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葉凡的前重新懸浮著飛劍。
鄭暢白清晰地看見和剛才相比,金明顯暗淡不,仔細看劍上還有不缺口。
很明顯,雖然飛劍困,但損傷不小。
廖葉凡卻沒有毫在意。
因為方景在旁邊作為後盾,他一直不願意施展損傷劍胎的道,聽到老師提醒他才反應過來。
人一定要靠自己。
今天或許這個對手在老師眼中不值一提,但下次到連老師都棘手的強敵呢,不抱著必死的覺悟怎能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既然庚金青虹劍訣記載了這個法門,就是希修煉者去使用,而不是抱著完整的劍胎死去。
人都死了,要劍胎何用!
再說了,三個月而已,大不了從頭再來!
廖葉凡朗聲一笑,氣神明顯有了變化:“我的下一招斬仙,但是用在你上,我覺得有些侮辱這個名字,還是做殺豬比較好。”
丹汞巨像雙目圓睜,發出青巖測測的聲音:“死到臨頭,還敢大放厥詞,你的飛劍又能抗住幾次?方景你再不出手,你這徒弟可就要死了。”
鄭家的武者看著方景,弟子明顯已經不是對手了,這家夥竟然還老神在在地泡妹子,要不要點臉。
鄭憐心和方景站在一起,看著廖葉凡,心裏隻覺得這一對師徒說話同樣有趣,要是能和這種人為朋友,人活著才有意思吧。
如果能借助方景的力量離家族,應該會過得很好吧。
被心底這個膽大的想法嚇一跳,看見方景無所謂的表,這個想法卻怎麽也按捺不住。
“還沒打敗我,就想和老師鬥法,不自量力!斬豬!”廖葉凡比起剛才的謹慎,現在的風格明顯張揚許多,一聲低喝,庚金劍胎在他麵前極速放大,轉眼間變近兩米的巨劍。
他嘿嘿猥瑣一笑,握住劍柄,庚金劍胎上的芒分出一部分附著在他上,形護盾:“豬了,殺豬刀太小可不夠用。”
“給我死!”青巖被當眾罵豬,氣得七竅冒煙,丹汞巨像上騰起紅的霧氣。
巨大的拳頭帶著狂風砸向廖葉凡。
然而廖葉凡在護劍盾之下,力量和速度又上了一個檔次,眨眼間已經避開,反手在巨像手腕上割下一刀。
可惜,丹汞巨像不知道是什麽材料煉製而,這一劍下去,不過刮下一點紅塵,它的作卻毫沒有變化,已經揮雙拳上來。
鄭暢白之前也見過不修道者鬥法,大多是你來我往地丟火球,或者招魔,像這樣玄妙的變化,委實沒有見過,一時間對道的向往更勝。
“注意腳下。”方景看廖葉凡打得忘乎所以,有些不悅,沉聲提醒。
廖葉凡聽到聲音,心中一驚,老師向來不會做無用功,既然提醒肯定是有問題。
他借著戰鬥空隙,眼睛餘瞄向地麵,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從丹汞巨像上砍下的紅末已經鋪了一地,回想起丹汞巨像,確實是在有意無意地把自己向這個圈子。
“方景!”青巖一聲怒吼,被看破計謀,憤怒狂,不得已提前發道。
丹汞巨像礦泉水瓶細的手指向前一,指尖一團細小的火球向廖葉凡腳底。那裏是之前戰鬥留下的紅塵,一經接,瞬間出一團火焰。
可惜,廖葉凡得到方景提醒已經離火舌的包圍圈邊緣很近,他舉劍砸在巨像上,借著反作用力,一個輕巧的後躍,離了包圍圈。
這火明顯不是凡火,不僅幽綠,火焰中還帶著強烈的刺激味道,鄭家武者連忙捂住口鼻。
廖葉凡嚇出一冷汗,要不是老師提醒,這下不死也要層皮。
“老狗,好險!”
他怒罵一聲,就要衝上去給他修腳指甲。
廖葉凡剛踏煉氣中期,能掌握庚金青虹劍訣的三個已經是天資不凡了。
現在他隻能借著巨大化的劍胎和青巖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