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不要框我啊小祖宗。”愣了半晌,陳勻突然聲音有點抖的問著夏挽沅。
“怎麼了?詞和曲都是我寫的啊,不過那個詞,是直播的時候現想的,時間有點,有些地方沒銜接好,怎麼了,是直播出問題了嗎?”
夏挽沅從小讀詩書,作詩需要講究平仄押韻,構思巧妙,而現代的歌詞,很顯然沒有那麼多的限制,夏挽沅基本上出口就是一首歌詞,連想都不用想。
覺得這是非常自然的事,畢竟以前在夏朝,邊圍繞著的不是當世大儒就是著名詩畫家。
長期在他們的熏陶之下,夏挽沅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能力有什麼厲害的,但對于陳勻來說,這就仿佛天方夜譚一般。
夏挽沅打了顆蛋,聽見陳勻的語氣不對,站直了子,先將手頭的活放下了。
“沒,你可真是小祖宗,我有事找你,你現在住哪?我過來找你。”雖然以前的夏挽沅實在不靠譜,但現在的夏挽沅,一舉一,倒讓人莫名的相信。
“還是那個莊園,朋友家里。”
掛了電話,夏挽沅重新擺弄起手里的甜品來。
面團已經醒發好,夏挽沅弄了點紅豆沙,包在面團里,然后開始按照視頻的做法,將手里的小圓面團,一個小豬的模樣。
“爺。”
君時陵今日提前下了班,回到家卻沒有看到夏挽沅的影,還是王伯告訴他夏挽沅在廚房里給小寶做甜點。
下人們見到君時陵,連忙戰戰兢兢的問好,君時陵擺了擺手,眾人連忙退出廚房。
“下班這麼早?”
夏挽沅抬頭看了君時陵一眼,又埋頭到自己手里的小甜點中去。
“今天沒什麼事,就先回來了。”
“嗯。”夏挽沅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
沒有意識到,如今和君時陵的相模式,竟有了幾分老夫老妻的意味。
而且經過了昨天晚上的聊天,兩人之間好像了些客套,多了些自然。
“在做什麼?”君時陵走到夏挽沅邊。
“小兔子,看,可嗎?”此時夏挽沅已經好了一個的小兔子,夏挽沅的手很巧,對著視頻做了一遍,出來的小兔子已經比教程視頻里的還要致了。
看了一眼夏挽沅手里的兔子,又看了一眼兔子旁邊水眸如月的人,君時陵覺得,恐怕還是人更可一些。
為了方便做事兒,夏挽沅將頭發扎了個簡單的馬尾,但由于扎得低,此刻前面的頭發,垂下了很大一縷,遮在眼前,很是影響視線。
夏挽沅手里都是面團之后沾上的面,也不好手重新扎頭發,便只能用小臂往上蹭了蹭。
但并沒有什麼效果,夏挽沅便放棄了,索由了他去。
“我幫你吧。”
君時陵話落,便用手輕輕的將夏挽沅垂下的頭發挽到耳后。
君時陵材高大,此刻,便像是將夏挽沅半環在懷里一般,夏挽沅抬頭,便對上君時陵深邃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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