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有為臉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曹家的一眾強者也都怒火中燒。
將他們曹家的家主打重傷,還要欺上門,這可是赤的打臉呀!
更讓他們火大的,是軒轅荀竟然要他們舉家歸順,這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呀!
曹有為怒極反笑,道:“舉家歸順?這才是你們今日來我曹家的真正目的吧?”
紫霖玲粲然一笑,坦坦的道:“確實如此!”
沒有狡辯,狡辯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曹家大長老曹有怒道:“你們的胃口倒是不小!我就想知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和底氣,竟然敢上我們曹家鬧事!”
紫霖玲睥睨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找你們曹家的麻煩,還需要別人給膽子和底氣嗎?”
這一句話,簡直比軒轅荀、四人加起來的殺傷力還大。
畢竟,軒轅荀、容、上玉林和沈流星只是囂張,而紫霖玲則是不以為然的輕視。
“好!很好!姓紫的,年齡不大,作死的本事倒是不小!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好好的教訓你一頓!”曹家大長老曹有為,怒氣沖天的道。
他說完,便走出了曹家的陣營,要對紫霖玲手。
紫霖玲輕蔑的一笑,道:“你年齡倒是夠大,但和我手嘛,你……不配!”
甚至都沒有半分防,就那樣淡然的站在那里。
“老家伙,想要和紫姑娘手,先打敗我再說!”
上玉林嘲諷了一句,便手持朱雀羽扇,擋在了紫霖玲的面前。
“唉!上公子,還是我來吧!”
莊邢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擋在了上玉林的面前。
他雖然比曹家大長老曹有低了一個小境界,也極其不愿意和曹有手,但是卻不得不站了。
這一戰,莊邢不一定要贏,但卻代表著一種態度——既然歸順,就要忠心不二。
曹有冷笑道:“莊邢,你拿了我們曹家的供奉,又背叛我們曹家,算個什麼東西?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竟然自己站了出來,也好,讓我先宰了你這吃里外的東西!”
他說著,便朝著莊邢劈出了一掌。
莊邢再次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避開了。
“大長老,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之反水,也是無奈之舉。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兒,我提醒你一句,莫要和我家主人為敵。”
他原本是好意,因為紫霖玲乃是天選之人,是天道的化,代表著天道的意志,所以,與紫霖玲為敵,便是與天道為敵。
而與天道為敵者,自來都沒有好下場。
只是,這話落在曹有的耳朵里,頓時變了味道。
在曹有聽來,莊邢的勸說,就是對他最大的諷刺。
故而,曹有嘲諷的道:“好一條背信棄義的兩姓狗,都到了此刻,還敢跟我提這種要求,看我宰了你才怪!”
他說著,便再次朝著莊邢劈出了一掌。
這一掌,半點也沒有留,匯聚了他八的戰力,誓要將莊邢斃于掌下。
當然,這也是因為靈者出招,只能一點一點提升戰力,而不能一蹴而就直接將戰力提到頂峰。
一般況下,第一招只能提升到五的戰力,第二招能提升到八,而第三招才能完全釋放戰力,將戰力提升到十。
而曹有此次出招,正是第二招,所以八的戰力,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莊邢不敢大意。
畢竟他的修為比曹有低了一個小境界,所以,即使曹有使出了八戰力,他也必須全力以赴,否則難逃重傷甚至死亡的下場。
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便已經手了百余招。
當然,莊邢躲避時多,出招時。
兩人一邊打一邊朝著遠移,不約而同的避開了雙方對峙的地方。
看著兩人越戰越遠,曹家陣營里,再次走出了一人。
此人,乃是曹家自家的一個神王,修為已然到了神王境后期。
他名曹正本,背上仿佛背了一個大鍋,所以曹家人暗地里都他曹羅鍋。
曹正本一臉森然的對著上玉林勾了勾手指,道:“臭小子,你那簡直太討厭了,我必須得撕了它!”
上玉林豈是那種罵不還口的人?
他探究的看了曹正本半天,方才沒好氣的道:“你說你背那麼大個鍋,不去煮飯,跑到這里來丟什麼人現什麼眼?”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上玉林這句話無疑是犯了曹正本的忌諱,直接便將曹正本激怒了。
要知道,曹家人也只敢在背后他曹羅鍋,哪里敢有人像上玉林這樣,當著他的面揭他的短?
曹正本臉鐵青的道:“臭小子,今天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曹正本!”
他說完,便提拳朝著上玉林砸去。
上玉林臉大變,他和曹正本之間,可是差了整整兩個小境界呢!
他麻溜的躲向了一邊,避開了曹正本這虎虎生風的一拳。
只是,他這一躲,紫霖玲便暴在了曹正本的拳頭之下。
“遭啦!”
上玉林暗道一聲,大了起來,“紫姑娘,躲!”
紫霖玲冷然一笑,芊芊右手慢慢的抬起,不急不緩的抓向了曹正本的拳頭。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站在了紫霖玲和曹正本的中間。
“曹羅鍋,你的對手是我!”
李波提拳迎了上去,拳頭砸在了曹正本的拳頭之上。
“砰!”
一道氣浪,以兩人的拳頭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曹正本噔噔噔的后退了七八步,而李波卻紋不。
兩人差了一個小境界,但李波卻穩穩抵住了曹正本的攻擊。
這并不是說,李波有越級挑戰的能力,而是因為他在砸向曹正本的拳頭之前,已經提升過一次力量了。
也就是說,李波利用自己的八戰力,擊退了只有五戰力的曹正本。
而且,李波還利用曹正本的肋,吸引了曹正本的仇視,將上玉林解放了出來。
李波的想法和莊邢一樣,借此機會,表達忠心。
曹正本臉難看的道:“李波,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確定要和我為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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