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雯立即變了臉,理直氣壯地拔高聲音,“雲惜,你太過分了!這樣詆毀我和你爸爸,你到底是什麽用心?”
“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是,你媽媽才去世,你就見不得別人幸福!”文雯冷臉,倒打一耙道,“以前我們剛搬來的時候,你就經常欺負雪,我隻是假裝不知道,寧可委屈雪也想你能接我們。”
“阮雲惜,你可以對我有偏見,但雪是無辜的,你怎麽能這樣!”
文雯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晏夫人,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去查。”
晏夫人愣了一下,看向了阮雲惜。
相信雲惜本純良,可畢竟夏家的所有事,全都是道聽途說。一時間,也不確定到底誰說的才是事實。
晏夫人看向文雯,對方哭的梨花帶雨,委屈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又想起夏雪乖巧順的樣子,很難認為是不學無的私生。
“雲惜啊……”
晏夫人艱難的開口,正想問問是不是誤會了的時候,有人忽然敲門走了進來。
“夫人,這個問題,我想我有答案。”
賀揚颯颯的邁著大步走了進來,“這裏有份資料,您先看看。”
說著,他便將手裏的文件袋給了晏夫人。
文雯一愣,也想去看,卻被賀揚直接擋住。
賀揚的臉上依舊笑著,然而笑容再也沒有了溫度,“夏太太,您還是好好坐著吧,有些事辯白也是沒用的,晏夫人自
有決斷。”
文雯愣了,賀揚對一向都是尊敬的。
這樣的態度還是第一次。
文雯張的看向晏夫人。
果然,晏夫人一開始還是冷靜的,可隨著看的容一點一點深,臉上的表也越發凝重起來。
先前對文雯的同在這一刻土崩瓦解,等到資料全部看完,的臉上已經滿是怒容。
“夏太太,還請你解釋一下。”晏夫人將資料扔到了文雯的腳下。
文雯撿起來一看,這一疊資料正是自己多年前和夏啟一起出各種場合的照片,以及開房約會的證據。
不僅如此,其中還有他們一家三口不同時間段外出旅遊的照片,最早的可以追溯到懷孕的階段。
可想而知,從文雯懷孕開始,二十多年的時裏,一直和夏啟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
阮雲惜一看就看到這些照片,怒火就直衝腦門。
這一刻,突然會到了阮凝當初知道一切之後的心,恨不得掐死這個不知廉恥的人。
晏夫人看出了的心思,將拉到了後,一副要替出頭的架勢。
“我想夏太太也沒什麽可說的吧,這裏還有你和夏啟侵吞阮家財產的證據。”
“夏太太,你天生一副巧,不知你還能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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