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曼島臨海的一間獨棟別墅。
這棟別墅雖然豪華,但因為臨近海邊,屋裏的度特別大,所有的木質家表麵都有一種惡心的黏糊糊的覺。
估計也是怕發黴,裝修考究的大廳居然沒有鋪地板。此時中間堆著一小堆各種各樣的奇怪礦石。
“老師,不用這麽辛苦,我也不著急。”
廖葉凡看方景進到大廳就開始準備煉,連忙勸說道。
雖然他和老師年齡沒差幾歲,但他總覺方景就像一個真正的長者一樣,盡心教導自己。麵對老師,他總有一種麵對父親的覺,時而嚴厲要求,時而諄諄教誨。
方景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急,可有些人要等不及了。必須趁他們來之前,給你打造好飛劍,上次和青巖鬥法,你可沒替我長臉。”
青巖在東南域有些名聲,方景不方便把他帶在邊,就拜托鄭暢白小心看管他,而且自己也在他上留下了後手,不怕他翻天。
廖葉凡行騙多年,今天老師在集市上的表現已經讓他覺不對勁,現在又這麽說,他立刻明白了。
“老師,你是說晚上可能會有不速之客?”
方景點點頭:“不錯。你去把憐心下來和我們待在一起,別人鑽了空子。”
鄭憐心第一次住海邊別墅,已經像小生一樣興衝衝地衝到二樓的臺。
別墅修建在地勢較高的懸崖邊,在二樓推開窗戶就能看見海浪拍擊懸崖的場景,很有歐海古堡的覺。
從樓梯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方景在煉。
三團火焰中,數種礦石在其中翻滾,無數的雜質開始崩裂,分解,方景憑借強大的靈魂力量竟然在一心三用。
廖葉凡對做個噤聲的作,鄭憐心躡手躡腳地走到一邊,安靜地坐下觀看。
“沒事,不用太小心,隻要別太靠近,傷到自己就行。”方景盯著礦石,靈識細細應其中的變化。
廖葉凡沒想到一心三用還不是老師的極限,鬆了口氣,問道:“老師,今天那銅很珍貴嗎?是不是沒了它,我這飛劍要差一個等級。”
“不會,銅,鐵這個等級的材料不過是門而已,談不上哪個更好,不過混銅後飛劍會更加堅韌,不容易折斷。”方景一邊煉製,一邊給徒弟講解修真界常識。
“而且,我這次隻是初煉,不會銘刻陣法上去。我相信那塊銅會自己送上門來。等有了銅,我再給你給二煉。”方景冷冷一笑。
鄭憐心坐在沙發上,一臉疑:“你不是和刁老三不歡而散了嗎?他怎麽會好心送過來?”
廖葉凡嘿嘿一笑,給解釋。
鄭憐心聽完,震驚地看著方景,是養在深閨的小白花,哪裏接過這種險惡的人心,不口而出:“方景你好壞呀!”
方景還有空分神對揚揚眉:“男人不壞人不嘛。何況我隻是在外人麵前了點財富,他隻有了不義之心,才能進我陷阱。如果他自不起貪念,我也不會設計奪他寶。”
他確實“喜歡”鄭憐心,不是男之間,而是朋友的那種喜歡。
……
與此同時,藥神穀也在展開一場辯論。
“宗主,詹長老明顯是在狡辯!”一個和詹老差不多歲數的無須中年人怒道,“要是他和武林盟合作,還有我藥神穀什麽事呢?到時候穀中的千年靈草肯定會招人覬覦,我不信武林盟不心!”
古古香的大廳中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坐在中間寶座,正是藥神穀宗主周天祿。
幾位長老分坐兩邊。
“元長老,方景和我們無冤無仇,而且如此通煉丹之,背後絕對有大宗門,我們冒然和他為敵,隻怕是惹禍上。”
詹老被其他長老言語圍攻,心裏很不舒服,這幾年武林盟對藥神穀越來越看重,這些人明顯有些飄了。
“哼!”元長老冷哼一聲,對宗主拱手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宗主為了宗門崛起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局麵,要是讓一個憑空出現的小子壞了大事,你心能安嗎?”
“就是……”不人附和。
藥神穀宗主周天祿按按手掌,製止了他們的爭吵。
“詹老說得有道理,方景的份現在仍然是謎,不宜正麵衝突。但,如果不做理,恐怕我宗就跟不上其他道門的步伐,以後難有立足之地。”
“不如想個折中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