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那刀鞘距離薛鵬的臉還有一寸時,一雄渾的靈力頓時將刀鞘震飛。
同時薛鵬一腳踹向守城兵士的口,直接將這兵士踹飛了出去。
砰!
數丈外,那兵士狠狠撞在了城墻上,又掉了下來,口吐鮮,昏死了過去。
“,你敢打守城軍,你他孃的不想活了。”
“兄弟們抄傢夥。”
倉啷啷!
十餘名守城軍士齊齊出腰間佩刀,撲向了薛鵬。
紅豆嚇得一閉眼,腦袋藏在了薛鵬的懷裡。
一旁的行人也都紛紛側目,不敢看接下來這一幕。
眼看著十餘柄刀就要砍在薛鵬的上,忽然在薛鵬前浮現一道銀,護的寶甲撐起的護罩直接彈開了所有的攻擊。
十餘名守城兵士紛紛被彈開,幾人更是撞到了城墻上,鑲嵌在了墻上,昏死了過去。
薛鵬走上前去,將一個兵士一腳踢出數丈遠,厲喝一聲,“去把你們守城的守將給我找來。”
那兵士倉皇逃走,跑了十幾丈回過頭惡狠狠地瞧著薛鵬罵道,“臭小子,你給我等著,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撂下這句狠話,那兵士轉就跑。
紅豆見薛鵬這麼厲害,還沒出手就把這些人都打趴下了,頓時來了神,沖著那兵士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去吧,就算把所有人都來都不是我陸大哥的對手,你們這群王八蛋,還敢欺負我,看我陸大哥怎麼收拾你們。”
“誒,這位小兄弟,你們可是闖了大禍了。”
一名中年男子上前道,“我看你們還是趁著守城軍沒有出來,趕逃吧。”
薛鵬緩緩皺起了眉頭,拱了拱手道,“這位兄長,這守城兵士如此欺百姓,難道就沒有管麼?”
“管?誰敢管吶?”那中年男子苦笑一聲,“這封都縣城守城兵士向來是驕橫慣了,不知有多貧民被他們當匪寇或者敵國的細死。”
“死的那些人卻連都找不到,那些人的家人報,可老爺反將那些家人暴揍了一頓,封都縣城遠離王城,天高皇帝遠,這裡的縣令便是土皇帝,與兵勾結在一起,凡是被這些個畜生盯上的人,那就完了。
“小夥子,你這伴天生麗質,被他們盯上你跟你的伴都沒有好下場,還是趕快走吧。”
聽了中年男子這話,紅豆的臉上卻不甚在意道,“這位大哥,你沒看我陸大哥剛纔多厲害,這些人本不是我陸大哥對手。”
那中年男子搖了搖頭,看著薛鵬道,“小兄弟,你修為深令人佩服,可你能打得過十幾個人,那你能打得過幾百人,與整個守城軍麼?”
“如果放在以前,以小兄弟的修為就算不敵也能從容離去,可現在這些守城軍購來了一種名甲式靈的神靈,就算一個妙纔拿著它都能傷到居士。”
“若是十幾個人拿著這東西對著你,你隻會被打得千瘡百孔。”
薛鵬聞言吃了一驚,“甲式靈已經傳到這裡來了?好快啊!”
“小兄弟你也知道甲式靈?”
徐鵬含笑道,“悉。”
“悉就好,那你還是快走吧。”
“周圍兄臺,多謝你的好意,不過這封都縣城我是定了,如今有了甲式靈,那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說話間,封都縣城忽然傳來一陣雜的腳步聲。
片刻功夫不到,數十名持著甲式靈的守城兵士沖了出來。
為首一人環豹眼,左手持著一個斧子,右手持著一個盾牌,雙目掃了一眼,一開口聲如悶雷,“人呢,人在哪呢?”
“頭,就是他,就是他打翻了我們二十個兄弟。”那守城的兵士指著薛鵬哭道,“頭,就是這個王八蛋,你可要給我們報仇啊,嗚嗚嗚。”
那環眼漢子怒目一睜,一掌甩在了那兵士的臉上罵道,“沒卵子的玩意兒,你是他媽的娘們兒麼,二十個人讓一個人乾翻了,還他媽有臉哭?沒用的東西,給老子滾一邊去,別讓老子再看到你。”
環眼漢子將目投向薛鵬,細細打量一番,便見眼前人一青,看樣子十分年輕,長得倒是十分英俊。
“就是你打翻了我二十個兄弟?”
“他們該打。”薛鵬緩緩道。
“嗬嗬,你這娘娘腔雖然長像娘們,但說話像個漢子,不過你打了我的兄弟,今天我就要替他們討回一個公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接下我一斧,我就放你離開,怎麼樣?”
此時那中年男子道,“小兄弟,萬萬不能答應他。”
“這環眼門將名燕熊,乃是封都縣城守軍主將的表弟,他手中那柄開山斧,便是連居士都一斧劈死過。”
“小兄弟,你討個饒,送點靈石,這件事興許就能過去,可千萬別意氣用事。”
一旁的幾個百姓也道,“是啊小兄弟,看你也是個明理之人,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眾人勸著,那環眼守將卻怒喝一聲,“你們這群賤民在那嘰嘰歪歪個什麼,再嘰歪,就讓你們嘗嘗老子手中的斧子。”
“喂,那個小子,你到底敢是不敢?”
環眼漢子吼了一聲,其旁的兵士一個個笑道,“頭,我看那小子八是被你嚇壞了,這會連話都不敢說了。”
“就是咱們頭這柄開山斧,別說這麼一個小白臉,那就是大妖魔頭那也是一斧子一個。”
“當年前往蠻荒與妖魔作戰,我可是看見過,頭一斧子就砍下了一隻虎猙的頭,砍這小子的頭,那切瓜沒什麼區別。”
“嗬嗬,小子,送上你邊的人,再在地上爬三圈,管我們頭三聲爺爺,我們頭或許可以留你小子個全。”
紅豆抓了薛鵬的胳膊低聲道,“陸大哥,那個大塊頭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要不然,我們還是跑吧。”
薛鵬聞言笑道,“塊頭大可沒用。”
說著薛鵬山前一步道,“我可以接你一斧,不過,如果我接下了,你可有膽量也接我一擊?”
阿呆的修仙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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