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卷宗上隻有噬魂花三個字,還是用很小很小的字標記的,就像是偶爾提了一下。
薛鵬又細細翻查了許多遍,關於噬魂花就隻有這麼一個名字。
薛鵬嘆了口氣,收起了卷宗,告辭離去。
三日後,薑語如約而來,薛鵬答應了薑語前往境,薑語則將薛鵬帶到了王庭的寶庫。
薑語亮出令牌,一名修士打了一個手印,周圍的製散去,厚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兩人走了進去。
狹長的甬道亮起了熾白的芒,薛鵬抬頭看了看,甬道上安放著一顆顆的明珠,每一個都有拳頭大小,那正是自這明珠上發出的。
薛鵬贊嘆道,“不愧是王庭的寶庫,連照明都用這種好東西,王上還說他沒靈石,也不知道誰摳門。”
薑語笑道,“這話要是讓王上聽見,非治你的罪不可。”
兩人說笑著,不一會走到了甬道的盡頭。
在那裡,此時正端坐著一名老者。
那老者盤膝坐在那裡,上披著一殘舊裳,頭發花白,麵容枯槁,行將朽木。
薑語此時拿出令牌道,“奉王命,寶庫取寶。”
薑語這話似是在與那老者說,但老者卻也不,然他後的墻麵卻浮現細的符紋,這些符紋快速地閃著,最後繪一奇怪的圖案。
下一刻,墻麵忽然水波一般波起來,墻壁消失了,繼而出現了一個口。
同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你們隻有一柱香的時間。”
薑語與老者施了一禮,朝著裡麵走去。
“好了,我們進去吧。”
薛鵬也學著薑語的樣子與老者施了一禮,隨後跟著走了進去。
中,是一十分寬廣的空間,四周整整齊齊擺放著一排排的數千架子,上麵擺放許多玉簡。
不過薑語對這些看也沒看,帶著薛鵬徑直往裡麵走。
走到盡頭時,一名中年修士打了一個手印,墻麵頓時浮現一個門,兩人又走了進去。
如此反復三次後,薛鵬與薑語又來到了一空間。
這裡並不寬敞,隻擺放著幾十個架子,上麵擺放著雜七雜八的東西,薛鵬掃了一眼,看見一個黑不溜秋像是鐵疙瘩的東西。
不過薛鵬清楚,能夠擺放這裡,這‘鐵疙瘩’定然不是尋常。
薛鵬隨著薑語來到了最後一個架子,隻見薑語停下了腳步,著架子上的十幾個漆黑如墨的珠子道,“這些便是我王庭大妖的妖魂。”
薛鵬道,“語姑娘,這怎麼選?看上去都一樣,總不能隨便拿一個吧。”
薑語含笑道,“你隻有一柱香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半柱香,如果剩下的半柱香你沒有選擇好,就算你主放棄了。”
薛鵬微微皺起了眉頭,細細看著這幾個珠子,隨後緩緩手向了其中一個珠子。
可就在此時,忽然那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年人,這寶庫裡的東西,不可輕。”
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幾乎是響在了薛鵬的耳旁。
薛鵬一驚,側頭看去,便見之前守著門口的老頭此時竟已站在他的旁。
薛鵬本就沒有知到這老頭是什麼時候、是如何過來的,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般。
老者仍是一的破九裳,站在那裡,子拔得筆直,雖形容枯槁,但一雙眼眸卻亮得嚇人。
老者的目閃了閃,細細打量了一番薛鵬,乾枯的角扯出一笑意,“好旺盛的生機啊,年輕的就是好啊。”
聽了老者的話,薛鵬悚然一驚,心中警惕了起來,當下道,“老人家,您是?”
老者嗬嗬一笑,“我啊,許多事都記不得了,不過現在我隻是一個看著庫房行將就死的老者罷了。”
“年人,你是太上宗的弟子吧?”
“太上宗?”薛鵬皺了皺眉,為什麼所有人見到他都會提到太上宗,難道陸師是太上宗的修士麼?
薛鵬緩緩道,“這個,晚輩不知。”
“那你師傅姓甚名誰?”
薛鵬也隻是道,“家師曾經囑咐過晚輩,不修士前,不能報出他的姓名。”
老者嗬嗬一笑,“名師出高徒,就算你不是太上宗的弟子,隻怕也與太上宗有著極深的淵源,當年老夫與太上宗還有一點,放開你的知,去細細應。”
薛鵬想了片刻,最後點了點頭,當下放開了應。
薛鵬的應極其敏銳,隨著神逐漸集中,他慢慢覺到了這十幾個墨珠子的妖魂的氣息。
第一顆墨珠子裡的妖魂是一隻玄,那妖魂凝聚的妖像厚重,仿若一座大山。
第二顆墨珠子則是一隻虎類的大妖的妖魂,他剛一在知,一沖天的煞氣便將他的知給了回來。
第三顆珠子則是一隻火屬飛禽的妖魂,剛一靠近,他便覺到一熾熱竟看灼燒他的靈識。
應了三顆珠子後,薛鵬漸覺吃力,額頭也溢位了細的冷汗,當下不自使用出金神咒抵擋這灼痛。
一旁的老者含笑道,“年人,可選好了?”
薛鵬點了點頭,此行他便是為了飛禽的妖魂而來,那隻火屬的飛禽剛好合適。
正在他說要選擇火屬飛禽時,忽然一道微弱的資訊傳他的腦海,“。”
起初薛鵬以為自己聽錯了,緩緩道,“我就選……。”
“。”
這次那聲音再度響起,薛鵬卻聽得清楚。
“年人,你選哪個?”
薛鵬微微含笑道,“等一下,我在仔細想一下。”
薛鵬放開了應,這一次沒有集中在這些墨球上,而是放到了整個空間。
隻聽那個聲音再度響起,“我。”
薛鵬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最後在這架子最下麵一層,看到了一個黑不溜秋還帶著一點藍的冰晶的鵝卵石狀的大球。
薛鵬將所有的應都集中在這個人頭大小的大球上,隻聽這球再度傳來微弱的資訊,“我。”
當下薛鵬心中一,回頭看了看薑語與老者,暗想這會不會是王上那個老東西不想給自己大妖,故意放這麼一個東西來哄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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