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姬野離去的背影,二王子不道,“薛校尉,你最好是早做準備。書趣樓()”
薛鵬見二王子放走了姬野,含笑道,“二王子深明大義,薛鵬佩服。”
二王子微微含笑,看著桌上的食道,“食景不可辜負,姬校尉離開了,我們二人對飲如何。”
薛鵬做了下來,嗬嗬笑道,“好。”
薛鵬拿起筷子,剛要去夾那魚,忽然一個聲音響起,“好香的菜,好香的酒啊。”
薛鵬與二王子同時尋聲看去,便見在道上,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款步而來。
男子看去三十上下,麵龐算不上英俊,但棱角分明,看去像個普通人,但一雙眼眸卻極其深邃,眉宇間更有著一說不出的氣韻。
男子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走到薛鵬與二王子麪前微微作揖道,“聞香而,打擾了。”
薛鵬見此人儀表尋常但氣韻不俗,當下道,“相逢即是緣,何談打擾,先生請座。”
二王子看著眼前人,不管他怎麼看,都是個普通人,可普通人能無聲無息接近他,接近他邊這些高手?
“大曌多世高人,難道此人也是一名士高人,若是,他又是為何而來,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亦或他已在這裡許久,隻是他們都沒有察覺,他的機是什麼?是為了新式靈麼?”
二王子心裡想著,口中含笑道,“薛校尉說得是,相逢即是緣分,先生請座。”
中年男子卻也不客氣,當即便坐了在了姬野原來的位置上,隨後從懷中出一個通青翠製的玉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倒,一邊說,“這羽明國釀製的百果酒,唯有用這青玉杯喝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
說著,中年男子給薛鵬、二王子滿上,含笑道,“今天能喝上這等佳釀,我敬二位一杯。”
薛鵬也端起了就被,二王子看了看酒杯,也端了起來。
薛鵬一飲而盡,不過卻沒有真的喝下,而是用靈力包裹著,從手指滲出了外。
二王子以袖袍遮掩,手指納戒微微一亮,杯中酒水也消得乾乾凈凈。
中年男子麵含笑意,將酒水吞下,在口中轉了一圈,最後順著嚨流腹中,放下酒杯,中年男子含笑道,“是正宗的百果酒,至窖藏了百年,香氣十足,今天可是大飽口福了。”
說著中年男子又夾了一片魚,放在口中細細咀嚼,一邊咀嚼一邊點頭道,“不錯,真是不錯,即便是廚也不過如此了。”
薛鵬心中暗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人,聽其說話,似乎份不一般。
然二王子聽在耳中,卻更為震,這百果酒可是羽明國的貢酒,百年以上的更是珍品,即便是他也隻有區區幾壇,這個中年男子怎麼一語就言中這是百果酒,而且還能說出年份?
二王子給中年男子又倒了一杯,“既然先生喜歡,那就多喝幾杯。”
然中年文士卻蓋住了酒杯,含笑道,“酒是好酒,卻不可多飲,多飲便失了這酒中味了,隻能辜負二王子的意了。”
見眼前人竟然一口道出了自己的份,二王子越發覺得,此人定然是早早就藏在了自己等人的旁,他究竟為何而來?
薛鵬將自己魚往中年文士推了推,含笑道,“既然酒不飲,便多吃些魚。”
中年男子也含笑道,“薛校尉心思靈巧,手上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這魚堪稱人間味,隻是,好菜與好酒一般,不可多食,多食便失其味。”
中年男子收起了青玉杯,含笑道,“薛校尉、二王子,兩位一位是大曌千年難遇的天驕,外法三篇註定將永久流傳,薛鵬這個名字,也定會永載史冊;二王子求賢若,已有明君之風,想來如果將來羽明國必然能在二王子的手中大放彩。”
薛鵬心中一驚,暗道,“這人究竟是誰,怎麼會他的事如此清楚?”當下道,“先生謬贊了。”
二王子羽塵目連閃,隨後嗬嗬笑道,“先生說笑了,區區羽塵,何以能擔當一國之主,先生切莫再說笑了。”
中年男子含笑道,“兩位都是一時之豪傑,便無需客氣了。”
薛鵬聞言道,“先生,此番來,隻怕不隻是為了恭維我與二王子吧。”
“薛校尉果然心思靈,薛校尉與二王子都是一時俊傑,尤其是薛校尉,那民如海,王庭如舟的策論,實在是讓在下振聾發聵,隻是心中有一點不明,今日剛好撞見薛校尉,特來請教。”
薛鵬當下道,“請教不敢當,還請先生直言。”
中年男子深邃的眼眸兩點芒閃現,一字一句道,“為什麼海一定要負舟?”
此言一出,薛鵬一愣,隨後薛鵬神凝重地看著中年男子道,“先生,此話可是大不敬。”
中年男子聞言放聲大笑道,笑了好一會,笑聲方止,中年男子看著薛鵬道,“修者,需要敬畏的唯有天地爾。”
“修真修真,修真煉道,何為真?王權是真麼?是真麼?薛校尉,可能自己還沒有發現,王權這條鎖鏈已將你鎖住了。”
“你名為鵬,本該振翅高飛,扶搖直上九萬裡,可如今卻被鎖在這小小的魚塘裡,可悲可嘆啊。”
薛鵬看著中年男子,微微瞇起眼眸,“你到底是誰?”
“我?我姓楊,名逍,逍遙的逍。”中年男子微微含笑,“薛鵬,今天我欠你一頓飯,來日我會還給你的。”
說著楊逍仰天長嘯,一步出,化作一道流,轉眼消失地無影無蹤。
薛鵬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這人好深厚的修為,隻怕不是大修,也相差無幾了。
薛鵬看向二王子道,“殿下,您見多識廣,可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二王子眉頭鎖,搖頭道,“這人的修為,即便不是大修,距離大修隻怕也隻有半步之遙,這樣的人,不應該寂寂無聞,想來是他藏了姓名吧!”
阿呆的修仙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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