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淵無奈的搖了搖頭,寵溺的道:“霖兒,又調皮了哦!”
嘖嘖,他家霖兒也太會玩兒了。
滅了那位的紙人大軍,還說是送給那位的大禮,那位恐怕要暴跳如雷了。
果然不出夜凌淵所料。
這片天地的深,一個帶著青面獠牙面的“人”,在知到紙人大軍全軍覆沒的時候,氣得直接掀了面前的桌案,怒道:“你們欺人太甚!”
可他再生氣,也沒辦法,因為他無法離開這里。
故而,只能驅使一些炮灰,去送人頭罷了。
紫霖玲對著夜凌淵眨了眨眼睛,漫不經心的踩上了自己的杰作。
夜凌淵形一,人已經上了紫霖玲,重新拉起了的手,寵溺的道:“罷了,我們繼續走吧!”
兩人繼續前行,很快便被一條河擋住了去路。
河水暗黃,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河邊,大片大片的鮮紅花朵,妖冶的迷人心魄。
那花,直接開在禿禿的花上,沒有一片葉子,顯得格外詭異。
這是……
曼珠沙華!
紫霖玲心驚的同時,也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
在看到紙人的那一刻,就已經約猜到了,這里就是人死后,魂魄所在的地方——司。
如今看到這大片大片的幽冥之花——彼岸花,心中最后的那一疑,也徹底的消失了。
夜凌淵笑瞇瞇的道:“霖兒,這下你不答應做本王的王妃也不行了,因為,本王已經和你共赴一回黃泉了。”
“共赴黃泉誓不離,奈何橋上影雙。”
“霖兒,這是天意讓我們定下了盟約,所以你注定要做本王的王妃。”
紫霖玲一愣,這是什麼鬼邏輯?
共赴黃泉誓不離,奈何橋上影雙!
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的心跳又加快了呢?
而且,那甜的幸福是怎麼回事?
紫霖玲了一下自己有些發燙的雙頰,暗道:“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夜凌淵這個冰塊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喜歡他?這怎麼可能?”
“我和他認識可是連一個月都沒有,怎麼會這麼輕易的?”
任是紫霖玲再聰明再狡黠,也不會明白,有一種做一見鐘,還有一種做一眼萬年。
就猶如夜凌淵對!猶如沈流星對!猶如司徒云風對!猶如慕輕言對!
然而,此刻的紫霖玲,唯有使勁兒搖著頭,想要把這荒謬的想法趕出腦海。
可是,為什麼越趕越清晰?
紫霖玲不由主的看向了夜凌淵,眼睛里出現了一迷離。
此刻的腦袋里一片混,竟然忘記了彼岸花有迷的作用。
只是,這迷作用,只針對有人。
夜凌淵的眸也變得迷離。
安靜的紫霖玲,鬼靈的紫霖玲,炸的紫霖玲,狡黠的紫霖玲……
各種格的紫霖玲,在他的面前晃,最后重合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的眼角掛著眼淚,膽怯而幽怨的看著他,卻又似乎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
“霖兒,別拋下本王!”
夜凌淵呢喃了一句,迷中的他一把將紫霖玲抱在了懷里。
“霖兒,你是本王的,不許你的腦海中有其他人!”
此刻的夜凌淵,霸道而哀怨。
紫霖玲在夜凌淵那霸道而哀怨的目里,慢慢的淪落。
兩人的慢慢的靠近,異的氣息吸引著彼此。
淺嘗輒止,一即分。
兩人的呼吸慢慢變得重。
“唉!”
一道嘆息聲在七彩空間里響起。
與此同時,一清流涌進了紫霖玲混混沌沌的腦海。
紫霖玲猛然驚醒,一把推開了正在拉自己服的夜凌淵。
然后,一道惱怒的咆哮聲響起,震得不遠的黃泉水都起了波浪。
“夜凌淵,你個混蛋!”
紫霖玲說著,抬腳就對著夜凌淵踹了過去。
而此刻,夜凌淵的腦海中,一氣鞭猛的甩了一下,將他從渾噩中拉了回來。
剛剛清醒過來的夜凌淵,就覺到一來勢洶洶的氣勁向自己襲來。
而這勁氣的目標,正是自己作為男人的標志。
這還了得?
他心神一,整個人快速的后退了三步,這才避開了那氣勁。
“霖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呀!”
夜凌淵心有余悸的說道。
他要是晚醒片刻,后果不堪設想。
“夜凌淵,你個登徒子,竟然趁機……趁機……”
“我服”四個字,紫霖玲怎麼也說不出來。
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作為鬼手毒醫,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兩世的貞潔都差點不保了。
夜凌淵一愣,這才發現紫霖玲上的服有些凌,難道……
懊惱頓時爬上了他的心頭。
他確實喜歡紫霖玲,但越過雷池這種事,他是真的沒準備去做。
不是不想,是他想把最好的那一瞬留在他們的房花燭夜。
更何況,紫霖玲還沒有徹底松口,他怎麼可能去毀了紫霖玲的貞潔?
此刻,紫霖玲的樣子,讓夜凌淵心疼的都揪在了一起。
他何曾見過這樣脆弱的紫霖玲?
可他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會突然,突然對他的霖兒做出那種下流的事?
“霖兒,本王會對你負責的!”
夜凌淵想要把紫霖玲抱在懷里,卻最終將出的雙臂停在了半空。
紫霖玲看著他患得患失的樣子,心就好像被針扎了一下。
清醒過來的,自然知道都是彼岸花搞的鬼,只是當時過于憤,這才遷怒到了夜凌淵的上。
如今,看到夜凌淵自責的樣子,紫霖玲頓時有了一種犯罪的覺。
仰起頭,將眼淚了回去,這才輕描淡寫的道:“雖然這事不怪你,但意志力不堅定就是你的錯。”
其實,彼岸花的迷作用,神都察覺不到,更何況夜凌淵這個人呢?
也怪自己大意,怎麼可以忘記彼岸花這神魔難當的迷作用呢!
夜凌淵連連點頭,道:“霖兒,是本王的錯,你別生氣了好嗎?”
紫霖玲看著他低聲下氣的樣子,心中的那氣頓時沒了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