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角微翹,人便消失在了紫霖玲的眼前。
當紫霖玲再次看到他時,卻只看到了帝王殿的一抹影。
鬼帝的背影寂寥而孤獨,著讓人心酸的氣息。
紫霖玲若有所思的看著鬼帝的影子消失在帝王殿里,突然有些心疼鬼帝。
有那麼一剎那,在鬼帝上到了悉的氣息,卻不知道為何如此。
然而,此刻并不是去想這些事的時候。
紫霖玲搖了搖頭,來到了杜老和沈流星的跟前,如法炮制的將生命之力輸送進了二人的,喚醒他們那被自主意識保護起來的一靈魂力。
很快,杜老和沈流星就睜開了眼睛,紫霖玲囑咐他們趕恢復靈魂力。
杜老和沈流星對紫霖玲的話從不懷疑,立即就進了療傷狀態。
紫霖玲又來到了楚河洲十人,依次用生命之力喚醒了他們,同樣囑咐他們趕療傷,而紫霖玲自己,則靜靜地站在一旁,替眾人護法。
天拂曉之時,杜老、沈流星和十大鬼差,都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紫霖玲看了看東方天際,代道:“杜老、流星,你們立即回戰天域,通知夜家主去……”
剛剛說到這里,就覺有人在快速的靠近,不僅是,在場的人都覺到了。
十大鬼差立即全神戒備,將紫霖玲三人護在了中間。
鬼帝可是說了,紫霖玲若是出了什麼事,他們十人也就玩完了。
杜老和沈流星也下意識的擋在了紫霖玲面前。
因為眾人都非常張,所以他們沒有發現,紫霖玲臉上的輕松。
隨著那人越來越近,氣息越來越明顯,杜老和沈流星終于認出了來人。
“夜家主?”杜老驚訝的道。
“他怎麼會來這里?”沈流星也是一臉的驚訝。
石留香皺了皺眉頭,道:“你們認識來人?”
杜老和沈流星同時點了點頭。
紫霖玲笑著道:“大家不用張,是自己人。”
這時,楚河洲也辨認出了夜戰的氣息,“怎麼會是他?”
“誰?”其余九大鬼差異口同聲的問道。
楚河洲道:“老朋友!”
“老朋友?”其余九大鬼差一臉的詫異。
楚河洲點了點頭,道:“你們可還記得,二十三年前,我曾在傳送陣口和一人大戰過?”
被他這麼一提醒,塞威立即就想起來了,“是他?那個至極的夫君?”
楚河洲道:“沒錯!”
就在眾人說話間,前方出現了一個黑影,不是夜戰還能是誰?
他從戰天域追了出來,雖然九彩珍珠雀的速度極快,但和即將化青龍的龍兒比起來,還是慢了一步。
而且,他在通過那口井時,井里的極重水,引發了他的舊傷,使得他不得不停在井下結界療傷。
這樣一來,他便耽擱了許多時間,姍姍來遲。
“楚河洲,放了紫姑娘!”
夜戰大喝一聲,便拿出大刀,朝著楚河洲劈了過來。
在他看來,紫霖玲三人,是被楚河洲擒住了。
“夜家主不要!”
杜老和沈流星同時喊道。
紫霖玲人影一閃,便已站在了楚河洲的前面,徒手接住了夜戰的大刀。
趁機道:“夜家主,你誤會了!”
紫霖玲之所以沒有改口稱夜戰為公公,是因為夜凌淵還沒有蘇醒,無法確定夜凌淵會不會接這個事實。
“誤會?”
夜戰愣了愣,道:“什麼誤會?”
紫霖玲放開了他的刀,看向了杜老和沈流星。
二人自然明白紫霖玲的意思,于是,將之前發生的事繪聲繪的講述了一遍。
夜戰知道自己誤會了楚河洲,但卻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
畢竟,荊玉蘭的杳無音訊和十大鬼差有著極大的關系,夜戰怎麼可能大度的和他們講和?
他怒吼道:“楚河洲,你還我夫人來!”
說著,便再次提起大刀,朝著楚河洲砍了過去,楚河洲慌忙拿出白玉骨地方。
就在大刀和白玉骨即將撞在一起的時候,兩者中間便出現了一道明的屏障,將兩天兵隔了開來。
這屏障,自然是紫霖玲出手了。
夜戰不悅的看向了紫霖玲,冷聲道:“紫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凌淵還沒有認祖歸宗,但我們遲早都會是一家人,你為什麼要出去我報仇?”
紫霖玲不慌不忙的撤去了屏障,道:“葉家主,我已經知道尊夫人的下落,你確定你還要在這里浪費時間嗎?”
夜戰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什麼?你知道玉蘭的下落?”
紫霖玲點了點頭,道:“當年鬼帝要以至極引鬼門關,打開冥界通道。但因為尊夫人懷了孕,所以就失敗了。而尊夫人則被一不小心送到了神域。”
“神域?你確定?”夜戰聲音抖的問道。
他找了二十三年都沒有結果,如今陡然得到荊玉蘭的下落,怎麼可能鎮定得下來?
紫霖玲點頭,道:“本來我打算親自去神域尋找尊夫人的,但我現在有急事必須先去一趟天魔域,所以尋找尊夫人的事,就給你了。”
“另外,天元大陸、天賜大陸和神大陸已經聯通,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們必須盡快聯絡所有力量,隨時準備應對滅世大劫。”
紫霖玲說到這里,轉頭對著楚河洲道:“既然鬼帝陛下那你們跟著我,那你們也別閑著,立刻聯絡鬼域所有力量,隨時準備戰斗!”
十人鬼差雖然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但他們在短暫的愣神之后,齊聲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楚河洲說完,便要帶著其他九人離開。
突然,他轉問道:“紫姑娘,那我們都走了,你的安危……”
紫霖玲打斷了他的話,道:“這個不用你們擔心,去做你們該做的事!鬼帝那邊,我會去說的。”
“是!”
楚河洲應了一聲,便帶著九大鬼差離開了。
他們十人一直服侍在鬼帝邊,所以鬼域的人,本就不會違背他們的意思,故而,他們此去的目的,只是傳達紫霖玲的命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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