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誰也沒有想到,看著穩重老練,在律師界有九閻王之稱的陸雲麒會是個蘿莉控。
介於之前他刻薄寡的名聲太響,眾人被分到給陸雲麒當屬下的時候,全都抱怨不止,怎麼就跟了一個暴君。
而且他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查跟他傳過即將要結婚關係的蘇家,這麼狠辣的角,他們全都小心翼翼的接著。
只是誰也沒想到,這種冷麵戰將也會老牛吃草。
顧澄眉眼彎彎,笑得特別穩重得,雖然跟上兔子服不怎麼相符,“很高興見到各位,我是顧澄,陸雲麒的未婚妻。我們家陸副廳工作的時候可能比較嚴肅,要求比較高,你們要是覺得力大,隨時歡迎到我這兒來反映,我說他。但是你們一定要相信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工作,絕對不會針對任何人,他也是希把大家的隊伍帶的更優秀,大家都能儘快升職加薪。”
說著,他看向陸雲麒,嗔怪道:“知道你平時不會說這些,我替你說了。別總繃著一張臉,別人又不是都像我臉皮這麼厚,不怕你。
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準備點茶點,哪有隻讓人幹喝茶的。”
陸雲麒角勾起,他就知道這丫頭適合當領導,好的壞的都讓說了,恩威並施的,陸家到手裡是個最正確的選擇。
不用久,假以時日,丫頭一定會是個讓人仰的存在。只不過現在,還年輕,心不夠狠,有些事還需要磨鍊。不過都不重要,他會一直在邊,陪站在頂峰。
顧澄離開,有人忍不住瞄向顧澄的背影,陸雲麒出修長的指尖在桌子上扣了扣,“別看了,我老婆。”
那人趕收回視線,“陸廳,我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就是嘆下您未婚妻看著年紀小的,但確實適合當您的賢助。”
旁邊有人用手肘拐了下說話的人,小聲說道:“沒聽陸廳介紹,那是錦程集團董事長。你還真當那是小姑娘呢。”
那人後知後覺,“我想起來了,不是離過婚嗎?”
旁邊人趕用手狠狠杵了他一下,“會不會說話,人家這個層次的,離了也是一般人高攀不上的。”
沒多久,顧澄從廚房端著山藥糕和綠豆糕走出來,輕放在桌面上,隨後坐在陸雲麒的邊。
陸雲麒自然而然地把顧澄的手牽在手裡,低聲關心著,“手怎麼這麼涼,不是說過不要用冷水洗手嗎?”
顧澄輕咳了一聲,“下次我注意,你別當著同事的面兒說我,我很沒面子誒。”
陸雲麒只淡淡笑了下,把顧澄的手握在手中。
“關於汪義哲的案子,你跟大家說說現有的線索,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顧澄不知道剛才他們在說這個,側頭問陸雲麒,“我參與你們的討論沒問題嗎?”
陸雲麒說道:“我們都是人民的幹部,要深群眾,聽取群眾意見。”
顧澄突然覺,陸雲麒廳裡廳氣那味兒又出來了,跟昨天發瘋惡劣折騰的那人割裂太強。
儘量不想這人的兩副麵皮,收了面上的神,嚴肅地說道:“汪義哲參與犯罪的直接證據,我還沒有。但是已經找到了相關聯的證人,華藝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總裁梁悅。
起因是華藝跟錦程簽過一份億的進出口合同,經過證實合同上的公章是假的,並且梁悅已經拿著這份合同詐騙了錦程三百多萬。
對於一個醫藥集團來說,進出口這一塊是我們最不願意涉及的,梁悅是做進出口的,又是拿了這麼一份合同,就讓我比較敏,所以我私下調查了,據所說,之所以拿那份合同作假,是因為跟我父親關係匪淺,這樣做不會有人懷疑。
而且我還從口中得知,我父親的死不是正常死亡,是有人陷害。
關於這個說法,不止梁悅說過,我在港城談收購榮興生這個事的時候,白信和也跟我暗示過,我父親是被人謀殺的。
我懷疑這件事與汪義哲有關,相關聯的人還有司遠集團董事長司遠山,以及海城董家的董繼臣。”
顧澄說的這件事有些駭人,汪義哲做的那個職務就是做政法的,他怎麼可能去冒險做這樣謀殺的事,他最清楚這樣到底有什麼後果。
而且……
有人不開口問道:“顧小姐,如果按您陳述的所說,汪義哲跟您父親有什麼仇怨,或者過節嗎?以至於他這樣的作案機。”
顧澄搖頭道:“我印象裡我父親與他沒有什麼往來,就算有也只是點頭之。但是沒有長久的聯絡,不代表沒有利益關係。”
畢竟汪義哲是省級幹部,馬上就要升副國級,誰都不敢多說什麼,只坐在原地沉默不語。
陸雲麒修長的指尖在沙發扶手上點了點,坐在那像一幅畫,但整個人上散發的威卻不小。
“忠於國家、忠於人民、忠於憲法和法律,恪守檢察職業道德,維護公平正義,維護法制統一。
各位都還記得我說的是什麼吧,當初宣誓的時候怎麼說的還記得嗎?”
陸雲麒只淡淡說幾句話,就有人默默別過臉,垂下眼不看他。
“我們要做的事,如果先考慮前程,考慮級別,那你們不適合在我手下工作,我可以很明白地說,你們沒有升遷的機會。
法律是疑罪從無,但法律工作者一定要疑罪從有,任何疑點都是追查的方向。如果我們得過且過,不能公平公正,那我建議你們可以不要做這份工作了,不然你站在這個位置上,很可能最快出事的就是你,離開還能保平安。”
“你們也不用以為我這個時候上任就是為了幫我未婚妻出頭,我的出發點不是你們該決定是不是做一件事的原因,你們只需要選擇做與不做。
做,留下,不做,離開。
同樣,你們做,我給你們搭登天梯,不做,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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