向後一仰頭。
原本沈舒會直接用額頭撞在唐耕墨的臉上的。
但因為唐耕墨向後一仰頭。
兩個人就失去了平衡。
立即人仰馬翻。
混中,沈舒直接臉到了唐耕墨的臉上。
“好機會!”
沈舒直接張就咬。
“啊!”
唐耕墨慘一聲,“你屬狗的啊!”
慘痛的記憶。
唐耕墨想要用力去掰開沈舒呢,結果忽然發現,不疼了。
他仔細看過去,沈舒竟然睡著了。
發完酒瘋就睡。
還著自己的呢。
此時沈舒飽滿而又有彈的軀,掛在唐耕墨腰上,雙手放在他的膛上,長長的睫不時的抖一下。
呼吸很淺,就好像小貓一樣,噴在唐耕墨的鼻翼上。
甜甜的。
的。
的。
雖然沒有接到舌頭上的味蕾,但不知為什麽,唐耕墨就覺得有種甜甜的味道,就好像棉花糖和巧克力的結合一樣。
讓唐耕墨一時之間,怒氣全無。
低頭看著沈舒沒有任何化妝痕跡的小臉,卻的像最豔的花朵一般。
和潘婭比起來——雖然很不想和潘婭比,但唐耕墨接的很,而潘婭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明顯稚許多。
此時睡著了,就真的好像一個大孩一樣。
唐耕墨忽然覺得,他過去對沈舒好像確實太嚴厲了些。
據資料,沈舒今年也不過才21歲,正常孩子的話,其實現在也正在讀大學,不就是孩子嗎?
可從認識沈舒開始。
沈舒就在自力更生。
明明會的很多,聽麵試的考說,英語很地道,徐良羨也說過有出國留學的經曆,隻不過因為母親出了意外,才回國的。
雖然和唐家比起來,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但起碼吃穿不愁吧。
這種人家的孩子,明明長得很漂亮。
不得不承認,沈舒確實長得很漂亮。
卻能去幹最低賤的工作,包括去打掃衛生。
以前隻是覺得厭惡。
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偏見。
唐耕墨短暫的良心發現。
“我要鬆開!”
“我數十下!”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不對,倒數吧!”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唐耕墨竟然是經曆了一的掙紮,才把從沈舒的邊挪開,然後整個人都覺得鬆了口氣,卻又有點依依不舍。
他視線下移,看向沈舒的鎖骨。
他依稀記得,那天晚上,那個人鎖骨上是有一個梅花胎記。
當時他以為是潘婭,也就沒在意過了。
甚至都忘記這件事了。
但剛剛他忽然又想到了這件事。
而且聯想到之前徐良羨說沈舒被人強暴也是在m酒店,似乎還是相似的時間。
“那麽……看一下?”
唐耕墨出手,向沈舒的領,然後慢慢的向下拉扯。
沈舒的,原本是白似雪,現在喝了點酒,白中帶點紅,更顯魅。
但唐耕墨不為所,手很穩,把領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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